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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懷裡的小孩放到旁邊鋪了厚毯子的地方,讓她自己一人學行走,而婦人就一個人到旁邊的石桌坐著,拿起案上的書,看了起來。
那青杏顏色衣服的女子,看了這般,便輕搖了一下頭,繼續手中的活兒。
旁邊的小孩,則在蹣跚的走著路。
水若影想:果然是小孩子的骨頭,軟軟的,想做點什麼都不行。
是的,在厚毯子上面走路的小孩,名喚:廉初歌。
因出生時,下了幾天幾夜的大雪驟停,院子門口還有百鳥在啼鳴而得名。
雪初停,鳥啼鳴,廉家,初歌也。
然而,誰也不曾想到,在這個一歲嬰兒的體內,是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殺手,水若影。
那時的水若影,接到任務,在一個高階的宴會里,殺掉主辦方。
當她一切準備就緒,手槍就要對著目標任務射/擊時,卻被突然被扯到了這裡。
一過,就是一年了。
至於抱著廉初歌的婦人,名喚:柳青瑤。
那名青杏顏色衣服的女子,名喚:錦雀。
雖然柳青瑤在教廉初歌喚人時,喚錦雀為雀兒姑姑。
可是廉初歌知道,錦雀並不是她的親姑姑,因為她平常聽到錦雀喚柳青瑤為:主子。
廉初歌不知道柳青瑤究竟是哪裡人,她只知道柳青瑤的身份不簡單。例如:她們從來不出去勞作,卻從不乏錢財。
雖然,她們穿的外衣看起來和這個清河鎮上大多的民眾一樣,都是粗製的棉衣。
可她知道,他們的中衣和裡衣,都是質地輕柔、細膩的上好綢緞。
而自廉初歌會說話起,柳青瑤便開始教廉初歌,念各種各樣的經/文,柳青瑤將之喚作“貝葉經”。
她不知道柳青瑤為什麼在她還是嬰兒時期,就要教她經/文。
可這女子,是廉初歌來到這世上,唯一給予她溫暖的人。
仿若她還是水若影時候,一直心心念唸的那個神祗那樣,只要是他要求的,水若影都會做。
如今也是一樣,只要是柳青瑤要求的,廉初歌都會做。
時間就這樣靜靜流淌,一直到廉初歌四歲。
這四歲期間,柳青瑤除了教與廉初歌唸經/文和習字外,其他時間都是在看書卷和發呆中度過,而廉初歌,也總是看到錦雀每每看著、到她的主子,都會輕搖一下頭,然後低低的嘆氣。
四歲的一天,就像往常一樣,柳青瑤正在房中看著書,而廉初歌在旁邊的小桌上習字。
錦雀突然慌張進門,告知柳青瑤一個訊息:“主子,姬藍已開,而聖女還未現。少主和主上都為這事而焦頭爛額,如今上下都在等梵天出現。”
而柳青瑤一聽這訊息,手中的書卷掉地上了,神色明顯的愣了。
良久,抱起正在習字的廉初歌,久久不語。
第二天,柳青瑤一臉悲色的對廉初歌道:“孃的小初歌,娘無法給你一個輕鬆快樂的童年了,別怨娘。”
從這天開始,廉初歌每天的任務,除了學習那些不懂的經/文和習字外,多了一項,名喚“滄流霞光”的武學。
除此還有,就是柳青瑤,另外還要求廉初歌每天必須打坐半個時辰,疾風驟雨也不得間歇。
第3章初生(3)
柳青瑤說:
滄流霞光,顧名思義,氣勢如滄流,招式如霞光。
滄流一過,霞光萬丈,殘陽如血,血如殘陽。
這就是,滄流霞光。
到最後,拈花微笑,飛葉傷人不在話下,哪怕是風吹草動,花飛葉落,也逃不過耳目。
更甚,只要指節微抬,就能讓十米開外的人身亡。
而真正練成了滄流霞光的人,塵俗之人,無一可擋。
初學滄流霞光,廉初歌每天晚上的骨頭,放佛被火灼燒搬的疼痛。
特別是關節位置,疼痛得有時候,她簡直想把胳膊腿都砍下來。
嘴唇都疼得咬出血了。
可是依舊很疼痛難忍,那種撕/心/裂/肺,讓廉初歌一個,靈魂二十六歲的殺手,硬生生的,都逼出淚來了。
然而,廉初歌這個四歲的小小人兒,硬是沒吭一聲的忍了下來。
就像她上輩子作為水若影,曾經渡過的千千百百個日子一樣。
為了心中那一抹溫暖,上天下地,在所不惜。
哪怕廉初歌每天晚上,被骨頭的疼痛折騰得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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