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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替她拿茶點來,兩個奴才上一條船,她和彩畫共乘一船,林安黎坐在船艙內打量著船內的裝飾,覺著不錯,又站起身走出船艙,到了船尾,對彩畫道:“叫他們開慢些。”
“喂,開慢些!”彩畫也跟著到了船尾,轉過頭去對船頭喊道,又貼到了林安黎身邊,獻媚道,“怎樣,小主,這景色是不錯吧?您看,那還有一隻鳥呢,長得還算好看。”說著指向一隻貼著水面飛的鳥。
林安黎順著她的手指看向那隻鳥,又瞅著波光粼粼的湖面,移到船邊低頭看了看湖面下的游魚,是覺著心底裡的怒氣平息了一些,也點了點頭,道:“我的婢子裡,就數你最聰明,我從家裡帶過來的,身上都有一股迂腐氣,其他奴才,都聽皇后的話,挑的平平無奇的,一點樂子也沒有。”
“正是因為您四周沒有聰明的奴才,才不會害到您的皇嗣啊,當然,奴婢是一心向著小主的。”彩畫笑著說道,也跟著林安黎盯著湖底下的游魚,突然指著一條花斑的鯉魚,高聲道:“小主您看,這條魚多好看啊,船伕!過來幫我們撈。”林安黎還沒看清,那條魚就鑽到了船底下。
船伕聽了這話,嘆了口氣,轉過頭去高聲道:“奴才現在還是先把您送到亭子裡吧。”林安黎不由得蹙了蹙眉,彩畫看了她一眼,趕忙又喊道,“那你看看那條魚的樣子,待會兒幫我們抓一抓,那條黑白色的。”
船伕聽了她的話,自然低頭開始搜尋那條魚,苦尋不到,一個沒注意,撞上了前面因為林安黎一行人太慢而停在水中央的另一條船,兩條船各自一個震盪,林安黎支援不住要朝外邊倒去,還沒穩住身子,彩畫便也支撐不住向她撞來,二人雙雙落入水中,把四周的游魚都驚走了。
誰也沒發現,驚走的鯉魚當中,壓根沒有黑白色的。另一條船上的兩個侍婢驚聲尖叫起來,唯一的用處就是驚醒了愣在那裡的兩個船伕,兩個人立刻跳下水去救人。
林安黎自己從小生活在水邊,還是會游泳的,嗆了幾口水之後就動了手腳,從水裡游到了水面上,來救她的船伕拉了她一把,很快就把她帶到了船邊,託著她的腰把她送上了船,又轉頭去幫另一個船伕救彩畫,彩畫不懂水,手腳撲騰著,把她送到船邊就費了很大力氣,虧林安黎捂著肚子拉了她一把,才沒又白費時間。
林安黎上了岸後便覺著腹痛難忍,對著剛剛上船的船家道:“送我去湖心亭,快去!”又對還傻站的兩個侍婢吼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請太醫!”她說完這兩句,就捂著肚子,由看起來面色比她還要白的彩畫扶著進了船艙休息。
一進船艙,彩畫便朝林安黎跪下了,淚眼婆娑道:“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叫小主來湖心亭,小主也不會掉下水了,都是奴婢的錯。”她說著就哭了起來,哭的聲嘶力竭。
林安黎不由得皺了皺眉,抬手揮了揮,語氣中滿滿的不耐煩,道:“好了好了,也不是你的錯,要是皇帝皇后怪罪下來,我保你還在我身邊,頂多挨頓罰,不要哭了,吵得我心煩意亂。”她皺了皺眉,腹中的疼痛減輕了一些,她也輕鬆了點,不由得咒罵今日時運不濟。
到了湖心亭,彩畫先把船艙裡的座毯拿上去,鋪到亭子裡的一張石椅上,再扶著林安黎小心翼翼的坐到椅子上,待她落座不多久就看見岸邊上來了幾個人,乘著岸邊準備好的船飛快的到了亭子裡,帶頭的是一個老太醫和皇后身邊的貼身婢子,身後跟著一個醫女,林安黎的兩個婢子兩個奴才。
皇后的婢子趕忙把手上的毯子往林安黎身上披,又把手上捧的安胎藥遞給她喝,老太醫則搭上了林安黎的脈,過不了多久,便點了點頭,身邊的醫女遞上了紙筆,太醫抬筆就寫,道:“沒什麼大礙,就是嗆了幾口池水,寒氣入體,調一下就好了,我改藥方裡的幾味藥,喝一個月就無妨了。”
林安黎點了點頭,皇后的侍婢湊上去給太醫一包銀子,恭敬道:“勞煩您這麼急匆匆的趕過來了。”把太醫送上了船,林安黎喝著安胎藥,有婢子上前替她揉肩。
待到送走了太醫和醫女,皇后侍婢才轉過頭來對林安黎道:“八子,皇后娘娘叫我告誡您,今日未流產是僥倖,不要再只顧著您自己的心情,在後宮中隨意亂走,你若出了事情,娘娘也要擔責任,從今日起,您除了去皇后娘娘那裡談話,便不再可以出門了。”
林安黎面上又多了幾分怒氣,皇后的侍婢看了出來,但絲毫不畏懼,道:“您若不忿,自可以去找皇后娘娘,但是如果您不去找娘娘,還一意孤行,就不要怪娘娘心狠,不再庇佑你了。”皇后的侍婢說完,便上了停在一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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