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躲貓貓(第1/2 頁)
不說申公陪著敖湯捉迷藏,卻說那金袍男子駕著飛劍盞茶的時間就回到了內宗,找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金銘。
“表哥,可找到那雜種了嗎?”金銘努力的抬起身來,滿懷期待的問金袍青年。
那金袍青年乃是金銘的表兄,名叫李爾。這李爾也是天資卓絕之輩,被稱作了李家的驕傲。因同在李家屋簷下,又都是精英弟子,故而平素他與金銘的關係並不算好,只是這次金銘出了事情,才找到了他,求他出頭。
李爾為此很是高興,不是隻因為金銘出醜更是因為金銘求到了他。
今年李家年輕一輩得了幾個內宗親傳的名額,其中一個就分到了李爾這一支。李爾本是名正言順的嫡親弟子,可惜的是金銘的老孃太過潑辣,生是將金銘也列了進來,為此不惜要將金銘改了姓名。
同是天才,這下李家猶豫了起來,一時不好定奪。偏偏正在此時,金銘讓敖湯打了臉,踢了蛋,這讓李爾別提多激動了,故而一得了資訊就衝在前頭,明著是去打抱不平實際卻是去看笑話。
這也正是為什麼李爾在雜役處只拆房子不找人的原因了。
在李爾的心中觸犯了李家的威嚴,自然是死罪一條,可金銘算個屁的李家孩子,根本不是,不但不是,還是他的潛在威脅。當然,他若是真的遇到了敖湯也不介意順手將他收拾了。可是沒有遇見,哥哥我也就愛莫能助了。
李爾搖了搖頭道:“那小子精明的很,定是得了訊息,躲了出去。表弟,你現在怎樣了,可要我回家中求爺爺為你醫治。他老人家可是咱們家中的老神醫,只要他出手,哪怕你一息尚存也能製得。”
金銘捱了一頓揍,丟了面子,失了氣勢。心氣不順才躺在床上,哪裡談的上奄奄一息,更說不上是一息尚存了。
李爾如此說哪裡是關懷,分明就是損人。可求人在前,金銘也失去了平素的傲氣,即便心中腹誹,可也不敢露在臉上。
金銘道:“煩勞表哥掛懷了,小弟傷勢還不甚重,無需驚動姥爺他老人家了。只是小弟受了那雜種的暗算,心中不甘,還請表哥幫我,將他斬殺。”
依照李爾的境界,斬殺一個小雜役根本不是問題。他大包承擔的道:“師弟放心,只要我尋到那小子,自會幫你出氣。可惜的是那小子太過狡猾,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
這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嘴裡說著幫忙實際中卻說找不到人。
金銘也知他心中所想,早已定下了計策,到時候也由不得李爾不上鉤。
金銘連忙道:“表哥寬心,小弟早想好一策,定可將那小子引出。”
“我混元宗下,離合門境內出了一隻水怪,躲在了離水河的深潭之中。離合門門主幾次三番都不能將他收服,這才報了上來,請求我宗派人幫助。這一任務原本是分到了我處,可我出了此事,不能成行,故而望表哥幫我走上一趟。”
像這樣的任務一般都是內宗弟子牽頭,外宗弟子出力,再帶上幾個雜役弟子跑腿。
李爾一下就聽的明白,金銘的意思就是讓自己幫他做任務的時候挑上敖湯,順道將他除掉。宗中的任務,那可是鐵律,任何人都抗拒不得。尤其是一個雜役弟子。只要宗裡明確安排下去,可由不得敖湯不同意。
莫說敖湯看不透其中的關節,即便是看透了,也不能拒絕。因為只要敖湯拒絕,那就是赤果果的背叛宗門,死的更快更難看。
這就是上層弟子與普通弟子的區別。上層弟子總能透過公權力,除去他厭煩的下層弟子,而下層弟子除了接受祈禱外,毫無辦法。
李爾為難的道:“師弟,那吳用觸犯了你,本是百死不足惜,可他畢竟是我混元宗的弟子。若是公然打殺還是不好的。”
箇中的情由,內裡的操作,李爾門清的很,此刻突然裝起表子,當做了清純。這讓金銘很是腹誹了一番。
若是觸犯了你,你哪裡還會如此說呢。早有人衝上去動刀子了。前年你斬殺蔡大的時候可不是如此說。可到了老子這裡,就為難了起來。
可這些話金銘又不能明說,只得道:“降服水怪,本就有些風險,折損一兩個雜役也不是什麼大事。”
李爾笑道:“表弟說的也是,可惜的是為兄最近瑣事纏身,一時半會不能離開。”
你有什麼事情,不過是吃喝玩樂逍遙自在,為個女人你能南下大江,為口美食你能北上雪山。此刻卻說忙碌真是笑話。
金銘點頭道:“我知表兄平素繁忙,故而特請了趙姨娘前來為表兄醒神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