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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對張媒婆來說她覺得很稀奇,醫她的臉要這些東西幹啥,但落花說要她也沒問,既然讓她醫那她就聽她的,好在這些東西也不難找自家就有,就是香膏她也是有些的。
準備好一切東西,落花讓張媒婆躺在那躺椅上,張媒婆心裡雖疑惑卻也還是聽話的躺了上去。
用棉布在淘米水裡浸溼然後輕擰一下從下巴鼻子然後額頭給她卸妝,一次一次把臉上的脂粉洗乾淨。
卸了臉上的脂粉後只見張媒婆的臉頰下巴處,有些一團一團的泛紅,鼻翼,額頭開始起皮,果然不出她所料。
“張嬸子,你先躺著不要動我去去就來。”
臉是洗完了,接下來就是簡單的補水了,囑咐好張媒婆落花拿著黃瓜去廚房把它切成了薄的透明的薄片然後敷在張媒婆臉上。
臉上一切搞定就緒,接著就該放鬆身體的肌肉,落花用手在張媒婆的百匯穴,玉枕穴輕揉著然後是頭皮,輕車熟路力道適中的給張媒婆舒緩頭皮,其實是還有脖子和雙肩的不過她營養不良力氣有限光是舒緩頭皮就已經有些吃力了。
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五分鐘了,落花把黃瓜一片片的取了下來打來水再從下巴到額頭的給張媒婆洗了一遍,把香膏塗在她臉上保溼,一個簡單的美容算是完成了,沒辦法,誰加她今天本來只是來探口風,什麼都沒準備,純屬臨時上陣啊。
“嬸子,好了。”
做完一切落花喚了喚躺在躺椅上的張媒婆。
“好了?”
躺在躺椅上舒服的就快睡著了的張媒婆聽見落花叫自己,睜開了眼,只覺得渾身一輕,腦袋裡一片清明,而且臉也不癢了,用手摸了摸,也沒有起皮摸起來很很水潤,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自己的面板更滑了,高興不言而喻。
“落花,你這是咋弄的啊,我臉也不癢了,感覺面板也變滑了,菜菜你這是咋弄的教教嬸子吧。”
見張媒婆高興的抓住自己的手笑了笑。
“嬸子你這臉啊一天兩天是不會好的,至少也要七天,嬸子要是願意落花就天天過來打擾嬸子一番,這法子啊其實嬸子這法子自己弄是不行的,你看我給你弄的時候你是躺著的東西才沒往下掉,而且自己洗也不方便,不過嬸子要是想學等你好了我教你就是。”
聽落花說那法子不好學張媒婆有點失望,不過又一想落花說每天都過來給自己醫臉張媒婆高興的不得了。
只要她臉好了那法子不學也罷,反正學也是想治自己的臉,而且那法子還真是不順手,落花也沒騙她,高興的拉著落花的手讓她就在這玩吃了午飯再走。
面對張媒婆的熱情落花有些受不住,看了看天,這才什麼時候呢,最多才上午九點十點,來了這裡好幾天了也沒學會看時辰只能估計個大概幾點了,十點在現代有時候她才吃早飯呢。當下推辭道。
“不了嬸子,還早著呢,我先回去,明天又來給嬸子醫臉。對了嬸子你的臉暫時不要用脂粉了,晚上洗了臉摸一些香膏就好了”
張媒婆留了幾番沒留住也只好讓她回去。
一路上落花心情好極了,就像氣球往上一路飆升,她打算做些爽膚水,保溼霜,去黃防皺的面膜把張媒婆的臉伺候的光鮮靚麗的。
到時候只要張媒婆這裡好了廣告自然就打出去了,哈哈哈,落花只想仰天大笑三聲當然是不可能的,然而高興的落花不知道她這裡事辦妥了家裡卻早已鬧翻了天。
第十九章鬧
“你個病秧子給我讓開,好啊,有錢了不認人了啊,竟然不拿回來孝敬爹孃,給我滾開。”
於琴氣憤的把簫墨白推開,她當然氣憤,落花這個小賤人竟然有錢買肉還把肉拎去給了張媒婆,不是應該拿回來孝敬她嗎?既然她不拿來那她就親自來拿好了,所以東西還不是她的。
落花一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大樹和無憂被推在地上驚恐的看著正阻攔於琴的簫墨白。
簫墨白被於琴推在地上,而罪魁禍首正在罵罵咧咧,身後還站著她的便宜爹。
“你們想幹什麼。”
落花看也不看的從於琴和落道全身邊走過,扶起大樹和無憂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一把簫墨白扶了起來,看到他手上的傷,再看看灰頭土臉的大樹和無憂,目光一冷。
“姐姐”
“大姐”
原本一直沒出聲的大樹和無憂一見到落花,小嘴一撇哭了起來。
“落花,我。。。”
簫墨白眉頭輕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