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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反倒是越擦,那兩處白灰在她面頰上的面積就越發的大了。
王雋忍不住輕笑出聲,但是隨即又被司馬玥美目一瞪給瞪的硬生生的再也不敢出聲了。
竭力的忍著面上的笑意,王雋伸手自她的手中將手帕給拿了過來,低著頭,輕柔的給她擦拭著面上的白灰,一面又低聲的笑道:“怎麼這麼笨?”
只是語氣中的柔情,便是連現下正站在門外守候的承影和鶯時都聽出來了。
所以說他們今兒個出來到底是來幹嘛的?不是來尋找別崔英藏匿起來的芙蓉石的嗎?可公子和公主在裡面這樣卿卿我我的到底是幾個意思?
承影和鶯時兩個人面上平靜如波,內裡卻是如同架在火爐上燒的沸騰的水,咕嘟嘟的一直都在冒著泡。
所以這樣不分任何場合都要秀恩愛什麼的,真的是夠了。
而這時王雋已經將司馬玥面上的白灰都給擦乾淨了,歪著頭端詳了端詳。
秋日溫暖的日光自如意菱花窗格里斜照了進來,打在她的身上,柔黃朦朧一片,恍惚間連她柔順的髮絲都在發著光一般。
這樣的司馬玥看起來是如此的嬌美可口。
王雋忍不住,低下頭來欲吻她,只是立時就被司馬玥給推開了。
她暈紅雙頰,心裡只惱怒的不行,咬牙切齒的就低聲的說著:“承影和鶯時在外面呢。”
承影和鶯時:我們只是背景板而已,你們完全可以不用理會。
但是司馬玥沒法不去理會啊。關起門來,兩個人單獨相處之時,王雋想怎麼樣她一般都是不會拒絕的,可是現下承影和鶯時畢竟都在外面。。。。。。
王雋瞧著她惱怒的樣,心裡貓抓似的癢,可是見她如此堅持的樣,倒也不敢用強。只是他心裡就在想著,得趕緊的解決掉眼前的這些破事,然後回去幹正事就是要緊。
於是當司馬玥轉移話題的問著他這兩面牆到底有什麼問題的時候,王雋就開始對她細心的解釋著。
“這屋子裡的這三面牆粗一看起來是一樣的不錯,可是若是仔細的看一看,是不是會覺得這面牆較其他的兩面牆白一些?”他指著面前的這堵牆,而後又伸手指了指旁側的兩面牆繼續說著,“而且你用手摸的時候,是不是覺得這一面牆面是乾乾的,但是這堵牆面卻是潮潮的?玥兒你猜猜看,這卻是為什麼?”
司馬玥捻了捻手指,手指頭上潮潮的石灰觸感還在。確實如王雋所說,眼前的這堵牆面摸上去是潮潮的,旁側的那堵牆面卻是乾乾的。但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問題呢?她腦子裡急速的轉動著,只覺得似乎模糊的有個什麼念頭,但是這個念頭卻是躲藏在迷霧之中,她看不清。於是她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
而王雋見著她一臉困惑的模樣,便笑著繼續的和她解釋著:“答案很簡單,那就是旁側的兩堵牆是早就有了的,但是眼前的這堵牆卻是新砌的。“
司馬玥恍然大悟。
是了。芙蓉石數量眾多,且甚是沉重,輕易不能搬走。即便是從此處搬走,倉促間也再難找到其他藏匿的地方。但若是叫了磚瓦匠來砌了一堵新牆出來,他人走進了這間屋子,一眼看到空空蕩蕩的,只當這裡什麼都沒有,估摸著立時就會離開,以為這裡沒有芙蓉石。
只是王雋心細如髮,竟然還是教他發現了。
司馬玥一時望著王雋的目光中就帶了那麼幾分崇拜的意思。
她一雙瀲灩杏目,眼如點漆,盈盈秋水一般,教人看了,再也移不開目光去。
王雋唇角笑意溫柔,伸手將她拉至身旁,隨後信手一掌朝著面前的這堵牆就劈了過去。
掌風到處,只聽得轟隆一聲,剛剛還完好無損的一堵牆面這時卻是山崩地裂似的塌了下來。
飛揚的塵土中,可見其後堆著的層層疊疊的不計其數的芙蓉石。
王雋笑道:“其他幾間屋子想來也是如此。這次看他崔英。。。。。。”
但他面色忽然一變,伸手便將司馬玥拽至他的身後。
耳中只聽得咻咻之聲不斷,滿室塵土間,但見有無數細小的鋼針朝著他們紛紛而來。
竟然是暴雨梨花針!且還不止一個。
暴雨梨花針乃是暗器之王,出必見血,極為狠辣。一般只需一個便能殺人於無形了,而此時這屋中竟然是不知曉到底是放了多少個暴雨梨花針。
一時滿目但見銀光無數,倒真似無數雨絲自天而下了。
電光火石間,王雋攬了司馬玥在懷,腰間軟劍出鞘,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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