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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眉毛一下又立了起來。
“沒有了,沒有了。你不要這麼兇得瞧著我,好像要咬我倆口才解恨似的。”
錦愁見我已經知錯,才斂起火氣道:“你發熱昏睡那幾日,如果咬你能把你咬醒,你以為你還能全手全腳躺在這裡。”
我見錦愁消氣了才敢正視他,發現這幾日他當真瘦了不少,立時有些心疼,拉他歪在床邊上聊天。
“九爺,皇上當真用貴妃房中拿張弓射死了老虎?” 我在娉瀾宮見過老皇帝拉都拉不動那張弓的,如今實在很難相信他可以射死老虎。
莫不是演給魏周使節的雙簧?
“不錯。但父皇這次很背常理,他竟把已經賞給母妃的弓,又重新賞給了六哥。”錦愁說著也一臉不解。
“六爺,得了那弓雕漆寶弓?”
“嗯。六哥秋狩收穫最豐。父皇,便把弓賞給了他。”
“六藝王的名頭真不做假,禮、樂、射、御、書、數這個射字,以後誰敢有疑義。”
“你向來只道六哥好,七哥好,怎得就提我呢?”錦愁這些日子一面為我擔心,一面又衣不解帶地看護,當真乏了,這會兒見我醒了過來,心頭大石一放下,立時眼皮打起架來,口中的話也洩露了這個年紀的心性。
我側臥著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在他耳邊低語:“六爺七爺都好,都是響噹噹的人物當世俊傑,但他們再好也比不上九爺萬分之一。”
“那你到說說我好在哪兒?”錦愁含糊道。
“好在……好在你就是我要找的人,能填我心頭缺得那個空。”我輕縷著他的發,錦愁終於睡熟了。
我在他耳邊悄悄說:“錦愁如果你不是皇子就更好了。”
我眼裡滿是錦愁,可心頭五味雜陳,頭腦中不斷浮現万俟穆在娉瀾宮的樣子,覺得此刻自己比滿朝所有文武都能體會老皇帝的苦心,他實在太希望樂朝中能有人可以挑起振興國家,抵禦強敵的重擔了。
奈何!奈何!
奈何樂朝先天就是個柔弱的政權,它永遠不可能向北方的部族一樣金戈鐵馬戈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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