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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心頭就是一緊,猶豫半晌,才又壯著膽子說道:“少主初到伊吾郡,正是用人之際,那個……”
段子卿冷哼一聲:“算你們走運!起來吧,那老頭安排我住在什麼地方?”
眾人長舒一口氣,戰戰兢兢地起身,替自己撿回一條命的呂克一邊看著段子卿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地答道:“聖人並沒有給少主安排住處,說是、說是要少主直接去伊吾郡府,找伊州的州牧……”
“騙子!”段子卿咬牙切齒道,“若有一日能回長安,別讓我見著他,不然他死定了!”
想讓伊州的官府看管她?作夢!
“若言跟司巖去伊吾郡的集市買些露營用的東西回來,咱們就在伊吾郡外紮營暫住。”
這話說完,段子卿從懷裡掏出一沓銀票甩給席笙:“給你三天時間,在伊吾郡內買一棟宅子,就掛長孫府的牌匾。”
“少主放心。”席笙先是被段子卿的雷厲風行嚇了一跳,接住銀票後點了點臉上就綻開了笑容。
少主給他的這些銀票大概就夠在伊吾郡買一棟宅子了,但為將來考慮,他得先用這些本錢去伊吾郡裡做點兒小買賣,好在伊吾郡裡有許多來自昭武九姓的商人,商業算是繁榮,要將這本錢翻倍易如反掌。
揣好銀票,席笙笑呵呵地踏進了伊吾郡。
天高皇帝遠,這下可以放肆了。
☆、95。 第 95 章
靜武九年,段子卿離開長安後的第三年,最初一年還有人對段子卿的人間蒸發議論紛紛,可後來就再也沒有人提起,有人是漸漸失了興趣而將段子卿遺忘,有人卻是將段子卿銘記於心,默默地計劃著接段子卿回京的事情,而這些人的計劃也叫朝堂上的局勢漸漸地發生了變化。
上午的宣政殿內永遠都是莊嚴肅穆的,今日依舊如此。
蕭誠在這三年裡再也沒有戴過面具,眾人也漸漸習慣了他額心的那一道紅,尤其是一年前民間突然有了傳言,說蕭誠額心的這一點紅像極了仙界守門靈官的天眼,剛好蕭誠原本就是領兵的,先是幫皇帝打下了江山,後又奔走四方維護邊疆安定,於是就有人說蕭誠就是仙界來的天降,保護凡間四海昇平,蕭誠的聲望和威信頓時水漲船高,隱隱有超越皇帝的勢頭。
蕭永過了三年也依舊是定陽郡王,雖然有過幾次封王的機會,可都被蕭誠給破壞了,接二連三的失利讓他失去了不少朝臣的支援,同時也叫皇帝十分失望。
蕭澤依舊遊走在朝堂邊緣,日日上朝,卻什麼都不管,反倒是蕭羽的勢頭最猛,仗著手上的人脈在朝堂上渾了個如魚得水,也越來越合皇帝心意,儘管沒有封王,一應待遇卻幾乎與蕭誠平起平坐。
武邑侯田冠還是那副只忠心於皇帝的模樣,哪怕皇帝除了羽林軍再也不肯給他其他權利,田冠也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段子鳴終於年滿十五,在皇帝身邊當了三年的御前侍衛,段子鳴深得皇帝信任,尤其是段子卿憑空消失之後,段子鳴似乎就將這過錯賴在了蕭誠頭上,三年來一直不與蕭誠來往,也不跟其他皇子親近,這跟田冠如出一轍的中立更是叫皇帝滿意,因此十五歲的生辰才過段子鳴就去兵部補了兵部尚書的位置。去年,皇帝將一直在羽林軍跟著田冠訓練的段子卿安排進了龍武軍,不知是不是有要他取代傅慶的意思。
而除了這些大人物,各官署的官吏也有所變化,看起來每個職位上的人都是依照正常流程升貶調遷,可蕭誠和蕭永這三年鬥得厲害,這些官吏的罷免和任用又怎麼可能依照正常流程。
龍椅上,皇帝愁眉不展。
蕭永站在宣政殿正中,義憤填膺道:“父皇,今秋東海海匪猖獗,沿海漁民備受其害,雖前次戰役我們大獲全勝,可此時就應當乘勝追擊!”
皇帝抬眼環顧四周,卻發現蕭誠、田冠和段子鳴三員大將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想來是贊同蕭永的意見。
在心裡權衡一下東海海軍的實力,皇帝點頭道:“也好,我唐國雖可放寬心胸不與那些來自彈丸之地的海匪計較,但總是要讓他們記住此類罪行不可再犯。”
皇帝話音剛落,蕭誠就站了出來:“啟稟父皇,兒臣以為不妥。”
皇帝臉色一沉,問道:“哦?為何不妥?你說說看。”
既然覺得不妥誠兒方才不說,非等他下了決定再說?
如皇帝所想,蕭誠就是等著要反駁皇帝:“啟稟父皇,東海海軍雖在前一次戰役中大獲全勝,但那是因為海匪已經搶奪到足夠的糧食,正往匪巢回返,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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