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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覺今兒勢必要教訓的她服了方罷。
想到此,手裡的翠玉盞咚一聲扔在桌上,臉色一沉,聲音驟冷:“脫了你身上的衣裳,給爺近前跪著認錯……”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寫到對手戲了,親們滿意不……
☆、32
宛娘真沒想到梅鶴鳴如此變態,雖說這屋裡只有她跟梅鶴鳴;可讓她跪著還罷了;脫了衣裳卻實在過不去自己心裡的底線。
宛娘咬了咬唇,仍立在原處不動;梅鶴鳴聲音冷了幾度:“宛娘這是想讓爺親自動手嗎?”宛娘忽然抬頭看著他道:“你放了王青。”
梅鶴鳴本來剛軟乎點兒的心;聽她一提王青,哪還壓得住火,起身抬手把她拽過來,微微使力按到床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恨道:“宛娘,你當爺真是好脾氣嗎;如此兩次三番的惹怒爺;是真不怕,還是看中了爺不捨讓你皮肉受苦?”
宛娘其實也有些怕的,因為知道在這古代女人是絕對弱勢,莫說她一個無名無份的外室,便是梅鶴鳴三媒六聘抬回家的妻子,梅鶴鳴真要打罵,也沒人管的了,且,她清楚記得,上次梅鶴鳴奪去她手中剪刀的手段跟力道,梅鶴鳴若真想打她,她除了受著還能如何,當初就是王婆子打罵,她都反抗不得,更何況梅鶴鳴。
思及此,眼神中不免流出幾分懼意,可忽然想到王青在牢裡的情景,咬咬牙道:“你,你放了王青,他是老實人,不是被我牽連,哪有今日之禍。”
梅鶴鳴怒極反笑:“當初我那樣對你,允你跟我一天做壽,因祖母之病耽擱在京裡,趕不回清河縣,恐錯過你的生日,特尋匠人給你打了頭面首飾,還把我慣常戴的簪子置於匣中,令隨喜兒日夜兼程給你送了回來,是想你知道爺的一片心,雖遠在京城,卻時刻惦記著你,可你呢,你趁爺不在,竟去勾搭野漢子,一心想離了爺另嫁,宛娘,你真對得起爺啊,爺是何等樣人,怎會讓爺的女人跟了旁人,若傳出去,爺空生了這七尺男兒之軀,思及此,爺恨不能將你掐死,你這個不守婦道,勾搭奸,夫的yin婦,到了如今地步,還讓爺放過你那奸,夫,你真當爺是活王八了……”
恨到極致,手下滑至宛娘脖頸,忽然扼住,宛娘伸手抓住他的手,眼睛陡然瞪大,眼底的驚恐瞬間傾瀉而出,梅鶴鳴是真想掐死她。
從沒有一刻,宛娘覺得自己距離死如此之近,她覺得,眼前的梅鶴鳴簡直就是魔鬼,他的目光那樣冷,那樣狠,眼前視線開始模糊,宛孃的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這樣死了或許也好,沒準穿回去了……
念頭剛劃過,就覺扼住脖頸的手一鬆,她捂著胸大口大口的喘氣,還沒喘勻,身子被大力提起,一陣天旋地轉,被梅鶴鳴甩在床榻之上,或許死真的不可怕,可現在宛娘真怕了梅鶴鳴。
她瑟縮到床裡,蜷抱著腿兒,戒備的看著梅鶴鳴,滿頭烏絲落下垂在膝頭,遮住他一張小臉兒,只露出兩隻眼睛,雖驚恐卻依然執拗的瞪著他。
宛娘怕了,但她依舊不會真正屈服,梅鶴鳴忽然就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麼如此放不下宛娘,他想馴服她,不止身子,還要她的心,所謂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只不過,他得先確定一事。
他看了宛娘很久,緩了緩胸間怒氣,開口問她:“我再問你一句,若有半句虛言,仔細你的小命兒,你這身子那王青可沾了?”
宛娘定定看了他很久,梅鶴鳴開啟頭就疑她這個,忽然抬手解開領口繫帶,將雪緞披風扔與床下,接著是衫兒,裙兒,抹胸兒,小衣,褻,褲,直至身上□……
她就這麼赤著身子,坐在床褥上,仍有些瑟縮,手臂擋在胸前,卻哪裡遮的住兩隻□椒,ru,頂端粉嫩正如三月桃花一般鮮豔,兩條腿兒緊緊並,攏,毛,發有些稀疏,周圍膩,白肌膚更顯中間輕粉誘人……
梅鶴鳴只覺身下物事兒硬,脹而起,宛娘那玉,徑花xue與旁人不同,異常緊窄,因此幹起事來,說不出的舒爽,更何況,自打宛娘過後,這些日子身邊並無旁的女子,這會兒哪兒還隱忍的住,欲,火上來,喘,息都有些粗,重,卻也未妄動,只看宛娘行事。
宛娘聲音有些抖的道:“這身子除了你並未第二個男人沾過,你若不信,可來仔細檢視。”宛娘這一舉動其實有些冒險,她自然知道,這種事如何也檢查不出的,但她賭梅鶴鳴能信她,進而不在折辱於她,也能放過王青。
果然,梅鶴鳴臉色緩了一些,伸手把她一雙小腳抓在掌中,擺弄揉搓半晌,接著是纖細腳踝,勻稱小腿兒,手一分,把宛娘兩腿大大分開,梅鶴鳴真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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