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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之後,王鎏便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屈膝對著王雋跪了下去。
“多謝族長活命之恩。”
王雋示意承影扶了他起來,安撫著:“你忠心為我王氏一族,我心中已是知曉。我且問你一句,往後你有何打算?若是想繼續行走仕途,我可助你往上更進一步。“
王雋既然如此說了,若是王鎏真的還想行走仕途,那往後他的仕途定然是會一帆風順的。
但王鎏卻是搖了搖頭,面色蠟黃的面上竟滿是疲倦之色。
“宦海浮沉,我已厭倦。此後自是再也不想踏足官場一步。只想擇一清淨之地,竹籬小徑,安穩淡然度此一生便了。”
其實王雋也是有此心思的。雖然現下他頂著這太子太傅的名頭,在外人看來,三公之一,豔羨都來不及的,只是他其實也很厭煩這些。於他而言,他只想早些瞭解完這一堆爛事,而後和司馬玥成了親,去桃花島避世去。
“也好,”王雋便點了點頭,“待此間事了,你便可自行離去。”
王鎏行了個禮,下去歇息去了。而王雋則是望著桌上的那一沓賬本和那一疊書信。
賬本自然是這些年洛川郡芙蓉石真正的進項,而那一疊書信則是崔英和崔浩之間互相往來的,裡面詳詳細細的有崔浩讓崔英如何大量開採芙蓉石,如何將銷售芙蓉石的所得作為崔氏一族起事的軍需準備之類的。光是這沓賬本和這疊書信,但凡只要是上交給了慶隆帝,就已經足夠他給崔英和崔浩定罪的了。
司馬玥就問著王雋:“那現下我們該怎麼做?”
“將崔英綁了,連同這些賬本和書信一起帶回京交給慶隆帝。”王雋回答的有幾分漫不經心。左右現下慶隆帝讓他做的事他都已經做了,等回京之後隨便找個由頭不做這勞什子的太子太傅,而後無官一身輕,攜了司馬玥離開京城。至於其他之事,他並沒有任何興趣參與其中。
不過他隨後便又想起一事來,便說道:“剛剛王鎏曾提起,說崔英開採了大量的芙蓉石堆積在一處,左右明日我們無事,便去將這些芙蓉石找出來,到時也是個物證,王鎏更加抵賴不了。”
☆、第90章 事發突然
崔英將芙蓉石藏在了自己郊外的別院裡。
這處別院走的是小巧玲瓏的路線,佔地倒也不大。且多為山水花園景緻,屋子也就那麼幾間。
依著王鎏所說,那些芙蓉石就別崔英藏在了這幾間屋子裡面。只是等王雋和司馬玥進去的時候,只見屋子空空,別說是芙蓉石了,便是連快鵝卵石都沒有的。
司馬玥當時就在疑惑著,難不成是王鎏騙了他們?可是不能啊,王鎏冒著那麼大的風險就是為了揭發崔英貪墨,與崔浩勾結的事實,又怎麼可能會在這事上騙他們?
又或者是崔英得知了資訊,提前將這些芙蓉石給轉移走了?只是這些是芙蓉石的原石,塊頭甚大,依著王鎏所說,而且此處堆放的芙蓉石原石數量也不少,崔英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一一的將這些芙蓉石都給轉移了的。
而此時王雋已經微微的蹙著眉,在屋中各處仔細的檢視著了。司馬玥緊緊的跟隨在他身旁。
這幾間屋子從外面看來,倒也是精緻奢華的很,可是推開門走了進去,卻是發現裡面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唯有四壁白牆而已,裡面若是有什麼東西,自然是可一覽無餘的。所以司馬玥實在是不明白,王雋這當會對著面前的這堵牆到底是在看什麼。
但是她想著王雋是個細緻的人,他既然一直在看這堵牆,那自然就會是有他的道理。是以雖然司馬玥幾次都想開口叫王雋離開,但最後到忍了下去。
而片刻之後,就見王雋忽然伸手在面前的牆壁上摸了一下,隨即捻了捻手指,又走至旁側的牆壁上摸了摸,也捻了捻手指。
“王雋,”司馬玥見他動作如此奇怪,忍不住的就開口問著,“你這是在做什麼?”
王雋轉過身來,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笑道:“你來摸摸這兩面牆壁,有什麼區別?”
司馬玥不明就裡的被他握著手按在了面前的牆上,入手是有些潮的,而後又按了旁側的牆上,入手卻是乾爽的。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司馬玥用詢問的目光望向王雋。
王雋心情甚好的將方才那隻摸過了兩面牆壁的手摸了司馬玥的臉頰一下,她俏麗的臉頰上立時就留下了兩處白灰。
他一定是故意的!司馬玥瞪了他一眼,而後忿忿的拿了塊手帕出來擦著面上的白灰。
只是非但是沒有擦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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