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容乾沒有理會我,真的揚手就將火摺子滅了,我的眼睛不適應突然降落的黑暗,心裡一慌,緊接著就感覺到一個涼涼的,柔軟的物體貼在了我的傷口上,給了我一個激靈。
……他來真的。
我試著抬了抬能活動的那隻手,只略微一動,就扯到傷口鑽心的疼了起來,感覺就像一根冰刺直刺心窩,看來容乾沒有糊我,那雪名劍造成的傷和尋常劍傷果然不一樣。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四周一片死寂,只有一陣陣讓人想入非非的吮吸聲,他的嘴唇緊貼在我的面板上,冰火交融,我臉紅的都要炸了,容乾就埋在我胸口上一點點的地方仔細的勞作著。我發誓,只要我有一丁點的反抗能力,我絕對不會讓他這麼繼續下去。
簡直太丟臉了好嗎!簡直就是羞恥play啊!
他吐掉一口血,感覺是抬起頭來望著我,聲音淡淡的,毫無起伏,“我弄疼你了?”
弄疼個毛線啊!我已經完全不在乎疼不疼了好嗎!你的臺詞敢不敢再糟糕一點!
我頭皮發麻,臉上一片滾燙,知道無法說服他停止,只能悶悶的敷衍了一句,“……你趕緊的。”
“馬上就好。”
“……”
他繼續埋頭下去開幹了,我心裡已經有撞牆的衝動,世上有沒有選擇性失憶的這種藥?能不能來個人幫我把這段黑歷史從記憶裡給抹掉?
過了好一陣,他終於抬起頭來,我正想著他是不是終於搗鼓完了,還沒開口說話,就聽見蹭的一聲,突如其來的光亮將我的眼睛扎的一片刺痛,他居然立馬又將火摺子點燃了。
我出於本能反應的往後一縮,下意識想擋住自己的胸口,卻發現容乾沒有看我,而是低著頭單手脫下了外衣。
我看的心驚肉跳,支支吾吾的開口問道,“你……你脫……衣,衣服……幹嘛……”
容乾沒有理我,單手抓著外衣湊到嘴邊,張口咬住衣袂一角,手一用力,將衣服撕裂,他如法炮製的將一件好端端的衣服撕成了若干條長布條,這才又將我攬過去,手指繞著布條開始往我身上纏。
我有點羞愧,同時也有點感動,容乾只是在幫我包紮傷口而已,是自己想太多了,容乾這麼正直的人,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趁人之危對一屆弱女子幹壞事呢……撇開我這個冒牌霓風輕的身份不談,他對我是真心實意的好,也許好到能為我去死。
他的臉朝我湊近了一些,臉畔若即若離的貼著我的臉畔,手臂繞在我的身後,看起來像是一個擁抱的動作,我感覺到他的吐息拂在我的耳邊,涼涼癢癢。
“三娘。”容乾忽然輕聲道,“以後別再走了。”
他聲線壓的低,聲音也很輕,是怕我以為他在責備我,特意放低的姿態。
我有些動搖,此情此景下也無法做到殘忍的拒絕,只能抿緊唇不說話。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臉,火光裡我看見他微微揚起的唇角,笑裡夾著一半的苦澀。
“我怕下次……我就找不到你了。”
一個極其平淡的笑,出現在容乾的臉上卻恍如石破天驚,我的心瞬間就軟了,眼睛一酸,所有故作的疏遠都潰不成軍,繳械投降。
“對不起。”我不敢直視他。
“不用道歉,以後別再走了。”
在他罕見溫柔的聲線裡,我心裡的防線盡數轟然倒塌。所以說素來冷漠無情的人一旦深情起來簡直嚇人,我亂了陣腳,以致於他突然靠過來,將我樓在懷裡我也沒有表示出抗拒。
我迷迷糊糊的躺在他的懷裡,思緒完全亂了。月亮終於從雲層裡面探出了個頭,清輝灑落大地,將洞穴外的夜景照的如夢似幻。
“我們身上的毒沒有關係嗎?”我不找邊際的問了一句,大腦完全不聽使喚了,怎麼回事?難道我要被這個面癱師弟給攻略了嗎?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攻略了嗎?!
“只是改造過的麻痺粉,天亮了毒性就會過去。”雖然表面看起來是吃了虧,可畢竟是第一殺手,對於用毒和暗算,他心裡比誰都清明。
我“哦”了一聲,想起他剛剛撕我衣服時讓我轉移注意力的問題,“那雪為什麼是白色的?”
“因為它忘記自己本來的顏色。”
……你的物理是誰教的。
“容乾……其實,我也忘了很多過去的事情,也許我已經不是你所熟識的那個師姐了,你……”
“我記得。”他不讓我把話說完,“我都記得。”
他抱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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