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〇六章 原來是師兄啊(第1/2 頁)
大毛一家對他都是不錯,虎媽媽喂他虎奶,大毛二毛是他的玩伴,就連獨角虎也在他鞍前馬後,為他保駕護航。可惜的是,它們血脈太過低下,帶著它們也無甚作用,反倒輕易會送了性命,今後徒增悲傷,不如讓它們在西荒之中逍遙自在。
敖湯正想著大毛,不想屁股下的小麋鹿跑錯了方向,沒有下山,而是衝著山上衝了過去。敖湯本是不認識路的,即便是它跑也就隨著它了,權當是看看風景解解悶。
而且那靈獸峰上多有奇花異草,靈獸異蟲,敖湯心中總存了僥倖,想要撿漏拾缺。
要說這靈獸峰的風光還真是好的很,一處山脈如是原始森林,靜謐安逸。
山上古木參天,靈草遍地,完全的保持了野生的形態。綠樹林蔭中,間或幾隻野兔靈鼠,潑猴小鳥穿梭而過,留下了窸窸窣窣的聲響,那些小獸雖然小心謹慎,畏畏縮縮,可敖湯卻知,它們都是靈獸,並非凡俗。原因很是簡單,若是凡俗,又怎會在這靈獸峰中存活,早被其他靈獸撕碎吃掉了。
行行重重轉眼間山路到了盡頭,小麋鹿一跳,轉過身來,無巧不巧對面衝過了一隻藍色的大馬。眼見就要撞上,小麋鹿倒是靈巧,側身一跳,就閃了開來。
敖湯正要將心放到了肚子中,那藍馬上伸出了一隻腳來,一腳將敖湯連人帶鹿,都踢翻在地。
“他媽的,什麼人如此大膽居然敢衝撞老子。”
馬上人一襲金袍,寶衣之上,鑲嵌著數顆寶石靈符,光彩燦爛,亮的刺眼,一看就是個內宗弟子。那人罵罵咧咧的跳下了馬,抬腳就去踹敖湯。
敖湯連忙自地上爬起閃身去避,可不待他站穩那腳就到了眼前。那腳上金光一閃,千金之力驟然爆發。
這一腳真夠狠毒的,嚇了敖湯一跳。就這驟然而發的力量,若是踩的實在,十個敖湯也會被踢成肉泥。這山路之上,無愁無恨,只是突然撞車,何須如此狠毒。
敖湯想不及想連忙一閃,那一腳擦著他的頭皮飛了過去。
“一個雜役而已,金師兄何必如此動怒?”那人還要再踢,馬蹄聲又響,一人跳了過來攔住了金袍少年。
金袍少年怒哼哼的道:“小小年紀不懂得做人的規矩,整日橫衝直撞,今日我就要教訓教訓他。”
金袍少年口中說的是教訓,可招招狠毒,下下要命。幸虧敖湯躲避的及時,若是不然,只是一招就能要了他性命。
敖湯聽他聲音,尖尖的如破鑼刺耳,立時想起一人來。那人正是當日他被顧冰燕追殺,迎面撞上的金銘。敖湯看時,果然是他,一樣的瀟灑帥氣,只是面上卻陰翳的多。
想來也有過一面之緣,不想今日還是如是的撞上。敖湯連忙面上陪了笑道:“原來是師兄,小弟衝撞了,望師兄恕罪。”
謙虛謹慎是敖湯轉世以來一貫的行為準則,也是做和尚之後的職業操守。三真曾經說過,無論多大的問題,想要化解,總是從笑臉相迎開始的。
所以當看清楚是金銘的時候,敖湯第一時間做的是笑臉相迎,以誠相待。
可敖湯萬萬沒想到的是,金銘此來就是為了敖湯。別說他是笑臉相迎,就是跪地乞討,也不會放過他的。
金銘在顧冰燕的面前是立下了軍令狀的,只要滅了敖湯,就能獲得佳人的青睞。所以不管是誰拉他扯他,他都要拿敖湯的腦袋送給顧冰燕當花瓶。
雖然顧冰燕追求者眾多,雖然顧冰燕性情冷淡,可金銘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樣,再是冷淡無情,可到了開花的季節,都是需要綻放的。只要花兒綻放,自免不了狂蜂浪蝶蜂擁而至,而金銘就是諸多狂蜂之中的翹楚。
只要他金銘出馬,不但採的了鮮花,還能護的住嬌蕊。若是不能也要創造條件,努力變成能。而現在的金銘,就是努力將一切的不理條件轉化為有利。
金銘之所以如此自信,乃是因為他金銘的老孃姓李。這個李不是道理的理,而是“唯利是圖”的李。在混元宗,李家就是最好的道理之一。
所以金銘也就是道理的化身。甚至有些時候,比什麼道理都要強硬的多。就比如,他現在的金掌。
金銘金掌如刀,一刀劈向了敖湯的腦袋。可恰好敖湯叫了一聲師兄。
“哎呀呀,原來是師弟你呀,不知師弟傷著了沒有。”
金銘見敖湯識得他,面上立刻湧現了笑容,手刀斬殺也變作了溫柔的撫摸。他伸出的手在敖湯麵前軟了下來,輕輕的撫向敖湯的肩頭。
還是三真師傅說的對,笑臉相迎,誠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