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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我心裡想著,不如我做個媒人可好?”
老爺子笑道“我原道你是個目下無塵的,沒想到竟還有這份心。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做個媒人賺兩雙鞋穿。”
衛郎笑著應了。
今日是衛郎回門的日子,衛郎著意的打扮了。更顯得人比花嬌。帶了幾個隨行的人,卻沒有帶無暇。
我送了衛郎到他家,衛郎的父親在二門口迎著,一見了衛郎就抱在懷裡,眼中落下淚來。相互說了分別思念的話。
進了屋子,拜見了衛郎家人。互相見過了。衛郎的母親陪著我去了前院。中午安排了酒席,又死拉活拽的讓我坐了上座。我連連推辭,衛郎的母親笑道“今兒你是嬌客,自古的規矩如此的。只管坐吧。”
吃了酒席,定下來第二日來接衛郎。告辭了回去。
第二日來接衛郎,衛郎眼睛紅腫。我以為他是離家心裡難過。勸慰了他一路,結果把他勸煩了。嗔道“不曉得就別說,鬧得人心裡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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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跟著老夫人學習了幾天的茶園管理。發現自己欠缺的很大。茶品的辨識絕非一日之功。雖然只有殺青和揉條兩道工序,卻是初青二青,又有生鍋熟鍋之別。其間微妙的差異難以形諸文字,甚至無法口耳相傳。老夫人也只得叫了敏姨,一樣樣為我解說其間差別,然後指點我含了茶葉,細品其中不同。
一天下來,舌尖全麻。苦不堪言。進境卻甚微,往往引老夫人搖頭嘆息。範律偶爾也來,她來了我更慘。
範律是正兒八經的世家出身,恨不得是茶葉地裡長起來的。一片茶葉入口,哪個園子裡出的,茶樹向陽還是向陰,什麼時候採下來的,經了誰的手炒治,有什麼好,又有什麼缺失。說個頭頭是道。
再對比一下我這個連茶葉的好壞尚且不能完全分辨出來的。老夫人漸漸的開始沒那麼上心教育我了。
轉眼到了八月中秋。老夫人給我和範律放了假。老夫人說道“明天就是中秋了。難得今年徽兒也在。你們父親的意思是好好的辦辦。雖是國喪不能酒宴奏樂,但一家人好好吃頓飯,過個節。今兒你們都疏散一日吧。過了中秋再來。”
我和範律告退了下去。出了門瞧見範儻在茶園門口站著。看見我和範律出來了,笑著迎了過來。
我們三人互相見過。範儻道“原說給長姐送點好香料過去呢,誰知道長姐這樣忙,一日在家的功夫也沒有。”
我笑道“這不是茶園裡的事生疏了,被母親拘著管教呢嗎。”
範儻笑道“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兩位姐姐跟了我去吃酒吧。”
範律笑道“幹吃酒也無趣,如今又不許鼓樂。不如改日吧。”
範儻笑道“鼓樂自然是不許的,叫個小哥兒來清唱給咱們聽,咱們姐妹聊天吃酒不也是一樂嘛?”
範律道“明天就是中秋了。今兒好些事都沒安排呢。還是改日吧。”
範儻只得笑著應了。我見範律不去,自然也就不去了。
上了馬,走出一段。範律才道“那個儻兒是個精明的,如今心裡又不知道算計些什麼。姐姐記得遠著她些。”
我想起範儻奉承我和範律,又那麼做小伏低的。不由得想起明珠來。點了點並沒說話。
範律又道“前幾日不知怎麼得想起買辦的差事來了。她就算是個庶出的,也是我們長房的人,哪裡就淪落到和下人搶差事的地步了。也是自甘淪落。”
說罷撇了撇嘴道“我就瞧不上這樣的人。”
我問道“範儻分出去的時候,是怎麼安排的?”
範律道“給了套三進的宅子,一樣的管事僕婦丫頭小廝分派過去。還只是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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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屋子,看見子玉神色不對。悄悄問了怡然。原來今兒老爺子又給了子玉氣受。先是說子玉攔霸著我。衛郎剛娶過來幾日,就不去衛郎房裡了。衛郎替子玉分辨了兩句。老爺子更說衛郎性格溫柔,又把無暇給了我。知好歹,識大體。子玉自己懷不上,還不讓我去衛郎房裡,實在是不應該。說到最後,竟然連“寧好爭衣奪食,勿好爭床奪席”這樣的話也說出來了。子玉回來就哭了一場。
怡然道“夫人還是過去歇一日吧。省的我們家爺還得抄經去。”
我回房去安慰了子玉兩句,子玉落下淚來。說道“橫豎是我的不是,可妻主就算日日歇在我屋裡,也並沒怎麼著。從回了餘杭到今個。屋裡要水的次數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說罷一臉的委屈。
我抱住他道“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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