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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不在狀態。。。。
現在終於找回狀態了,回覆更新。
嚶嚶嚶,我知道錯了。亮出肚皮,乃們摸摸吧,別打俺……
☆、歲月靜好
子玉笑道“妻主真是實在人,奴倒有個法子既把人接來了,還不損咱家一絲名聲……”
我問道“那是如何做?”
子玉柳眉一挑,笑道“妻主只管等著就是了。”
和子玉說了會兒話,子玉說了袁濤已經應允之事。我料不到袁濤應允的這樣痛快。倒吃了一驚。說道“那孩子瞧著可是脾氣不小。”
子玉笑著替他辯解道“何曾有什麼脾氣,一則他剛遭了變故,心裡不痛快也是有的。二則他好歹是縣令家的公子,為奴為僕的,也著實是有幾分委屈。原本就不痛快,再加上受了這委屈,難免就顯得有幾分不馴了。其實好個柔順的孩子呢。妻主且放寬了心,奴看人在不錯的。”
我點頭道“我信你。”
子玉猶自怕我不能釋懷,細細為我解說“但凡是識文斷字的男子,哪個不是從《訓誡》啟蒙的。那《訓誡》裡講的都是做男兒的道理。所以,越是讀書的男兒,越溫順柔婉幾分。”
我笑問“然則你讀過不曾?”
子玉笑道“如何沒有讀過?小時候,日日要背的,一千六百字的訓誡,奴倒背入流。”
我笑著逗他“那你倒著背一遍我聽聽。”
子玉白了我一眼,笑道“沒一點正型。”
我見他秋波流轉,含笑帶嗔。不由得楞了一下,子玉察覺,以手輕輕撫了撫自己的臉,疑惑道“可是奴臉上有什麼?”
我做出認真的樣子點了點頭,答道“有。”
子玉用手在臉上抹了抹,又走到梳妝檯前在鏡子裡左右照了照。口中說道“並沒什麼啊。”
我從後面抱住他腰,笑道“有千般嫵媚,萬種風流。”
子玉呸了我一聲,臉上卻顯出失落的神色,用手指輕輕拂過自己眼角隱約的細紋,嘆道“奴老了……”
我聞言大驚,扳過他臉來細看。因著懷孕,子玉刀劈斧剁般的面部線條柔和了好些。微微發了福,加上日子過的順心舒暢,臉上氣色著實好。不過是眼角處有兩三道笑紋。我笑道“這就叫老了?難道你沒聽說嘛?男人四十一朵花。”
子玉撲哧一笑“何曾有這麼句話?若四十的都還是花,那十四的算什麼?”
我正色道“十四的,那連花骨朵都不好算,只好算剛發芽的新枝罷了。”
子玉笑道“妻主一向喜歡年紀大些的。只是奴都二十多了,眼瞅著,好年紀就過去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喜歡的是你,你就算三十了,四十了。我瞧著也是朵花。旁人就算十七八,也沒法子跟你比。”
子玉橫了我一眼,嗔道“又胡說起來。”說罷又添了一句“這話,也不曉得和多少人說過了。”
我握住他雙手,正色道“從來不曾對別人說過,這世上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以後,也只跟你這麼說話。”
子玉見我認真,臉上顯出茫然的神色來。我握著的手緊了幾分,又道“你若不信,可以一一叫過來,當面對質。”
子玉反手握住我的手,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臉上滿是幸福。
我們互相握著對方手,都沒有說話,空氣也凝固了似的,兩個人相對而立。直到怡然進來稟事,門簾一挑,子玉才慌忙放開了我的手。轉過身去,問怡然什麼事。我瞧見他臉上微微泛著紅暈。
怡然看氣氛不對,又看子玉不像生氣。遲遲疑疑要說不說。子玉更加尷尬,紅暈直延伸到耳朵邊上去。我實在看不過去了。過去擁住他,笑道“咱們正經的夫妻,又不是偷來的。你怎麼一副做了賊的樣子?”子玉伸手推我。口中道“青天白日的……”
怡然這才明白過來是打斷我們兩個卿卿我我,連忙低了頭,一副“我什麼都沒看見,不關我事”的樣子。子玉推開了我,向怡然道“什麼事?”
怡然這才抬起頭來,卻是臉色平靜,目光坦然,一副什麼都不曾發生過的樣子。我看得暗挑拇指,瞧人家這職業素養!原來是王林的家眷又送了帖子來,說是錯過了子玉的生辰,心中十分不安,欲要來家中拜訪,一來替子玉賀壽,為子玉補個生日。二來知道子玉有孕,大家賀上一賀。藉著這機會,好生玩樂一日。
子玉看完帖子,問道“妻主看如何?”我瞧著這明明白白是王林示好之意。心中自然大喜過望。想著還有一份利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