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〇一章 如花的態度(第2/2 頁)
受如花主管的管轄。
兄弟二人到了雜役處,隔著門縫就能聽到申公正在那裡大吐苦水:“如花總管,你是知道的,小白與我雖是主僕,可實如父子啊。那新來的小子,一聲不吭就將它吃到了肚子中去。不但如此,還將小老兒暴打了一頓,您瞧瞧,我這後槽牙,還帶著血絲呢。”
老頭兒的那顆老牙,黃裡透著黑,黑裡還沾著血絲。
在申公眼中,這髒兮兮的牙齒就是寶貝,可看在如花的眼中,那叫噁心。
如花皺眉道:“老申莫要著急,這其中只怕還有誤會,我看還是要請白起師弟過來,才說的清楚。”
混元宗的語言最是博大精深,內涵豐富。有時候同樣的一句話,在不同的場合,不一樣的人口中說出來就代表了不一樣的意思。
即便是同一個人,說出的同一句話,表情不一,或者語調不同的時候,所代表的,也不是同一個意思。
作為老而成精的申公,在如花皺眉的一瞬間,他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同。
這絲不同是對他申公的厭惡,也是對他口中的白起的袒護。
無論是混元宗,還是整個修真界,所謂的講道理,歸根到底還是比拳頭。誰的拳頭大,誰說話就有道理。這就是為什麼申公打不過,卻要來找如花的原因。因為如花在雜役處的拳頭最大。而他申公與如花的關係,也是極其的良好。
他申公在靈獸峰上,偷拿的那些獸肉,可沒少孝敬她。而且她座下的那隻孔雀還是申公幫她求來的。
可現在她居然衝自己皺眉,不但皺眉還客氣,更客氣的是他提起“白起師弟”的時候,居然有一絲溫柔,那溫柔可比喊他老申的時候語氣要溫婉的多了。
哦,對了,那小子叫白起。這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正在申公認真想兩個小子,哪一個是白起的時候。白起施施然的帶著敖湯到了雜役處。
白起上了堂,對如花恭敬的施禮道:“白起與師弟吳用,見過如花總管。”
見了白起,如花臉上的皺紋被風吹了個乾淨。她笑顏如花,嬌聲道:“師弟免禮,姐姐正有事,說著要去尋你們,這麼巧你們就到了。”
申公見她那花枝招展的樣,就覺得不妙。可還是心存幻想,強自打起了精神,心說好歹如花也是老關係了,孬好是要為自己找點顏面,找點利益的。可如花接下來的話,卻讓申公的一顆心跌到了谷底。
如花道:“白師弟,你二人新來,按理說應該熟悉下環境,可我雜役處本就事多人忙,卻沒有時間讓你適應。巧的是,南峰有一處靈藥園,管事去年下了山。那裡活多事雜,是個辛苦的活計,任誰都不願意接手,一直由我擔著。今師弟你來了,就辛苦師弟將這擔子從我手中接過去吧。”
靈藥園是個好地方,想在那裡當管事的大有人在。在那個地方,敢上一年,所的收入輕輕鬆鬆都抵的過一個內宗弟子的收入。可不是如花總管說的那樣,沒人要,而是如花霸著不放手。
可方一見面,如花就將這好事兒交給了白起,這讓白起怎不高興。
白起大喜,連忙保證道:“小弟絕不會辜負總管期望,必將夜以繼日的做好本職工作,為總管解憂為宗門立功。”
來了就升官,哪裡是什麼辛苦,更談不上考驗。
明明是升官發財的事情,卻說的像是上刀山下火海。偏偏每個人都是如此做派,授官的像是託付泰嶽,接受者如扛著太行。看的申公無比氣憤,渾然忘記了他當初也是如此這般。
關鍵是,如花主管如此做派,哪裡還有為自己伸冤做主的做派,分明是打了有理,揍了白挨。
申公氣的面紅耳赤,即便他努力憋著,可心中的氣憤還是從漏風的牙縫裡飄了出來。
他媽的,老子辛苦了半輩子,倒是不如他一日之功了。這事情還真讓申公猜對了,白起靠的還真就是“一日之功”。
其實這小管事在混元宗中就是個螞蟻大的官,管理著幾個雜役弟子去做相應的事情。就如申公一樣,說是靈獸峰的管事,其實屁都不是,只是帶著幾個雜役弟子打掃靈獸峰的衛生,擔一擔獸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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