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〇六章 原來是師兄啊(第2/2 頁)
待。任何的矛盾,最好都要化作和諧共處。只有和光同塵,才能共同發展。
內宗弟子都是驕橫無理的,即便敖湯身後有白三葉撐腰,也忌憚的很,能夠如此化解,真是善莫大焉。
敖湯麵上連忙努力的擠出了笑,輕輕躬身道:“謝謝師兄關懷,小弟沒什麼大礙。”
敖湯也算有經驗的,捱了高手的打,你若說沒有事,那就是最大的事。因為高手的面子沒地方放,只能下次讓你痛一痛。
所以敖湯叫著沒什麼大礙,可面上身上都是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
敖湯這套可騙過不少的人,但是可惜的是,金銘不在意,因為金銘要的是敖湯的命,可不是他敖湯的痛。
敖湯一躬身,金銘本是撫摸敖湯肩頭的手,立時就到了敖湯的脖頸。敖湯此刻如一隻伸直脖子的鵝,自己主動的將脖子洗乾淨送去了金銘的刀上。
就在金銘的手伸向敖湯脖子的時候,敖湯突然感受到了殺機,那殺機從金銘笑眯眯的眼中迸發出來,一直射進了敖湯的骨髓裡。敖湯嚇了一跳,這他媽的不是愛撫小手,而是要命的繩索呀。
最要命的是,金銘的手刀轉眼間就到了敖湯的脖子前,敖湯躲無可躲,只能牙一咬,努力的提起了肩膀,撞在金銘的手上。
金銘面上的笑已經凝聚,變成了冰冷的刀,如他手刀一樣的凜冽。只是他沒有想到敖湯在如此危難之時,還能想出這樣的招式。於是順勢一劈,狠狠的斬在了敖湯的肩膀上。
敖湯再也抗不住那一劈之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是金銘所運之力量太猛烈,不但敖湯受傷,就連地上的石頭都碎成了粉末,四處飛揚。
敖湯肩膀咔咔作響,顯然是被折斷了。痛的敖湯麵如白紙,大汗淋漓。
敖湯慘然受傷,可看在金銘的眼中卻不甚滿意。他怎也沒想到自己的全力一擊,居然被這不起眼的小子承受了下來。要知道就他的力道,別說是石頭,就是敖湯的身子,也應該被打碎半邊。可現在這小子雖然被打倒在地,可看樣子,也就是肩頭受傷而已。
金銘掃視了敖湯一眼,冷聲道:“我道是什麼救了你的性命,原來是身上穿了寶衣。你一個雜役弟子,也配身穿寶衣?這其中定有什麼徇私枉法的故事。我就為宗門理一理章法公理。”
金銘言罷,上前一掌狠狠的拍向敖湯的腦袋。
不要小看了金銘這一掌,這可是正宗的混元一氣掌,只要被他劈上,敖湯的那顆腦袋立時就能變成碎片。
“師兄何須如此,只是一雜役爾。”正在此時金銘身後的那位內宗弟子走了過來,他一把拉住了金銘的胳膊勸解道:“若是真的將他斬殺了,雖然沒什麼大礙,可卻影響了師兄的清譽,對師兄可不大好呢。”
“既然只是個雜役,為什麼就不能教訓一番?”金銘慢慢的轉過臉來,冷冰冰的看著身後的內宗弟子道:“李師弟莫非你想替他出頭?”
那姓李的弟子本想再勸,卻見金銘眼中的寒意甚是駭人,連忙放下拉著金銘的手默不作聲的退後了一步。
瞧這樣子,今日之事並非偶然,說不得是早已積下的仇恨,今日就爆發了,既然如此,還是不要去管的好。若是不然,下一個躺在地上的,只怕就是自己了。
金銘這才轉過臉來,不想一隻黑乎乎的拳頭就砸到了臉上,不去看拳頭,只是感受拳頭上的力度,正是金銘練就的無比精純的混元之氣。
金銘自認他的混元之氣練的無比精到,尤其是混元一氣掌,他在內宗可是頂尖之列。可偏偏面上的這一拳打的他鼻外眼斜,只是用鼻子感受,就比他純正的多了。
對於這一拳,金銘發自內心的讚美,這一拳真好真正真純,力度也真重。打的金銘鼻子都歪了,鮮紅的鼻血都撒在了金黃的宗袍上,看起來如鮮豔的花,映襯著金色的尊貴。
金銘被一拳打暈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捱過這樣的一拳了。自打他記事以來,都是拿拳頭打人,可從來沒有用臉和鼻子試過拳頭。
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他修為精湛,無人能敵。當然,還有一條,就是他的家事。因為他金家輝煌,也因為他是李家的外孫。凡是想動他,或者是動了他的,雙手雙腳一定被剁掉,當成了肉肥栽在了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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