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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多謝先生指點,使我茅塞頓開!”
客棧老闆卻又問:“吳起算不算勇士?”
吳三桂說:“當然算。吳起能忍痛割愛殺妻求將,應該算勇士!”
客棧老闆又問:“那介子推算不算勇士?”
吳三桂說:“那當然算。介子推能夠割股啖君,是真正的勇士。”
客棧老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之後說:“如果吳起和介子推你只能要一個,你會要誰呢?”
吳三桂看了看楊天和陳三強一眼,然後說:“當然是要介子推。”
客棧老闆又問:“為什麼?”
吳三桂說:“吳起自然是勇士!但他只能殺其妻以求將,傷痛不在他身上,他自然敢!而介子推能自割股以啖君,以己之痛侍君之飢,是真勇!”
客棧老闆臉上便再也沒有了笑容。他認為,吳起殺妻是傷在妻身,痛在己心,是真痛。而介子推是傷在己身,痛在君心,是假痛,所以才有後來的重耳燒山求見介子推。而吳三桂竟然不這樣認為,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非常可怕。
所以他臉上再也沒有笑容。
五、把朝廷這條小狗帶出去給我宰了
吳三桂一行三人離開了那家客棧,又踏上了尋找勇士的征途。陳三強想,這茫茫人海,到哪裡去尋找真正的勇士呢?所以,他忍不住地問吳三桂:“我們到哪裡去呢?”楊天橫他一眼說:“本是你說你知道哪裡有勇士的,現在你反過來問我們了!”陳三強一臉羞愧。
吳三桂輕鬆一笑之後說:“沒有關係。真正的勇士是可遇不可求的。凡事都要講究一個機遇。”
這一天,他們來到遼西一邊陲小鎮。這鎮雖然小,但房舍倒也齊整。且由於它是處在交界之處,所以顯得有些繁榮。吳三桂突然來了興致,要在這街上溜達溜達。於是三人便從北到南一路走過去。
走到街中心時,突然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叫叫嚷嚷的。陳三強最喜歡看熱鬧,他提出來要走攏去看看。吳三桂笑著答應了。
走攏一看,原來是一高頭大馬的漢子要一瘦弱的青年鑽褲襠。陳三強連忙問周圍的人是怎麼回事?旁人說,那高頭大馬的漢子叫牛鐵,憑著一身蠻力氣經常欺侮左鄰右舍,也不時到鎮上來橫行霸道。那瘦弱的青年叫郭雲龍。因為郭雲龍與牛鐵打賭,兩人坐在太陽下看誰坐得久,誰輸了,就從對方的胯下鑽過來。於是,兩人從今天上午起一直坐到太陽底下。結果兩個時辰過去了,牛鐵有些熬不住了,便示意與自己要好的潑皮去騷擾郭雲龍。郭雲龍任憑那幫潑皮如何騷擾他,他就是一動不動。後來,這幫潑皮不知從哪裡搞來一隻小貓塞進郭雲龍的褲襠裡。這一下郭雲龍無論如何也熬不住了,只好站起來認輸。這不,牛鐵不正在要郭雲龍鑽褲襠麼?
陳三強聽到這裡,早已滿腔怒火,對吳三桂說:“爺們拼死也得教訓教訓這幫傢伙!”說著,就要衝過去。吳三桂一把抓住他說:“看看再說。”陳三強說:“還看?還看不就讓郭雲龍從牛鐵那廝的褲襠裡鑽過去了麼?”楊天笑著說:“公子就是要看郭雲龍有沒有勇氣從對方褲襠裡鑽過去呢。”陳三強不解地看著吳三桂,見吳三桂果然是笑而不答,陳三強越發不解了。
郭雲龍並沒有要對方過分催促,他整了整衣冠,臉上不見絲毫的羞愧和難過之色。然後爬下身子從牛鐵的胯下鑽了過去,眾人一陣鬨笑,而牛鐵那一群潑皮更笑得前仰後合的。郭雲龍看也不看他們一眼,便從那人群之中走出去了。
吳三桂帶著二人立刻尾隨郭雲龍而去。吳三桂邊走邊喊:“請壯士留步!”郭雲龍回頭一看,見是三個陌生人,猜想不是喊自己,於是不理他們,繼續往前走。吳三桂又說:“請壯士等一下。”郭雲龍又回頭,吳三桂趕緊向他點點頭。郭雲龍確認他們是喊自己,便立住等他們。
吳三桂說:“請壯士隨我到酒店一坐如何?”郭雲龍不經意地向吳三桂三人打量了一下,便點點頭。幾人一同來到一家酒樓,吳三桂讓郭雲龍坐了,然後說:“請壯士受我一拜!”說完,便跪下拜起來了,嚇得郭雲龍連忙攙扶住吳三桂說:“公子不可再折辱我!這周圍的人誰不知道我是個懦夫,剛才公子也看到我從人家胯下鑽過去的。”
吳三桂哈哈大笑起來說:“我就是需要你這等能從人家胯下過去的壯士!”郭雲龍憤怒地起立,斥責吳三桂說:“公子豈可一再折辱我?”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吳三桂一把抓住他說:“壯士不可衝動,且聽我細細道來。韓信從人家胯下鑽過,是懦夫麼?可他用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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