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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卻依然疼的徹骨,簡直不能更倒黴了。
容乾無言的望了我一眼,手指飛速的嗖嗖兩下,估計點了我肩膀上的穴道,以防止毒繼續擴散。
而比起我,他的狀況也明顯沒有多好,他那條中毒了的手臂再也不能強撐下去,雪名劍從他的手掌中哐噹一聲滑落下來,掉在地上。
這毒看起來是具有麻痺僵化肢體的功能,作為香客“捕獵”的武器倒是十分貼切適用。容乾點了自己半邊肩膀的穴道,我們兩個人此時一人少了一隻手臂,雙雙變成楊過……準確來說我是少了兩隻,另一隻手臂肩膀受了重創,根本也動不了。
我正在心塞,突然瞥見容乾在我身邊坐了下來,身體向我一側,用他那隻尚能活動的手,伸過來揪住我的衣領。
……等等,這個放學後別走要揍我的姿勢是怎麼回事!
☆、吸血堂堂
他揪著我的衣領,腦袋也隨之埋了過來,我這才醒悟過來他是在檢視我的傷勢。容乾的臉離我的傷口很近,我俯視下去看見的是他黑漆漆的頭頂,還有零碎劉海下白皙的額頭,他保持著這個認真研究傷口的姿勢好一會兒,我才突然發現我們兩個現在的體位有點奇怪……
就算是傷口,可那兒離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太近了好嗎!你埋在我胸前看這麼久很奇怪的好嗎!我會被鎖文的好嗎!
我動了動身子,正打算委婉的讓他離我遠點,不料容乾這個動作比腦子快的人已經一把將我的衣領往下一拉,褪到了傷口上方,露出一大片不能描寫的面板。
我簡直目瞪口呆,這人究竟有沒有把我當女的看待?這樣隨便扯妹子的衣服真的好嗎?他那個早夭的師父沒有教過他男女有別,授受不親嗎?
“你幹嘛!”我開始掙扎,“我警告你哦我是你師姐你不要……”
他的身子靠了過來,將我沒有受傷的那半邊身子壓住,距離太近了,他冰冷呼吸澆在我的臉畔,帶著一股淡淡的腥氣。
“雪為什麼是白色的?”他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我一句。
“什麼?”我一愣,心想這又是什麼鬼?這一走神的時間裡,容乾飛快的將我衣領往下一撕,那和傷口黏在一起的裡衣一下就被他撕了下來,伴隨著一股扒皮一樣的劇痛,痛的我臉都白了。
覺察到我身體的戰慄,容乾坐直了一些,伸手繞到我背後,將我攬了過去,讓我的臉靠著他的肩膀,我絲毫沒有猶豫的就一口咬了下去,我敢保證我咬的足夠用力,肯定咬出了血,口腔中一陣腥氣竄了進來,容乾的身形卻連一絲顫抖也沒有。
他像沒事一樣,一隻手安撫著我的後背,“乖,一下就不疼了。”
……滿滿的槽點,我,我竟不知該從哪裡開始吐槽了……
我鬆了口,容乾也退開了一點,火光下他的眉目愈發的冷冽,清透的像是深海繁星,他抬手幫我抹掉了臉頰上的淚水,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壓低的聲線低沉醇厚,迷人極了。
“三娘,雪名劍的傷口不同一般傷口,不盡快處理的話寒氣會侵入體內,嚴重的話會影響將來生育。”
……等等,這什麼展開?你一本正經的突然將話題扯的那麼遠真的沒有問題嗎?而且關生育什麼事!我了個草你特麼到底在想些啥!
我瞠目結舌啞口無言的望著他,容乾蹭了蹭我的臉,繼續自說自話,“我會幫你把染了寒氣的血吸出來,過程可能有點疼,你忍耐一下。”
我徹底傻眼了,結結巴巴道,“怎……怎麼吸?”
容乾這次沒有回答我,這人一定非常非常的不喜歡說話,他只是望了我一眼,又把腦袋埋了下去,湊到那個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地方前,這動作就算傻逼也能明白了,他是要用嘴……
啊啊啊啊啊你這樣真的不怕被和諧嗎!
我心裡已經在瘋狂尖叫了,身體下意識的就往後靠,緊緊貼著山洞的巖壁。
“你,你不要這樣……我不習慣……”我剛說完就想掌自己的嘴,習慣個屁啊,於是迅速改口,“太奇怪了,不要。”
感覺到我的抗拒,容乾一時間沒有強來,略微的頓了一下,輕輕擰著眉道,“那我把火熄了。”
熄個毛線啊!這根本不是重點好嗎!對於你這種夜視能力Lv99的人來說熄不熄燈有任何區別嗎!我根本不想跟你吸吸吸,完全就不是火的問題好嗎!
而且你這嫌棄又委屈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你還覺得熄燈是對不起你嗎!你覺得是我在欺負你嗎!啊啊啊怎麼辦我真的好想打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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