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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事情,弓家這樣的商戶還是少摻和為妙。前朝的慎家,就是前車之鑑!”
“哦,這麼說,慎芮是來自慎家嘍?”二老爺忽然扯了一句不相關的。
“嚴格來說,不是屈中山裡的慎家,不過多少有些關聯。”不是同一個姓嗎?就當他們有關聯吧。弓楠可不敢說慎芮是借屍還魂來的人。
“噢,既然她這麼有才能,如夫人就如夫人吧。老二家的,這又不影響你的正房地位,點個頭有那麼難嗎?你永遠都踩在她的頭上,這點是不會改變的。”一向附庸風雅,愛和稀泥的二老爺破天荒地說了一句明白話。其他族人都附和起來。弓家這兩三個月的大變化,不是所有的族人都是瞎子、聾子、傻子,大多數都知道慎芮的存在了。當然,更加了解慎芮逃跑三年的事。
封氏不管家,習慣了不理世事,加上弓家的人均把她當外人一般的存在,她愣是一點風聲沒有得到。
大家都這麼附和,又是在大年初一的弓家祠堂裡,饒是霸道的封氏也有點抗不過去了,“好,如夫人就如夫人。她總該來磕個頭,行個禮吧?”
“她早就給我們兩個磕過頭、敬過茶了,這禮就算行過了。況且,她在加緊研製新茶,沒有功夫回弓府。這件事就這麼著了。大家去吃新年飯吧。”弓楠說完,牽著弓祺率先出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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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二十三,弓楠才回到弓家,然後不停地接見各地來拜年的管事,處理族中積壓的一些事務。過了年,弓楠又出去拜年,忙得腳不沾地。曹勝嬋也就一直沒有和他說上什麼話。
弓楠和以前一樣,平時不住在曹勝嬋的院裡(她住的也是南院)。現在建了新的大宅子後,二夫人以她們那房人多為由,搬了過去。弓家老宅便只有弓楠和弓桐兩家了。因此,弓楠可以不管不顧地獨佔一個院子。
“二爺,您今天終於回來早一點了。”曹勝嬋站在院門裡的暗影裡,看到弓楠一身酒氣地回來,幽幽地念了一句。
“嬋兒?你怎麼還沒休息?”弓楠說著話,繼續往院裡走,然後忽然轉身看著大年道:“你去瞧瞧祺兒睡下沒有?胡嬸帶著他回來得早,別又被封氏那個女人折磨了去。”
大年答應一聲,趕緊去弓祺住的西蓮院。
“二爺,你到現在只見過祤兒兩面。他平時總唸叨你。提起你來,總是一股仰慕崇拜的樣子。”曹勝嬋的埋怨掩藏在淡淡的傷感裡,說得弓楠一陣愧疚。
“我明天在家休息一天,好好陪祤兒玩玩。天色很晚了,你趕緊去休息吧。”弓楠推開上前來服侍的丫鬟,讓她去休息,自己走到洗臉盆前,洗起臉來。
曹勝嬋見弓楠自己晃悠著洗漱,趕緊上前幫忙,但被弓楠擋住了,“我自己能行。有事的話,明天再來找我吧。”
“二爺,如夫人回到你身邊後,你就厭棄嬋兒了嗎?這三年來,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高興呢。”曹勝嬋哽咽著說完,開始小聲抽泣起來。
“唉!嬋兒不要多想了,我只是今天累了。我明天去找你。乖,回去休息。”說完,弓楠搖晃著走到床前,‘咚’地一聲倒在床上,胡亂裹上被子,不一會就響起了鼾聲。
他連衣服鞋子都沒脫。曹勝嬋第一次感覺心裡發苦,她怔怔地站了一會,終於還是走到床前,給弓楠脫鞋襪。誰知她剛碰到他的腳,他忽然翻身站到地上,模糊地喊了一句:“大年,祺兒睡下沒有?”
大年剛好走到了門外,答應道:“二爺,祺少爺睡下了。不過,傍晚的時候,他和胡嬸被二奶奶叫過去問了一些話。”
“什麼?”弓楠一把拉開屋門(被曹勝嬋關上的),緊張地問大年,“她問了什麼事?”
“二奶奶懷疑如夫人的過往。”
“胡嬸說了什麼?”
“胡嬸倒是沒說什麼。但是祺少爺畢竟太小,說漏了嘴。如夫人在外邊生活很久的事,被二奶奶知曉了。”
“知曉就知曉吧。反正也瞞不太久。封氏當時什麼反應?”
“胡嬸被打了嘴巴。”
“胡嬸被打?!當著祺兒的面嗎?”
“應該沒有。”
“什麼叫‘應該沒有’?”弓楠推開大年,急匆匆地往西蓮院走。他要親自去問清楚。
曹勝嬋沒有跟著一起去。她心裡被嫉妒、憤怒、恐慌充滿,極想大哭一場。
第二天,曹勝嬋去給封氏請安的時候,破天荒地看到弓楠也在場。她行禮問安後,柔順地站在一邊。過了一會,丫鬟們開始上飯菜。曹勝嬋便上前幫著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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