第107部分(第2/4 頁)
任何反駁的話來的臣屬們陸續走出大殿,心思來來回回轉了大半圈,最後也只能看著後殿的方向上嘆了口氣。
他們日日面對今上半個時辰就已是這般難熬,心下一不注意就冒出了弒君的念頭,中宮時時忍讓著,也的確是勞苦功高。
勞苦功高的中宮花了半個下午和晚上來撫慰言之鑿鑿說受到了創傷的靖武帝,過了子夜才得以收拾好被攏在懷裡準備入眠,將睡未睡之際突然腦海裡閃過了一道靈光,出手就捏住了靖武帝腰間的肉。
“按著這個頻率,你我的身體都無甚大問題,其中不會是你做了手腳吧?”
早兩年的時候,李榭因著她年紀尚小,硬是捱到了她及笄後的小半年才真正小登科,可那之後就再也未曾收斂過,按說根本不可能快一年了還了無音訊。
李榭腰間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明明是擰的動作因為受力者的不配合,倒有些像是曖昧的挑逗,引得被擰的人來忍不住悶哼了聲。
“我要做什麼手腳?”早就讓太醫院的一眾太醫研製出了不傷身的藥丸的李榭反問得完全無辜且真誠,只是又開始暗啞下來的音調已然不想讓他再多說,乾脆就低下頭封住了嘴。
笑話,他只想他們兩人過一輩子,要做什麼手腳來讓那些不明生物來打擾?
至於繼承人什麼的,四弟和七弟聽說都已經生了兒子了,到時候隨便挑個差不多的過來養兩年,這堆煩人的爛攤子就可以扔開手了。
心裡算盤打得噼裡啪啦響的靖武帝愈發得意了些,折騰得更加沒完沒了。
於是後果就是,次日不朝。
記著今上口諭的寺人掐著點深吸了口氣邁上玉階,站在五階的位置上垂了眼看向在大殿中等了兩個時辰,不是餓得有些打哆嗦就是小幅度地夾著腿有點三急了的臣屬們,再次微不可見地深呼吸了下,才把今上無恥的白話口諭轉述。
“朕被你們昨天無恥的追問氣病了,今天不早朝。”
再次被震驚了的臣屬們夾著腿,竭力忍住了心下再次漫上來的弒君的念頭,暗自怒問了今上的睚眥必報,不折手段,恬不知恥,慘無人道。
居然連拖著兩個時辰才來說不朝的手段都能使得出來!
。
而昭明殿的後殿中,擁著薄薄的被衾的李榭靠在床頭,打了個噴嚏之後繼續和靜好對峙,連眼風都不曾掃下面前擺了一桌案的膳食。
靜好壓住瘋狂跳動的額角,竭力拿出最後一點耐心,“你到底吃不吃?”
李榭把玩著腰間的玉佩,朝她笑得一派溫文爾雅,“你餵我,我就吃。”
他說完還比了下嘴唇,兩根修長白皙的手指緩慢地在唇上滑過,曖昧地在嘴角停留了下,張嘴在手指尖咬了口。
鳳眸波光流轉,快速地朝她拋了個媚眼。
靜好只想一巴掌糊到他臉上,或者端了那碗粥直接蓋上去。
她朝著李榭冷笑了聲,堅定了堅決不慣著他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的決心,“你在生病,會傳染給我。”
李榭“喔”了聲,“怎麼我記得,我會生病是因為昨晚犧牲了自己給你當被子蓋,不然躺在這裡生病的就是你。”
他很是慷慨地補充了句,“如果生病的是你,我可是一點都不介意餵你。”
靜好皮笑肉不笑地朝他扯了下嘴角,“不用你犧牲,我自己就會蓋被子。”
著重唸了“自己”。
李榭死死地盯著她看了會,丟了手裡一直把玩著的玉佩,轉眼間就變了臉色,剛才還掛著的帶著戲謔的笑意消失得乾淨,轉了身就拉著被子準備躺下去,“朕胃口不佳,把這些礙眼的東西撤下去。”
侯在門口的侍人們看了眼,猶豫著就要上前來端走。
而在他們動作前,靜好突然站起身來,揪住了已經半躺下的李榭的中衣領子,翻身就騎到了他的腰腹上,擰了他的手壓到頭頂,低頭就一口咬到了他的喉結上。
動物最脆弱的往往都是頸部,遭受到攻擊時往往下意識就會反擊。
被妥妥咬住要害的李榭卻伸直了脖子,眼裡消失了的笑意濃厚地漫上來,順著她的動作連一絲反抗都沒有。
靜好整齊地給他咬了兩排牙印,尖尖的虎牙位置上還都見了血。
她抬起頭來看著終於被順毛了的李榭,眉腳一挑和他慣常的弧度如出一轍,全然便是踩著尊貴的天子發威的女王,“現在準備好用膳了嗎?”
李榭轉了下脖子感覺著傷口八成能留個兩三天,勉強算是滿意地點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