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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蓁鸞這又陷入了焦躁憂愁之中了,她讓錦墨在出宮的那天捎給顧家幾句口信,讓顧家找幾個有幾分才情的女子參加女子選舉,她們過選後在出幾分力扶持一番,不需要把他們的地位提升得太高,只要她們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就可以了。
只要在朝堂上有話語權,那麼就可以啟奏楚文帝,要求提高女子地位和要求更加重視女子選舉的結果,就算楚文帝沒有答應,那麼之後顧蓁鸞上位,便有機會准奏她們的建議,顧蓁鸞對於自己的壽命還是很有信心的,二三十年足以改變朝民的看法了,這樣一來,顧蓁鸞的女兒繼承王位也不是不行。
顧蓁鸞這樣想著,才放下心來,雖然她一開始懷疑蘇楚楚是不是真的想讓她的兒子當王,但是就算是,顧蓁鸞也不會讓她得逞,只是顧蓁鸞不想用如此惡毒的想法,去猜測蘇楚楚罷了。
至於溫清恆,雖然也時常跟顧蓁鸞聊天,但顧蓁鸞沒有跟溫清恆說,因為她覺得,溫清恆不像她一樣能夠做到對皇帝無情無義,至於霍金玉,看樣子便知道她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畢竟她前幾天跟顧蓁鸞在宮道上相遇時,還是劍拔弩張冷嘲熱諷的,不足為懼了。
就算霍金玉知道,憑著她不願意過多迎合楚文帝的樣子,也能夠猜測的出來,她對皇帝並不上心,還比不過從小到大的溫清恆和現在交好的褚翩躚來的重視,可憐皇帝,有這麼多后妃,卻只有蘇楚楚一個人算是為他著想的。
泰昌宮緝熙殿,秦宓在昭和夫人處與她聊天,她們二人的關係十分好,已經並不侷限於上下級,相互利用的感情了,這就導致秦宓已經到了可以搬出泰昌宮的等級,但卻沒有搬出去,依舊在貴妃處。
“有時候本宮真不明白,明明母家在朝堂上互相勾結,好的跟什麼似的,偏偏小輩在宮中鬥得你死我活,甚至有一位還單方面的針對另一位。”貴妃懶懶的躺在貴妃椅上,她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袍子,樣式跟鳳袍也沒什麼區別,只是上面繡的不是鳳凰而是鸞鳥罷了,她現在位同貴妃,也是這六宮之主了。
秦宓坐在她身邊,替貴妃捏著手臂,她低垂著頭聽貴妃說話,待到她說完好一會兒,秦宓才道:“那大概是因為家族之間的交好是出於利益,而宮中的交惡是處於本□□,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存著為家族奉獻一切的品格的。”
“你說的好啊,而本宮本來也是不想總是跟家族站在一起的,只是這幾日本宮發現,原來有些事情是不得不向著家族的,而有些事是可以隨心所欲的,但是本宮似乎總是搞錯它們兩個的性質。”德妃面上帶著慵懶的笑意,享受著秦宓不輕不重的服務。
秦宓笑了笑,微微抬頭,只能看見德妃的側臉,有些逆著光,她看不太真切,她道:“這會是娘娘最後一次判斷了,日後我想,便沒有這麼難判斷的事情了,更何況,您比那一位不分青紅皂白就敵視顧蓁鸞的,要好太多了。”她說著,忽然覺著不該說出顧蓁鸞的名字來,有些懊悔的蹙了蹙眉。
“算了算了,你說了就說了吧,反正這件事情,皇帝已經無法力挽狂瀾了,說來也令人感慨,當初我嫁給楚文帝的時候,他是楚德帝的子嗣中最聰慧的一個,現如今事情如此劍拔弩張,他卻還沒有發現。”貴妃面上出了幾分懷念,當然也不缺少幾分對於枕邊人即將死去的哀傷不捨。
秦宓開始給貴妃捶腿了,她的力氣依舊不輕不重,看不出疲累的樣子,道:“大概是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個人吧,但如果楚文帝發現了,我們又該如何呢?還是讓他一直不知道的好”她的言語是如此的冷漠,是從未把楚文帝放在心上過。
“你啊……不過這樣也好,要是你太在乎皇帝,我也不會對你全盤托出這件事了。”貴妃面帶笑意,低頭看著秦宓,她素手微抬撐著自己的下巴,又道,“楚文帝這一生,活得可真是失敗啊,對了,你買通的尚食局的那個醫女給你的藥方,還是對你的身體有所損傷的。”
“您……”秦宓有些驚詫,整個人愣在了那裡,手上的動作也停了,慢慢的抬起頭,對上了貴妃含著笑意而不帶惡意的眼神,才道,“您都知道了?妾身,妾身……”
貴妃呵了一聲,抬手摸了摸秦宓的額頭,抿了抿唇,道:“我知道你不想為他生孩子,我並不阻攔你,畢竟若是換做我,讓我自己給一個我不喜歡,也不喜歡我,還即將要死的人生孩子,我也是不願意的。”貴妃看著秦宓,眸子裡是無盡的溫柔。
貴妃抬手,讓一旁的侍婢呈上一份藥方,她懶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