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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縣錢家衚衕的宅子還要上心,事事恨不得親力親為,嫌這個不好,嫌那個不精,倒把隨喜兒幾個使喚的團團轉。
這半個月雖在府裡住著,也無心思調風弄月,每日獨宿在外頭書房,內院的門都沒進過,隨喜兒幾個在一旁瞧了,暗暗納罕不已,真是應那句話,一物降一物,莊上奶奶那個冷淡的樣兒,反倒把爺的魂兒勾住了,真不知日後還要成什麼樣兒呢,一邊也盼著宛娘能順爺些意,也省得他們幾個吃排頭。
梅鶴鳴哪管得這些人怎麼想,只按著自己的心意,怎麼隨心,怎麼來,以往別說半個月,便是一兩日,身邊沒個女人侍奉都不成,打從得了宛娘,卻也不是有意要獨她一個,只有些挑嘴,每每不自覺跟宛娘比對,這一比對那雲雨之思便淡了。
梅鶴鳴自己也有些疑心,別是得了什麼病症,待這會兒一挨著宛娘,那,話,兒直挺挺硬將起來,竟似鐵打銅鑄一般,哪裡還能忍得,伸手扯落宛娘衣裳,按在炕上,便入了進去,只覺怎生個美處,難說難言的滋味兒。
宛娘哪想這廝如此急色,未及吃酒,便按了自己在炕上,待要掙扎推拒,哪敵的過梅鶴鳴的力氣,早被他把裙兒撩起,褪了褻褲,按著發狠的進出起來,竟是跟久時不得婦人一般,發狠的折騰起來,直折騰的宛娘,咬著唇生受了半日。
至雲收雨歇之時,渾身哪還有半絲力氣,被他抱了沐浴更衣,重新坐到炕上,仍渾身軟綿,連個臂兒都抬不起。
梅鶴鳴想起那伴香,暗暗嗤之以鼻,算的什麼臉嬌身軟,比起他的宛娘卻遠遠不及了,越發愛上來,執起牙著夾了飯菜喂她,一頓飯竟吃得月上中天。
洗漱了,抱了裡間榻上剛要摟著睡去,吳婆子在外回說:“府裡全貴兒來了,現在前頭呢。”梅鶴鳴低頭瞧了眼懷中疲倦已及,閤眼要睡的人兒,低頭親了一下,悄聲兒道:“你且睡,我去去便來。”怕沒了自己宛娘受冷,讓吳婆子灌了湯婆子,放在被腳下捂著,才去了。
到前頭見了全貴兒,細細問了,全貴兒便把怎麼來怎麼去回了,又說:“落了雪天又寒,若無人經過,恐那王青一條命便丟在那荒郊野外了。”
梅鶴鳴冷笑一聲道:“那便要看他的命數了,去吧!”全貴兒剛退到門邊兒上,卻又被梅鶴鳴叫住道:“今兒晚上跟去的那些人,你給我挨著個的囑咐妥當了,切記不可亂嚼舌根兒,若此事傳到你們奶奶耳朵了,仔細你們幾個的小命兒。”
全貴兒忙應了,這才去了,心裡不禁琢磨,這院裡的奶奶可有造化了,竟真成了爺的心尖子肉,回去挨個囑咐了不提。
梅鶴鳴想自己這事瞞著宛娘做了個嚴實,卻忘了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總有一兩個不著調的壞事露了嘴出來,讓宛娘知了,心寒意冷,豁出小命,使穿了性子的,跟他大鬧一番,才知宛娘性子,竟是個別樣厲害的。
☆、42晉江獨家首發
自打宛娘挪進了王家巷的新宅子裡,梅鶴鳴便把自己平日起居之用的東西;悉數挪到了這邊來;在前頭闢出幾間齊整屋舍做了書房,平常應酬看帳處理事情皆在此處;往來朋友;若邀約吃酒或有事尋他,也都來這邊,正經的梅府倒是擱在了一邊兒。
這邊自然比不得梅府,宅子雖算體面,卻小的多,也沒要那麼多下人伺候,梅鶴鳴是怕宛娘性子軟;下人多了不好轄制;只原先莊子上的幾個,都一總調了來交給吳婆子手下管著,另調了府裡的廚娘過來,也沒另設大廚房,只在兩人的院子旁安置了小灶,伺候茶湯酒水飯菜吃食等,平時也儘夠了,只若要置辦宴席請客卻湊不上手。
依著梅鶴鳴,也不想在這宅子裡擺宴,宛娘性喜清靜,那幾個一來,也不會只素淨吃酒,必要尋幾個唱的來,鬧起來沒一天功夫不算完的。
可他置了新宅子,那幾個豈會不來叨擾,只周存守就跟他足打了半月饑荒,說定要他在新宅裡置辦齊整酒席,哥幾個好生熱鬧一場,才不辜負了兄弟情誼,讓他們幾個過來熱鬧熱鬧,也好暖暖新屋子。
梅鶴鳴左右推脫半晌兒,那孫元善趣道:“哥便是想跟你那心尖子肉的佳人過小日子,難道就把我們兄弟丟下了不成。”
沒鶴鳴沒法兒,如今眼瞅都快進臘月了,想著過些日子年根底下的事忙,更難得空,倒不如早早了了這樁事,也好堵住這幾個的嘴,便擇了月底。
前一日,便讓小廝下了貼兒挨個去邀那幾個,至次日一早,吩咐在前頭明廳裡搭設暖帳錦棚,又讓常福把府裡大廚房的廚娘丫頭等喚過十幾個來幫著收拾,忙活了一圈,見時辰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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