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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他和莊親王謀反。“是我有件事想讓你幫忙,你知道高大人還有個小女兒嗎?”我試探著,既然富察氏一族從正途也打探不出個所以言來,我只能借助莊親王的勢力了。
“你是指新近宮的靜貴人?”我點了點頭。
“你想知到些什麼?”他玩味地看著我,“她的一切?包括她是否就是你以前帶進宮來的那個侍女靜月?”雖然歷來知道莊親王屬下有專人負責收集情報,但想不到他們知道的已經這麼多,看來我這次總算是沒有找錯人了。
“你既然都知道了,那我就不用再解釋了。”到了現在這一刻我還是儘量不想去回憶起那段封塵的往事。
“這樣算是交換條件嗎?”球琳在任何時候首先都會先顧及自己的利益。“我可以答應你們會認真考慮。”一個是夫君,一個是愛的人,怎麼能如此容易就決斷了呢?
“這樣我會很難做的。”他真的露出一個很為難的表情,“除非。。。”他的眼睛貪婪地看著我手中的信盞。
就在一瞬間我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是好心到當我和弘晝的信使,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陰謀:從那時我剛被送回皇宮,了無生趣,他給我送來第一封信的時候,就是一個陰謀。他們想利用晝,利用晝對我的愛想逼晝和他們一起謀反!
“你居然利用我?”我氣得手都顫抖了,恨不得撲過去摑他一巴掌,他完全把握了人性情感的弱點,將我和晝玩弄在股掌之上,像貓玩老鼠。
他輕笑起來,“現在說這個會不會太晚了?”
“難道。。難道晝已經答應了嗎?”然而球琳的笑意更加明顯,“你很關心他嘛,比起皇上,你究竟愛哪一個更多呢?”他漸漸向我靠近。
“想不到你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說話!”我下意識往後退的時候,已經太遲了,球琳拉著我的手,順勢把我擁入懷中,兩個人之間近得幾乎要碰觸耳垂的距離,“如果我是弘晝,當天就不會讓你回到皇宮裡去。”呢喃的聲音所散發出的甜美的熱氣,讓我的臉頰勻染成了自然的酡紅色。
我剛想掙脫開來,感覺到長指撫向頸脖,我頓時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放開我。。放開!”我明白聲音不聽使喚,但又不可以放聲大喊。
“。。。真是遺憾。”但在我聽來卻沒有半點屬於遺憾的嘆息,在他鬆手之際,不知是巧合還有心,他冰冷的唇掠過我的耳垂。
我驚訝地蒙著耳朵,球琳卻輕笑起來,“真有趣。。。”
他居然。。。把我當猴子一般在耍樂。。。
現在發火只會讓對方更樂,所以我氣得全身發抖,想必現在的自己定是滿臉通紅,真討厭這個自己,一點用處也沒有。
“你還想知道關於靜月的事嗎?”他俊美的臉孔浮現出*的笑容,然後把早已準備好的筆墨放在石桌上。
“即便你不肯寫,我還是會讓其他人代筆的,這樣不過讓他死得比較值得而已。”
感覺好像被某樣鈍器猛然打中一般,那痛並不銳利,卻痛徹心扉。“隨便些什麼也可以嗎?”我賭氣地說。
“可以啊。”他的答案出乎我的意料,但避免他改變主意,我略作思考便在紙上寫道:
“相思本是無憑語,莫向花箋費淚行。”
“真是無情,難道你就不怕他會傷心嗎?”他彷彿也為自己說的話吃了一驚,微微瞠大了眼眸。我卻厭煩地說:“你要我做的事已經做了,希望郡王不要言而無信。”
“你放心,我會遵守諾言的。”一轉身,他又如風一般離去。
看著他那身影,我只覺得頭暈目眩,重心不穩,一下跌坐於石凳上。
木蘭秋獮(1)
自木蘭圍場建立以後,清廷幾乎每年都在這裡進行大規模的圍獵習武活動,被稱為“木蘭秋獮”。每年的木蘭秋獮的狩獵活動,都是皇家的盛事,因為木蘭圍場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地處漠南蒙古諸部之中,在這裡設定木蘭圍場可以就近接見,賞賚,宴請少數民族王公貴族,並與清王公貴族在此共同處理政務。自雍正病重到弘曆登基,已經有幾年沒有舉行過了,為了安撫蒙古日漸鼓譟的心情,皇上今年特地把這事辦得比以往都要盛大且隆重。
木蘭秋獮有著一套嚴格,周密,細緻的規定和程式,一般清廷於每年正月公佈巡幸計劃,此後,各王公和部院府寺的官員,積極申報,表示願意吃苦扈駕,以表忠心。臨出發之前皇帝要帶領皇子及扈衛大臣祭告奉先殿,向列祖列宗表示不忘“騎射”的家法,同時也請祖宗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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