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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索額圖說:“分兩個方面來治理整頓,一是天災,二是人禍。”
康熙帝問:“什麼是天災?”
索額圖說:“臣剛才所說的黃淮氾濫也會殃及漕運。因為供漕運用的運河與黃河、淮河有交集之處,若黃淮兩河漲水,便會倒流到運河中,致使漕運癱瘓。”
康熙帝說:“那治理黃淮還有利於漕運了?”
索額圖說:“正是。”
康熙帝說:“什麼是人禍呢?”
索額圖說:“從歷史看來,漕運歷來都是滋生腐敗的溫床。整頓漕運就必須懲治腐敗。”
康熙帝說:“這麼說來,朕親政後須要做好三藩、河務、漕運這三件大事麼?”
索額圖說:“正是。”
康熙帝說:“朕要你幫個忙,朕想把這三件事刻在木柱之上。”
索額圖聽後,一陣激動。
康熙帝將“三藩、河務、漕運”六個字刻到了宮中的木柱之上。
二、吳三桂說康熙帝乳臭未乾
康熙帝將“三藩、河務、漕運”六個字刻於木柱之上的事讓吳應熊在宮中買通的內線知道,內線設法告訴了劉之奇。
劉之奇得到情報後,覺得這是件大事,應該先告訴公子要緊。劉之奇急忙跑回家。
吳應熊見劉之奇氣喘吁吁慌里慌張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心裡緊張起來。但他卻抑制著自己的緊張情緒,平淡地對劉之奇說:“有話慢慢說。”
劉之奇氣剛平,立刻說:“大事不好!”
吳應熊心中一緊,但嘴巴上卻罵劉之奇:“什麼大事不好?一點也沉不住氣。”
劉之奇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等氣平心靜之後才說:“皇上在宮中的木柱上刻著六個字。”
吳應熊緊張地神經鬆弛下來。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於是,他在心裡罵劉之奇小事大作。吳應熊問:“什麼字?”
劉之奇說:“三藩、河務、漕運。”
吳應熊完全鬆了口氣,然後正色地對劉之奇說:“你怎麼這樣沉不住氣,一點小事也鬧得慌里慌張的!”
劉之奇說:“公子可千萬別以為這是件小事!”
吳應熊笑道:“難道還得把它當作件大事不成?”
劉之奇說:“當然。”
吳應熊問:“為什麼?”
劉之奇說:“這說明皇上心中記掛著這件事!”
吳應熊說:“記掛著又怎麼樣?皇上離親政還遠著呢!”
劉之奇說:“話可不能這麼說!皇上將這三件事刻在木柱之上,說明他重視著這三件事。而三藩刻在首位,便說明他尤其重視三藩。”
吳應熊不以為然問:“重視三藩是什麼意思?三藩又不僅指吳家!”
劉之奇一想,也是!看來真是自己神經過敏了。劉之奇感到不好意思起來,然後灰溜溜地走了。
其實,吳應熊剛才不以為然的神態是特意做給劉之奇看的。而他的心中早已是驚濤拍岸!劉之奇一走,吳應熊心中便對此事琢磨開了。
皇上將三藩與河務、漕運同刻在木柱之上,確實說明皇上對三藩已高度重視。而三藩刻在首位,便說明皇上對三藩尤其重視。重視什麼呢?充實三藩?壯大三藩?顯然不可能!唯一可能是撤除三藩!因為三藩成為朝廷之重負已是眾所周知的事實。
皇上這麼小,怎麼知道注重三藩、河務、漕運這三件大事呢?看來皇上身邊有能人!這個能人是誰呢?顯然不可能是四大輔臣。若是,會早已提到議事日程上來了。當年郝浴與楊素蘊參劾父親之時,主要矛盾是針對家父來的而非三藩。那麼說來皇上身邊隱藏著能人!
想到此處,吳應熊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雖說皇上還少,離親政的日子還遠,離撤藩之日更遠,但皇上終究要長大的,皇上終究要親政的,這事終究要落到皇上手上的。
吳應熊覺得此事確實不可小看,須引起高度重視,至少得給父親去個信,讓他有所準備。
吳應熊將此事一清二楚地寫在信上,再讓劉之奇為父親送去。
劉之奇接過吳應熊的信時,心裡便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劉之奇心裡說:還說這事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為何還要寫信告訴老爺?劉之奇心裡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
吳三桂接到此信後,初看之下也是大吃一驚。他連忙將此事向劉之奇詳詳細細地打聽,劉之奇也儘量將自己所知告訴吳三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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