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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走進來。他剛去練兵了,此時身穿威武的勁裝簡袍,手提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加上他英挺健壯的體魄,看起來就像從戰場上凱旋歸來的將軍。
冰雁轉頭望著他,也只覺得眼前一亮,這才是男人嘛,男兒就要有男兒樣!
美朗坐到她跟前,將手中的刀放到桌子上,順手抓了她的手看,見她手背上已紅成一片,不禁皺了皺眉,嗔道:“你是傻子啊!把自己打成這樣!”
冰雁怔了怔,不知怎麼,又想笑又想哭。一個玩刀弄槍的男子漢,居然因為她的手打紅了一點兒,就這麼緊張。莫不是因為心疼,怎麼會……
想著,心裡柔軟一片,以前除了自己的媽媽,哪還有幾個人真心關心她,她太忙於掙錢了,連個知心的朋友都沒有,更別說愛人了。
“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打自己,嗯?”美朗很認真的盯著她問。
“哦,沒什麼,就挺無聊的,手上癢了,一時手重。”冰雁只好含糊的解釋。
美朗哼了一聲,伸手輕捏了捏她的鼻尖,“太淘氣了!”
“喂,你手好重!”冰雁尖叫起來,這男人,拿她的鼻尖當劍捏了吧。
“對不起,我沒覺得手重。弄疼你了?”美朗立即顯得很慌亂,連忙又極輕的想去撫摸她的鼻,卻被她打下來。唉,沒辦法,男人嘛,手下沒輕沒重的。
冰雁噘著嘴瞪了他一眼。
美朗卻被她這一眼電到,嘿嘿一笑,眼睛痴迷地看著她說:“女人就是軟的很,碰一下都會碎一樣。”
冰雁直覺的臉上一熱,心跳加快。雖然美朗是土司家的大少主,外表狂野,可卻總是時不時的表示的很純,跟沒碰過女人似的。而且,話裡充滿了對她的寵愛,讓人怎麼能不羞赧。
“好了,別神經了,你剛回來,汗津津的,臭死了,快些洗澡,把這衣服換下來。”冰雁紅著臉催他。
“好。你幫我。”某人理所當然的命令。
冰雁剛要瞪眼,他那裡補充了半句:“為人妻者。”
冰雁立即蔫了,好吧,做他的妻都沒讓他碰,已經不佔理了,這點要求,也算是合情合理。要是不答應他,弄的他怨夫載道,一個發狠夜裡撲了她可就杯具了。再說,她不正閒的那啥疼嘛。
P顛P顛的去吩咐侍女燒水,呼哧呼哧的幫著搬桶,佈置,倒水,不一會兒,沖澡的工作就準備齊當了。
“相公,請入浴。”她站在水桶旁,小二一樣笑的極諂媚。
美朗剛才就對她這突然的熱情充滿了好奇,現在更是笑的兩眼如絲,直起身,野豹一樣悄悄朝她靠近,一邊緩緩去解身上的帶子,“愛妻,不如和為夫一起來個鴛鴦浴如何?”
“咦!噁心!”冰雁誇張的拍拍自己胳膊,來掩飾被他的挑逗惹出來的窘迫。“你一個玩刀的,別愛妻愛妻的學些文化人。”
美朗明眸一眯,伸手環住她的腰往身前一箍,“誰說我玩刀的就不能有文化?!”
“嗯嗯,行行,你文武全才,快放開我。”被他這麼抱著真不舒服,貼著他的身體好奇怪,他的身體好硬,跟牆一樣。
美朗邪邪一笑,鬆開了她。說過的,不強迫她,要讓她自願跟他好。“幫我脫衣裳。”
冰雁回了神,呼了口氣,只得照辦。
美朗滿意地感受著她的小手,若有若無的碰觸著他的身體,那種癢癢的感覺,真的讓他很、很想一口吞了她!
但是他,必須剋制!
“哎,美朗,你們家,除了操練兵,有沒有做什麼生意?”美朗那邊正在胡思亂想,冰雁卻出其意外的談起了正事。
真沒氣氛!
美朗恨恨的咬了咬牙,扭頭瞥了她一眼,傲慢地說:“當然有,山上山下,有幾十個鋪子作坊。”
“哇,好厲害!都有什麼?有布坊嗎?”老本行啊老本行。
“切,何止各種作坊?酒肆客棧、商店鋪門、歌榭勾欄,甚至妓館春樓,應有盡有!”
“妓館?”冰雁臉一變,手下也停了。
美朗轉過身來,敞開的衣裳露出健美平坦的胸膛,他緊盯著她吃驚而臉紅的臉龐,眸色幾多變幻,呼吸開始急促,“雁兒放心,那些歌妓,不過是個玩意兒。”
冰雁此時是臉紅了,但不是羞紅的,是氣紅的,“玩意兒是吧,那你儘管玩。”說完,甩手就走。
19,真是惡婆娘
美朗愣在當場,宇眉縱起,萬分不解,這女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歌妓本來就是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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