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沉溺了,溺在那片暖暖的暮靄中,溫和得讓人仿若迴歸了混沌,一切是那麼的清香。
這時,院子裡突然現出了一個身穿一攏紅衣,玄紋雲袖的男子。
他憐惜地抱起,還在院子裡做著打坐狀的廉初歌。
只見他一臉寵溺,修長的指,輕柔地撫著廉初歌的臉龐,輕輕地呢喃:“我的初歌,你不該如此的苦啊。”
然後抱著廉初歌消失在冰冷的院子。
再次現身時,只見他輕柔的把廉初歌抱到床/上。
一雙白皙而骨節指節分明的手,撫上廉初歌的臂,修長而優美的指所過之處,一陣瑩白光閃現。
等廉初歌身體逐漸暖和起來,神志漸微清醒,廉初歌發出一聲舒服的吟/哦。
那紅衣男子痴痴地看著在床/上昏睡的女子,仿若,那裡,便是他的全世界般。
良久,他撫著女子的臉龐,輕輕的呢喃著,轉而,如一縷煙般,消散了。
廉初歌第二天醒來,微微睜眼,左右看了看,立刻驚醒了。
床/上?她怎麼在床/上。
她記得她昨天還站在院子裡打坐的,誰會抱她會床/上她竟不自知?
想到這,廉初歌自己先嘲笑了一番,誰會抱她回來呢?
柳青瑤把她留給了素未謀面的阿爹,還讓她繼給一個,不曾聽聞的正妻。
連雀兒姑姑也不帶她離開,就一個人走了。
廉初歌垂眼。
呵,誰會還在意她呢?
廉初歌突然聽到院子裡,有人說話的聲音,連忙穿戴整齊,出去一看。
原來有人在敲門,廉初歌把門開啟。
門外一中年男人見到院子門開了,只見是一身穿粗布棉衣的長相平凡的人,猜想應該是這院子的丫鬟。
便對廉初歌道:“我是帝都廉安將軍府的管家,名喚黃安福,找廉初歌小姐的,不知她起來了沒。”
廉初歌一聽,就知道,他爹的人來了。
她,連最後一個屬於她的地方也沒有了。
從此,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個人,陌生的生活了。
那名喚黃安福的管家見到廉初歌這麼久都不曾回話,便又繼續的問:“請問這位姑娘,廉初歌小姐在嗎?”
廉初歌聞言,收回了心神,道:“我便是廉初歌了。”
那管家一聽,雖然心裡疑惑,怎麼將軍的兒女,居然連個開門的婢僕也沒有,而且還長得如此的平庸。
那管家可是一人精,當然不可能把心裡的疑惑表現在臉上。
只見他恭敬的對廉初歌說:“這是奴才的失禮了,不曾想您就是初歌小姐。初歌小姐好,我們是奉廉安將軍之名,來帶小姐您回將軍府,請問小姐可有需要收拾的行囊沒?有的話我安排兩名婢女幫忙收拾?”
廉初歌連忙搖搖頭:“不,該收拾的我已經收拾了,不需要人來幫忙。”
第20章被接回將軍府(3)
那管家聽言,問:“那請問小姐什麼時候可以啟程回將軍府?”
“你們今天剛來,休息個幾天再走吧,路途遙遠,你們也好儲備路上的糧食。”
頓了頓,廉初歌補充道:“院子前面的第三個岔口,那裡有間客棧,你們可到那裡落腳,雖然比不上你們帝都的繁華,卻也不失雅緻。”
那管家連忙作揖:“多謝小姐對奴才們的體恤,那等下我們幾行人會到那兒休憩,請問小姐需要婢女伺候嗎?”
廉初歌拒絕了黃安福的請求,只道三天後離開之時,來找她便可,其他的就別再來打擾她。
把門關好後,廉初歌細想了一下,才知道,原來她並不是昨天在打坐。
而是溺在夢中,已經一月之久。
廉初歌又疑惑了,那究竟是誰把她帶出夢中來的呢?
廉初歌想了好幾遍,還是毫無頭緒,只能暫時作罷。
又想起柳青瑤彌留之際給她的那個精神空間,廉初歌用視識一探,裡面很空曠,除了一些錢銀,什麼也沒有,估摸著面積,估計有兩百平米。
廉初歌咂舌,這是個怎樣的世界呢?
一個精神空間,就足有兩百平米。
想著就去做了,廉初歌開啟院子的門,到清河鎮最熱鬧的的市集上,去看一下,這究竟是個怎樣的世界。
去到鎮中的那間茶肆,剛好有說書的人在說書,應該是正說到精彩之處,只見周圍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催促道:“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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