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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嬋兒跟著我多年了,又生了孩子,給她個姨娘的名分不為過。”弓楠平心靜氣地給封氏說。
“那個所謂的慎芮,在外邊生活了三年。她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跟誰學的還不一定呢。二爺是不是好好地調查一下?你確定她就是以前的田翠兒嗎?萬一是有心人給調了包呢?我們弓家怎麼說也是大戶,可不能讓來歷不明、經歷不清的人來汙了門庭!”封氏沒有直接回答弓楠的話,而是說起慎芮來。
弓楠的臉色變了幾變,最後說道:“現在不是談慎芮的問題,是說嬋兒。她的身份總這麼尷尬著,不是個辦法。都做孃的人了,還‘姑娘、姑娘’地喊,不是太笑人了嗎?”
“哈!二爺說話才笑人。她孃家在當地也算是有身份有頭臉的人家,無媒無聘的,就給二爺生了兒子!這麼羞人的事都做出來了,還在乎什麼身份?!”封氏對弓楠的熱情已經被消耗殆盡,說話帶刺不過是習慣使然。
曹勝嬋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身子搖晃了一下,但沒有像以往那樣哭泣駁斥,昨晚的認知對她的打擊更大。以前,弓楠的眼裡心裡都沒有封氏,所以她不在乎封氏的存在。現在不一樣了,她自己和封氏在弓楠心裡其實沒有大的區別。那她和封氏鬥就失去了意義。
弓楠把剛拿起的筷子放下,咬咬牙,最後還是站起身,說道:“隨便你。”說完,大踏步地走了。
這兩年,他和封氏幾乎不私下見面了。在公開場合見面,彼此連個眼神都不給。只要曹勝嬋鬧騰,在弓楠眼裡,都是封氏的錯。以前,封氏的心就冷了,現在冷得更透了。所以,她由著曹勝嬋鬧,有時候還給藉口讓她鬧。曹勝嬋長得比田翠兒好看,明面上,性子也更溫順,氣質也典雅。但心地嘛……恰恰是弓楠最討厭的那一種。
金嬤嬤曾經建議封氏,設法把曹勝嬋除掉,因為她竟然暗地裡給封氏下藥,還攛掇二夫人給封氏穿小鞋,抓住機會就到處說封氏的壞話……想起金嬤嬤對田翠兒處處維護的態度,封氏阻止了金嬤嬤的計策。她要讓弓楠自己看清曹勝嬋的嘴臉。弓楠這三年來的恍惚、疲憊,封氏也看得出來,但她不知道慎芮在這裡邊起了什麼作用。她以為,曹勝嬋就是弓楠心愛的女人。
打擊一個人,情傷是最好的武器吧?封氏就等著弓楠失望悲傷的那一天呢。
弓楠這天沒有食言,真的一整天都沒有出去,陪著弓祤和弓祺玩。弓祺的玩具很多,有些是慎芮自己做的,有些是在各地買的。弓祤的玩具就少得多了,而且他也沒有多少時間玩。曹勝嬋也好,封氏也罷,對他的讀書情況抓得很緊。前三年,弓祺生死不明,兩個女人的希望自然都寄託在弓祤的身上。
弓祤比弓祺大兩歲多,只玩了一會,就被弓祺嫌棄了,嫌他笨。“爹爹,爹爹,哥哥連積木是什麼都不懂,也不會摺紙飛機和風車,踢個球還笨手笨腳的。我不跟他玩了。”說完,弓祺奪過弓祤手裡的玩具,自己走一邊玩去了。
弓祤傻呆呆地看著,不上前去要,也不哭不鬧,木木的樣子,讓弓楠心裡很不舒服。
“祤兒,你弟弟有很多玩具。你可以去拿其他的玩。去玩那個小陶車吧,那是你慎姨娘做的,你弟弟最喜歡了。”各種各樣的車型,跑車、坦克、汽車、火車……全是陶泥捏的,精心地上了色。對慎芮來說,捏這些車模太容易了。弓祺即使只帶了幾個來,也是極稀罕的物件了。
弓祤‘哦’了一聲,走到陶車前,完全不知道怎麼玩,只蹲著看。弓楠看了一會,上前剛想告訴他可以推著玩,弓祺忽然跑上前,一把推開弓祤,把陶車全收到自己衣襟裡,兜起就跑。
“這孩子,真沒禮貌。”弓楠叉起腰笑罵了一句。弓祤絲毫委屈的反應都沒有,站在原地看弓祺。
“祤兒!你怎麼任由你弟弟欺負你?太不爭氣了!”曹勝嬋走進弓楠的院子,看到這一切後,氣得衝上前,一巴掌拍在弓祤的頭上,眼淚都氣出來了。
“嬋兒!小孩子各自的品性不同,在一起玩難免有衝突。這很正常。你怎麼能因此就打孩子?再說,祤兒是哥哥,讓著弟弟一點有什麼關係呢?這些玩具都是祺兒的,他才四歲,正是分你我的時候,表現霸道一點也屬正常。你還是坐到一邊看吧,不要瞎摻和了。”弓楠看弓祤被打後,雖然疼得咧了一下嘴,仍然沒有什麼強烈的表情,心裡開始有些發慌。
這孩子的表現不太正常啊。不過,他的功課很好,應該不是呆傻,或許只是被他母親管得太嚴了。
“二爺~!那些玩具只是被祺兒帶來的,不能說就是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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