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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恨自己這身體太差。
拍了拍弟弟妹妹的頭,看著一臉懊惱的簫墨白笑著搖了搖頭“你在儘自己的全力保護她們。”
對於長年是病,身體不好的簫墨白來說這已經是盡了全力了,而他們的爹卻是冷眼旁觀,落花轉頭看著於琴和落道全眼眸一寒冷冷的看著他們。
“怎麼,後孃和後爹到這裡來有什麼事?”
正罵的起勁的於琴推倒了簫墨白正要去屋子裡拿東西,見落花回來了,她冷冷的目光想起那天自己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不由倒退了一步。
卻撞上了站在身後的落道全,想著當家的在,她落花再怎麼也不敢太囂張,定了定心,看著落花道。
“落花,賺錢了吧?哎喲,你早間給張媒婆拎的那塊肉可是不錯呢,那麼肥的肉,我說落花你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有那麼好的肉該拎回家才是,你看看你爹瘦成啥樣了還有家裡的月月和盼生多久都沒吃過肉了。”
“是啊,落花你也太不懂事了。”
落道全在旁邊幫腔,在他看來女兒是他的女兒的東西也自然是他的,她竟然把家裡的東西往外拎,果然是個敗家女兒。
聽了於琴和落道全的話,落花雙眸一寒,這兩個人還真是不要臉了,用她掙的錢去往他們一家狼心狗肺的東西,還要養那個沒有半點關係的妹妹和弟弟,她還真不知道於琴是怎麼好說出口的,。
“難道後爹後孃不知道我和簫墨白成親是張媒婆做的媒嗎?我現在去謝媒難道還謝錯了?”
落花這麼一說,兩口子啞口無言,想了想謝媒也是應該的,既然能拎去那麼塊好肉那家裡肯定是還有的,“謝媒是應該的,那家裡總還有剩下肉吧,快點拿來。”
“後孃,你想的未免太過美好了,就那麼一塊肉你要就去張媒婆家要去。”白了他們兩口子一眼。
“落花你個小賤人,你別給你臉不要臉,你給不給,等我收拾了你這小賤人再去拿東西。”說著伸手就要去抓落花的頭髮。
看著伸過來的手落花往旁邊一閃,於琴一個不穩摔了個狗吃屎。
落道全見於琴摔倒了,連忙跑過去把她扶了起來,轉頭對著落花就罵。
“落花,你真是喪天良的,你竟然打你娘,不就是讓你拿肉回家嗎難道不應該嗎,孝敬父母不應該嗎,你這個不孝孽女,當初就不該把你生下來。”落道全心裡氣的要死,不就是要她點肉嗎竟然打人,真不是個好的。
“錯,是後孃,而且是她要來打我,捱打不躲是傻子啊,你眼睛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歪頭看著落道全一副我很疑惑的樣子。
被扶起來的於琴見有落道全撐腰,站在那裡抑揚頓挫的哭起來“嗚嗚~天吶,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養了個女兒這麼不孝,有錢有肉也不來孝敬我,天殺的啊…嗚嗚~竟然還打我,當家的你要為我做主啊…”
“娘,你怎麼了,被打到哪裡了。”
“娘…”
正哭的起勁,門外一個纖細的身影跑了進來看著於琴,懷裡還抱著一個四歲左右身體結實圓頭圓腦的小男孩。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於琴帶來的女兒夏月月,和她同父異母的小弟落盼生。
盼生,盼生聽名字就知道他有多被期待來到這個世界。
夏月月穿著有些舊的碎花衣裙,用一根素銀簪子挽了個髮髻,臉色不是很白但很正常至少不像菜菜那般面如菜色,細眉細眼的看起來給人一種柔弱的感覺,然而卻不是個柔弱的人,懷裡的的落盼生也是憤怒的看著落花。
一家人都是來齊了啊,落花看了看結實的盼生和夏月月,再看看自己和營養不良的大樹無憂,手指緊緊的握著來控制自己心中的憤怒。
“落花”一個蒼白骨節分明的手把握緊的手指一一搬開“不要傷害自己不值得。”
蕭墨白看著如此隱忍的落花心中竟有些難受。
感受到來自手心不屬於自己的溫暖落花心中一震,對簫墨白笑了笑,轉頭看著還在惺惺相惜,母慈子孝,夫妻恩愛的落道全四人。
“老太婆,你的眼淚還是等到該哭的的那天再哭吧,爹現在還在呢,你再給我哭一聲就把你嘴給縫起來。”
落道全一聽落花讓於琴到該哭的那天再哭,心中怒不可抑,正要發火卻聽見一個弱弱的聲音傳來。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麼詛咒爹孃,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爹孃但是你也不能這樣詛咒父親啊,爹可是家裡的主心骨你這是安得什麼心。你可是爹的親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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