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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卻總是看不慣她,這是為何呢?”
顧蓁鸞愣了愣,思索了一下是否真的有她說的那件事,是否她生過想為褚蹁躚出頭的心思,回憶完之後,才笑道:“那大概是你天生與這種個性的人不合吧,我覺著蘇楚楚就跟褚蹁躚差不多,你沒看的慣蘇楚楚,自然也沒看的慣褚蹁躚,而我一開始跟蘇楚楚交好,自然就生的出跟褚蹁躚交好的心思了。”
溫清恆聽他一解釋,覺得也算說得過去,便道:“那就姑且算你說的對,可是我卻不明白,為什麼霍金玉願意護著她也不願意順著我,我與她這麼多年交情,她褚蹁躚幾句話,便全都抹殺了?”
“你何必自擾,既然是這麼多年交情,那你這麼多年來也一定吵過不少次,往昔如何,現今就如何。我看你和她鬧翻,不是褚蹁躚幾句話,而是你二人之前就有分歧,如今只是一股腦鬧出來而已。”顧蓁鸞笑了笑,勸誡道,這時候她倒有些長者的樣子。
眼見著一盤李子都吃光了,只剩下那溫清恆吃過的半個,顧蓁鸞拿起那半個李子,塞進了溫清恆嘴裡,笑道:“交情最怕的是兩方都死要面子,你和她的交情,難道還比不過那點面子了嗎?雖然先錯的不是你,但你一定不是全對,雖然你不知道錯在哪裡,但是照顧一下你青梅的薄面吧,嘴上酸一下,總比日後心裡酸的好。”
“你說的輕巧,我只怕這樣一來,日後我與她再鬧起來,還是要我主動道歉,這樣未免也太累了一些。”溫清恆皺了皺眉,嚼著嘴裡的李子,酸味在口腔裡蔓延,她道,“算了,我便信你一次,日後她在這麼平白無故的跟我發脾氣,我可不會講究了。對了,你可知道,邊關又不安穩了?”
顧蓁鸞聽著她前半句,還是挺開心的,但是一聽到邊關二字,便變了臉色,道:“這才安穩幾天?又要鬧事?我哥哥才回來幾日?這也太不讓人安生了吧?”她言語間都是埋怨,全然不似剛剛勸慰溫清恆時的平和。
“南方的南國,北方的陳國兩邊已經暗地裡往來了,前幾日才截斷了它兩國與我國臨淄的韓國晉國的來信,信中說的就是他們幾個國家打算聯合起來進攻我國。”溫清恆看了顧蓁鸞一眼,把自己所知的實情全盤托出,道,“不過你也不必擔心,這個計劃只是個雛形,我估計,大概要到年關才能打起來。”
顧蓁鸞哼笑一聲,面上卻有了幾分難以掩飾的愁容,道:“這次我們是腹背受敵,就是當年合縱,也沒有隻留出靠海的那一面的道理,那與我國交好的吳國現今如何?”她的手指敲打著桌面,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自然是和往昔一樣站在我們這邊了,怎麼?”溫清恆抬眸看了她一眼,道,“若是吳國都不願意幫我們了,那就算傾楚國全國之力,也無力迴天。”她說這話的時候輕飄飄的,似乎絲毫不為這件事情擔心。
“無力迴天一事,還是不要考慮的好,我覺得楚國氣數未盡,我的兄長,蘇楚楚的父親都是帶兵的高手,皇帝也不昏庸,還算有治國之道,那陳國南國也沒有什麼天縱奇才,若不出我所料,陛下大概會聯合西方的越國。”顧蓁鸞聽了這話,面上愁苦一瞬間煙消雲散,懶懶的靠在座椅上。
溫清恆看著她一下子鬆了口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讚歎道:“瞧你這樣子,讓別人看見了,不知道怎麼想呢。不愧是兩位大將的妹妹,對於現今的局勢,你懂的可比我多了多了。”她抬手撫了撫額頭,面上多了幾分輕鬆的笑意。
“不要折煞我了。”顧蓁鸞笑著,抬手握住了溫清恆的手,嘆了一口氣道,“我希望後宮能安定幾天,我也要好好歇歇了。”
溫清恆抬眸跟顧蓁鸞對視,回握住了她的手,用另一隻手打了打她的頭,道:“你這麼多時間賴在床上,難道不是在歇息嗎?該好好歇歇的是我吧,我過幾天去找霍金玉的時候,會勸她不要辦誕辰宴會了,給大家都多些歇息吧,我現在是寧願懶成一灘爛泥,也不願意多動腦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面又是幾章過渡,之後會直接過渡到年關。
☆、危機暗藏
在見過顧蓁鸞之後一日,溫清恆便備了禮送去了霍金玉的靜姝閣,特地寫了一封信以表歉意,她自己沒有去,是因為她始終放不下自己的面子,也並不想讓別人以為她和霍金玉的關係中,她是處於弱勢的,這也是心高氣傲的溫清恆能做的最大的讓步。
霍金玉看見溫清恆差人來的時候,面上就有止不住的笑意了,之前只是在和溫清恆鬧彆扭而已,她立即收了溫清恆送來的禮,讓婢子送去庫房後,便開啟了那封信。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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