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〇一章 如花的態度(第1/2 頁)
吃了人家的老虎,白起心中畢竟有愧,囁嚅的狡辯道:“小子新來,什麼白的黃的老虎,都沒瞧見。”
白起心虛,立時被申公瞧出了端倪,他順著院中的香味,找到了房中。只見敖湯的桌角下海落下了一根冒著熱氣的骨頭。再看敖湯麵嘴的油膩,那老頭心中不祥油然而生。
申公指著白起道:“天殺的,你,你們居然吃了我的白虎。”
白起駭然不做聲,只是拿眼去看敖湯。敖湯喝了口靈茶不屑的道:“不就是一隻肥貓嗎?吃就吃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對於申公來說,那老虎乃是他一小養大的,雖是坐騎可視如親子。敖湯當著他面如此說法,頓時心如刀割,怒聲罵道:“兩個小兔崽子,心腸如斯狠毒,連畜生都不如。我現在就將你二人斬殺,為我虎仔報仇。”
白起看這情形,是要打起來的節奏,連忙退道敖湯的身後:“師弟,你惹出的禍事,還是要你解決。”
敖湯笑道:“我一小就知欺負老弱病殘,今天他送上門來,怎能不打。”
老頭子申公聞言心中更惱火,就你小子知道欺負老弱,難道我就不知打小孩嗎?瞧你那小胳膊小腿,能擋的住老子的一掌嗎?罷了罷了,老子就打一掌,莫將你娃打死了。
申公想著就打一掌,果然就只打了一掌,只是那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自己的臉上,打掉了他一顆後槽牙。
申公看著地上打轉的後槽牙,再看看坐在桌子前笑呵呵的敖湯,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痛,太痛了。這小子下手太狠,枉老子剛才還要手下留情呢,可他卻痛下殺手,毫不留情。
申公現在恨的不是牙癢癢,而是真正的牙痛。
若是血氣方剛之時,就剛才這一巴掌,就會讓申公掄起武器跟敖湯玩命。管他什麼的天才,問他什麼的背景,老子先上去捅他一刀痛快痛快。
可現在申公老矣,垂垂遲暮,過的是寄人籬下混吃等死的生活。他最大本事已經不是打鬥拼命,而是察言觀色。所以申公的痛,不是痛不可遏,不是拍案一怒,而是痛定思痛。
申公並不是傻子,在混元宗能打他耳光子的人大有人在,數量多的與打不過他的人簡直就不成比例。可是在雜役處還真沒幾個能一把掌將他撂倒的。這其中除了雜役處的總管如花。
就像如花總管一樣,是他申公能惹的起的嗎?不能,不但不能,還要玩命的巴結,若是不然,他申公那一身的老肉都得丟到靈獸峰上去餵狗。
由此引申,凡是能打他申公,尤其是敖湯這樣乾脆利落的讓他睜不開眼睛的,那一定是他惹不起的。不管這個人從何而來,也不管他犯了什麼錯,這樣的人都是他申公惹不起的。
一輩子的平庸不代表他申公沒有眼力勁,相反,他看的很是清楚。正如混元峰上的雲起雲落一樣,他看的出這,這小子不管是哪裡來的,一定會飛著出去。總之,這就是他惹不起的人。
怪不得,怪不得這小子昨晚剛來,就得了一處院落。不說別的,就他那看不見的手,都對得起這院子。
怪就怪自己不知好歹怎麼就惹上了這樣厲害的人物,這才丟了一顆老牙。
既然打不過,可也不能就這麼罷休了。畢竟他吃了我的坐騎,又動手打人。想到這,申公一手捂著腮幫子,一手指著敖湯道:“你們理虧居然還敢打人,老子打不過你們,可總有說理的地方。你們等著,咱們雜役處見。”
打是打不過的,還是先跑再說,免得那小子再打老子,到時候我這一嘴的老牙都離家出走,就沒法吃飯了。申公轉身就跑,跑了兩步又跑回房中,抓起地上的後槽牙,一溜煙的往雜役處找如花主管告狀去了。
白起見申公那可憐的模樣,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他指著敖湯道:“你小子就知道惹事。吃什麼不好,居然吃人家的坐騎。瞧瞧他那可憐的模樣,正是我見猶憐。唉,算了,還得我親自出馬,去一趟雜役處,為你擺平。”
敖湯理所當然的道:“那是當然,誰叫你是我師兄呢。”
白起整理了一下衣服,對長坐不起的敖湯道:“走吧,還等什麼,跟我一起去。”
“不是說了你自己去嗎?怎麼還要帶上我?”
白起白眼一翻道:“廢話,若是不帶著你,到了雜役處他翻臉打我怎麼辦?再說了,今日要與如花總管商議你我的安排,你若不去總是不太禮貌。”
敖湯想一想果真是這麼個道理。俗話說吃人家的飯,受人家的管。現在他們吃混元宗的飯,可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