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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了眯眼睛,宮疏影認出了那張臉。
那個時候,在水池裡說要收他做男寵的少女……就是眼前這一位。
這麼說,是她救了自己?
見宮疏影半眯著鳳眸打量自己,皇甫長安不由揚起扇子指了指被他掐著脖子摁在架子上的白蘇:“再不放手,你的親親好師妹就要被你掐死了。”
“師妹?”
宮疏影微蹙眉峰,終於鬆開了手,回眸上下打量了白蘇一眼,卻是毫無印象。
“我不認得她。”
噗——!白蘇要內傷了!
她知道大師兄很目中無人,但好歹他們一起練過劍受過罰,甚至還為了爭奪劍譜打過架,雖然她是被打趴在地上的那個沒錯……可是他竟然說不認識她?竟然沒有一星半點的印象?尼瑪這種被當成路人甲的滋味真的很讓人受傷好嗎?!或許,她真的應該聽了太子的話,讓他去shi好了——!
瞅了眼怨憤難平的白蘇,皇甫長安嘆了一口氣,吱呀一聲關上門走了進來。
要不是白蘇誘惑她說宮疏影的手中有寶貝,她才不會這麼賣力地救他!知道給他解毒的藥材有多珍貴嗎?她自己平時都捨不得用有沒有?!而且那個毒已經侵入到了他的五臟六腑,沒個百來天都清理不乾淨有沒有?!嗷——肉痛!
“你的衣服染了血,未免節外生枝,本宮給燒了。至於你身上的毒,恐怕十天半月還解不掉,本宮勸你暫時先住在這白梨小築,等體內的毒素全部排空了再走。”
早在皇甫長安踏進門檻的前一刻,宮疏影便已裹著錦衾回到了床上,就那麼斜斜一臥,芳華盡顯,所謂——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當真是人如其名。
媚惑的鳳眸半睜半合,叫人瞧不見他的眸色,懶洋洋的目光在皇甫長安的面容上盤旋了一圈,隨即緩緩向下,落在了那看似平坦的胸部。
寬綽的衣袍罩著少女的身子,但凡沒有瞧得太仔細,都無法發覺那隱藏在“一馬平川”下的“波瀾壯闊”,要將那般豐腴的胸部捆綁成這樣的境界,想必費了不少氣力……想到這裡,宮疏影竟莫名地覺得好笑,又有些驚奇。
夜郎王朝的太子殿下,竟然是個女人,這也難怪他會是個“斷袖”了。
皇甫長安說了那麼一長串,卻不見宮疏影吭聲,只見他垂眸對著自己36d的大胸肌看得仔細,嘴角處還有意無意地微微上翹……
被摸了的某太子終於忍不住紅了耳根,忿忿地罵了句:“看什麼?信不信本宮現在就挖了你的眼睛?!”
“呵……”
又是一聲妖媚蝕骨的笑,得知自己性命無憂之後,宮疏影即便卸下了防備,整個人懶懶散散的支肘倚靠在床榻上,軟得像是被抽走了骨頭。
“我只是有些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不會勒得慌嗎?還有啊,你現在年紀小,總是這麼束著……不太好。”
感覺到皇甫長安周身的毛髮都要豎起來了,白蘇忍不住朝宮疏影使了個眼色——艾瑪大溼胸求您了快別說了再說下去太子又要暴走了!
皇甫長安冷笑了一聲,一字一頓仿若千支箭矢齊齊發射!
“別怪本宮沒有事先警告你,倘若你敢透露半個字,本宮有的是手段讓你……死~去~活~來!”
宮疏影恍若未聞,繼續自言自語。
“不過……坦白來說,手感還不錯,細膩滑潤,又很有彈性……”
臥槽!死狐狸你去shi一shi好不好求你了!
皇甫長安唰的開啟摺扇,對著宮疏影的身子橫空掃過,數十枚銀針以迅雷之勢射向床上那團軟骨動物,卻被宮疏影一揮手輕而易舉地打落了下來,眨眼睛,兩條細鎖毒蛇般咬了過來,在他來不及收手之前刺向面門,氣勢凌厲逼人,彷彿要生生地在他的臉上戳出個窟窿來。
宮疏影微驚,沒料到她的連環攻擊使得如此出色,鬆懈間差點著了她的道,不得不迅速撇開臉。
看到宮疏影扭過頭俯在床板上,好一會兒也沒動靜,皇甫長安當他受了傷,正要得意,卻見那死狐狸緩緩支起身子坐了起來,一抬首,纖細的鎖繩以一種極為媚惑的姿態被咬在了那兩片綺麗的唇瓣……爾後,猛地一扯,皇甫長安整個人都被拽了過去,極不風雅地摔進了他的懷裡。
一手摟著小蠻腰,一手搭在略顯堅硬的胸口比了比,宮疏影雙手圈著她,呵呵笑了兩聲,道:“不大不小,很合適。”
我去你大爺啊!竟然被——調!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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