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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將冷清送至東宮,白童與黑童,將一眾人攔在了門外。
東宮深處的空曠大殿之中,冷清靜靜的躺在大殿正中,白童與黑童的眼神中,露出擔憂,稍替冷清查探,兩人無耐的發現,冷清剛剛契合的靈魂與肉體,再度剝離而開了。
也就是說,隨著冷清記憶的衝突,使冷清情緒太過於激動,在這陣激動與痛苦的雙重襲擊下,冷清契合的靈魂,再度與肉體撕裂,冷清一時半會是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可如若這次契合失敗,那麼,三年來的努力,就將白費。
試問,冷清有多少個三年來浪費?
白童與黑童,與三年前相比,長高了不少,身體也發生了改變,看來,二人的返老還童,也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而慢慢從年輕走向衰老。
兩人怕就怕,假若有一天,自己二人這身體再難支撐,一朝死去,那冷清的情況,不就危險了?
這個世上,除了他二人以外,能幫冷清的人,必在少數吧!
那麼,到時候就只能靠冷清自己了,但以冷清現在的情況來看,要她自己克服靈魂與肉體的缺點,可能不大現實。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白童偏頭看著躺在殿中的冷清,對黑童道:“人生最難過的關卡,莫過於情關,世間男女,皆是情關難熬,要想渡過情關,實屬不易啊!”
黑童呵呵一笑,樂道:“仙流一脈,從不限制男女之間的情慾,正所謂,隨欲而安,有欲才有仙,無仙則無慾,世間所有的慾念,都可以遺望,唯獨男女間肉體的慾念,不可丟棄,此欲若棄,人生無意了。”
白童苦澀的點點頭,無耐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的幫忙,顯的有點兒太過於殘酷了?讓她忘記心中的欲,最後,反而適得其反?”
黑童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應道:“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事已至置,不必再壓抑了,即然她的靈魂與肉體已然再度剝離,以後的路該何去何從,也該看她自己了,我們能幫的都幫了,接下來,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黑童說完,白童應承的點點頭,兩人微微抬手,對著冷清輕揮衣袖,一股無色無味的霧氣飄至冷清身邊,霧氣將冷清的身體圍繞,隨著冷清的呼吸,鑽進冷清的身體之中,修復著冷清那破碎的記憶。
破碎的遺忘,終將被修復,冷清的路漫漫,哪裡又會是她的歸處?
第三百二十章 痛,不痛,何痛?
昏迷中的冷清,做起了一個長長的夢。
夢裡,有一個雙腿殘廢的帥氣男子,座在輪椅上,向她揮手,男子嘴中在呼喊著她的名字,可冷清卻是彷彿未聞,執意的轉身離去。
冷清的身體,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冷清越轉身走遠,冷清的心越痛。
痛,來的那麼快,那麼直接,令冷清,幾乎是喘不過氣來,可是,冷清什麼也做不了,她的身體,彷彿不是她的了,一切的一切,都好像不是她在做主一般,自己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任人隨意擺弄。
冷清往前走著,身後的叫聲,越來越大,最後,冷清用盡全身力氣,轉身看向身後,再看時,冷清卻是發現,輪椅上的那個帥氣男人,居然是垂頭西幕了。
男人一臉的蒼白,帥臉之上,滿是病態的斑白。
冷清捂住嘴想哭,周圍卻是突勿的顯現出數道人影,人影一顯現,個個是怒罵冷清,罵她任性,罵她不顧全大局,罵她將一個深愛自己的男人,拋諸身後。
最後,這個男人因為思念她,念勞成疾,一命嗚呼。
夢到了這裡,冷清嚇的啊的一聲,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醒過來之後,冷清的頭腦脹痛欲裂,以前關於北辰宣代的所有記憶,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一股腦兒的湧進了她的腦海之中。
三年笑臉如常的冷清,終於再也笑不起來了。
對於冷清來說,這所謂的三年,就晃如昨天,那被她深埋的記憶,是如此的清晰明浪,任冷清痛不欲生。
不痛?那是不可能的,試問,如若不痛,又何談至深?
冷清醒過來,白童一張臉上顯現出無比的倦容,看著冷清,白童輕聲道:“你的靈魂與肉體契合,並沒有成功,就在這最緊要關頭,居然功虧一潰,接下來的事,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我們再也幫不了你了。”
冷清此時,並不在乎自己,而是呆呆地看著白童與黑童,不可置信的問道:“北辰宣代,真的死了?他,他怎麼會死的?”
白童微微搖頭,無耐道:“我早已告訴過你,當你選擇忘記那天,就註定有人會將你的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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