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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不知道捱了冷清多少拳頭,可死皮賴臉的他,還真是隻管纏上冷清了,不管冷清怎麼打,他一點兒也沒想過要離開,做鬼做到這個份兒上,不得不說的是,秦皇還真是無敵了。
用冷清的話來說,那就是,他真是丟了鬼臉了。
正在冷清靜靜的站在山邊,吹著山風的時候,聽風與杜姐,悄悄來到冷清身後,杜姐與聽風對視了一眼,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了好半天之後,聽風才開口對冷清說道:“師傅,近來可好?今天我們上山來,是有一事要告訴師傅,還望師傅做好心理準備才是。”
“心理準備?”
冷清轉過身,美麗的俏臉之上,多了一絲疑問,兩人這般吞吞吐吐的樣子,令冷清有點兒捉摸不透。
疑問一陣,冷清才微笑著,開口回道:“有什麼你就說啊!吞吞吐吐的,不像你們啊!說吧!我聽著呢!”
聽風略顯的有點兒為難,看著冷清,聽風追問道:“師傅可做好心理準備了?”
冷清肯定的點點頭,聽風險深吸一口氣,遂道:“一個月半前,北峰帝國的皇上,北辰宣代駕崩了,說是重病纏身,不治而亡,師傅可是要去北峰帝國走一趟,必竟……”
聽風話還沒說完呢!冷清便是張嘴問道:“為什麼要去走一趟?那皇帝死了,與我有何干系?我在這兒過的好好的,去北峰帝國幹什麼?”
冷清突然的一句話,令杜姐與聽風,呆愣當場,兩人不敢相信,以前,愛北辰宣代愛的死去少來的冷清,如今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這是絕情?還是說,冷清真的將北辰宣代整個都給忘記了?
正在聽風與杜姐呆愣的時候,滿臉微笑與疑問的冷清,眼角居然是不明所以的滲下了一滴淚水,透明的淚水,突勿的自眼角落下,不受冷清控制的,從冷清眼中噴湧而出,那種感覺,就像是,這身體的反射神經,再也不經冷清控制了。
一時之間,冷清還傻在了當場。
身體勿的僵硬,冷清想說什麼,張嘴半天,又是說不出來,冷清呆呆的摸著自己臉上的淚珠的時候,秦皇的聲音,卻是在冷清耳邊響起。
“女人啊!總是喜歡自欺人,總以為自己忘記了,殊不知的是,她只是痛的將這部分記憶深埋腦海深處而已,一味的逃避,是懦夫的行徑,你就是一個懦夫,不,應該是一個懦婦。”
聽著秦皇的話語,在自己耳邊迴盪不休,冷清的嘴角,扯起冷笑,冷道:“我在逃避什麼?我不想記起什麼?誰能告訴我,我到底忘記了什麼?”
聽風與杜姐微微笑笑,兩人異口同聲道:“北辰宣代。”
北辰宣代,四個大字,像是針扎過心頭一般,一針一針的給冷清紮在了心頭,冷清被剌的好痛好痛,三年來,正是因為沒有了這份痛苦,冷清的靈魂才與肉體,得到了契合,而如今,隨著這份傷痛的慢慢記憶,冷清防佛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撕裂般的痛,整個腦袋,也像是被無數條蟲子撕咬一般,令冷清痛不欲生。
終於,冷清的遺忘,徹底破碎了。
人啊!猶其是女人啊!總是喜歡在悲傷中尋找失憶,找到失憶之後,她滿打滿算,自己能將失憶延續,可一到心中的那根弦,因痛而觸動之後,失憶便再難失,轉而將憶銘記,不用逃避,不敢直面的東西,總有一天,會成為你的致命傷。
哪個女人,沒有年少萌懂的時候?哪個女人,沒有任性倔強的年紀?
這些都不要緊,失去的總將失去,記得的總會記得,人什麼都能失去,唯有記憶,你是想丟都難以丟掉。
選擇性失憶,不是永遠,心中打不開的心結,才是最痛。
聽風與杜姐,看著冷清抱著自己的腦袋,痛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兩人嚇了一跳,連忙衝上去,將痛苦的冷清,扶在懷中,聽風遂道:“不要想了,想不起來就算了,三年了,正因為想不起來,你才過的開心,如果想起來會痛,那還不如不記起,將這一切忘掉的好啊!”
冷清也想忘啊!可是,曾經的那一幕一幕,卻是因為北辰宣代突然病死這一訊息,不受冷清控制的,從冷清的記憶深處鑽出來。
就像是一條條長蛇出洞一般,一個勁兒的竄出來,令冷清痛不欲生。
痛了好一陣之後,冷清終於是兩眼一閉,兩腿一軟,整個倒了下去,聽風與杜姐連忙將之扶起,朝著東仙宮中行去。
東仙宮中,一眾弟子正在盤座修煉,突見冷清被人扶著回來,一眾弟子也是來了勁兒了,跟著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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