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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你的藥方,或者碰到過你?”
“倒是有……是一個掌衣,她是送衣服到昭和夫人住所去的,奴才走路走的太快,不小心撞到了她,東西灑了一地,藥方也掉了,她身後跟著不少的婢子,也幫忙撿衣服,因為她訓斥了奴才,所以奴才記得特別清楚。”那奴才沒有多想,便脫口而出,想為自己謀求生路。
皇后這才一驚,她轉了一轉眸子,如果真的是昭和夫人乾的,先不說理由,證據肯定是沒了,換另外一個聰明點的人,憑現在推斷下來,證據只有一張藥方,肯定是燒了,小廚房每個宮都有,也不可能一個個查。
思前想後,只有從那些婢子身上下手,但那個掌衣十有八九是昭和夫人的人,保不齊她身後的婢子也有別人的眼線,既然那個人敢用這個計策來讓林安黎流產,那麼那個偷樑換柱的人選她一定十分相信了,也估計撬不開那張嘴,這樣她要是一做,未免有些裡外不是人了,現在還是不要跟昭和夫人鬥起來的好。
皇后哼笑一聲,把視線重新移到了那個奴才身上,道:“那你又如何解釋,藥方上的字跡相同呢,我不認為幕後黑手還會把這素潔閣中每個奴才的字跡模仿一遍,只有一種可能,你賊喊捉賊!”
那奴才渾身一哆嗦,臉上全都是冷汗,抬頭道:“奴才的字跡是由公公統一教的,自然相差不多,是娘娘特地讓奴才不出挑些的,寫的字自然也變得不出挑了,這素潔閣中每個奴才的字都差不多……”
他還沒說完,便被皇后打斷了,她瞥了那奴才一眼,不耐煩的道:“你空口無憑,我如何信你,難道要為了你的一面之詞,去拷問每一個送衣服的婢子嗎,那本宮該多無能?就算是有奸人所害,為何獨獨選中了你,定是別有原因。你死罪難免,活罪難逃,打八十大板,趕出宮去!”
身邊立刻有奴才上前把他捂住嘴拖走,皇后皺了皺眉,不耐煩的站起身來,道:“傳本宮懿旨,林八子雖未留住皇嗣,但念其苦勞,恰逢喪子之痛,此事又為本宮與婥妃之罪過,即刻封為從六品長使,以表歉意,本宮與婥妃也將分別抄寫二十遍大悲咒,金剛經自省。”
皇后看了站在一旁面色慘白的彩畫,寬慰道:“以後你就是素潔閣裡的大宮女了,萬事皆聽從你的好了,這一個月,不許長使出去,讓他安心休養,孩子總是會有的。”說完,她便皺著眉頭打量了一下這裡面的裝飾,約莫是覺得晦氣,再蹙了蹙眉,便快步走了出去。
想來這宮中的新秀,鬥不過昭和夫人這等老人,窩裡鬥,互相撕咬的本事卻是一絕,等到誰鬥著鬥著摸出了門路,便可以稱王拜相了。
☆、雜事閒談
“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皇后竟然也沒有往下面查?我也真是搞不明白這位高權重的人的心思了。”顧蓁鸞坐在椅子上吃著李子,是早熟的一批,味道也不似一個月後的李子那般甜,但她總是喜歡吃,“她未免太不在乎林安黎了,這樣子也不做一做,我不禁也生出憐憫之心來了。”
“可不是嗎?我聽人說,皇后經常當著下人的面呵斥林安黎,一點臉面也不留給她,諷刺她的出身和教養,也是她當初眼瞎了,跟了皇后,還比皇后要有運氣,那麼早有了身孕。”溫清恆喝了一口茶,面上有些無奈和調笑,她也拿了顆李子吃,咬開之後舌尖一觸碰到便皺了眉頭,把沒吃的一半放到了盤子的邊上。
顧蓁鸞看她的樣子,便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她笑道:“以前在府上就沒幾個人像我這般口味,你是吃不慣的,還是眼巴巴的看著我吃吧。”她抿了抿唇,又拿了一個李子,道,“林安黎是成不了什麼大氣候了,皇后看不起她,不願用她,即便是長使的身份,又有什麼用呢?”
“話雖如此,但我就不知道皇后怎麼跟皇帝交代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她連刁難昭和夫人的膽子都沒有了。”溫清恆嗤笑一聲,打心底裡就看不起皇后起來,覺著她實在是太過無能而且懦弱了。
顧蓁鸞也接著他的話哼笑一聲,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上剛剛染的蔻丹,道:“她是該懦弱的時候不懦弱,該果斷的時候不果斷,等著瞧吧,皇帝現在不煩她,總有一日會煩的。”她說著,似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道,“現在的林安黎,也是長使了啊。”
“對啊,雖然看起來傻,但是擋不住她運氣好,節節高升啊。不過說到她位及長使,我就想到了霍金玉了,他前些日子跟我吵了一架,至今也沒有緩和的跡象,這起因,是為了那褚蹁躚。”溫清恆笑是笑了,但一想到霍金玉,面上就多了幾分愁容,“我記得那時候參加宴席,你也想去幫襯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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