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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說是。吳三桂立刻裝出興高采烈的樣子,誇獎他兩人說:“有你們二人相助我,何愁大事不成?”但他的心裡卻隱隱約約有些不高興。
於是,吳三桂從家裡帶了足夠的銀兩,與楊天和陳三強三人出發了。吳三桂說:“即使踏遍遼東,也要找六十四勇士。”
然而他們並不順利,在外遊蕩了半年,卻幾乎沒有碰到一個與自己心目中的勇士相符的人。陳三強有些自責,他覺得不該帶吳公子到長白山一帶來,因為他也是聽人說在長白山一帶有土匪出沒,可是到了長白山以後,卻連一個土匪也沒有碰到。吳三桂雖然有些心灰意冷,但外表上卻沒有絲毫表現。他總是對陳三強說沒關係。而楊天卻一連幾天不言不語了。他倒不是在生氣,他要想一些問題:誰是勇士?以什麼標準來判斷到底是不是勇士?勇士頭上沒有標籤,我們又怎麼能夠隨便找得到呢?
吳三桂見楊天一直沉默寡言,知道他心裡正在琢磨一些事。吳三桂便問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楊天便把自己的疑惑對吳三桂說了。吳三桂一想,是呀!確實是這個道理。看來我們不能瞎撞了。要找到真正的勇士,首先要弄清一個問題:什麼人才算得上勇士。
於是,三個人便對此展開了一番討論。可是討論來討論去,三個人卻沒有討論個結果出來。正當他們爭得不可開交之時,他們所住的客棧的老闆來了。客棧老闆是一個五旬上下的老頭,前額寬闊,五官端正,肌膚白裡透紅,身著長紗,給人一種不俗的感覺。
三人對客棧老闆的到來感到很突然,因此一見到他便都緘默不言。客棧老闆便問他們所爭何事?陳三強不由自主地看向吳三桂,楊天輕笑道:“我們只是在爭一些瑣粹之事,何勞先生掛懷?”
客棧老闆便隨意地笑了笑說:“其實三位公子不告訴我,老朽也知道!因為我站在門口已有半個時辰了。”
陳三強霍地站立,便想發脾氣。吳三桂一把拉住他,楊天也示意他不可生氣。於是,三人便不再言語,等待客棧老闆繼續說話,客棧老闆果然像沒有看到一般繼續說:“其實你們不能怪我!我要是你們便不會跑到客棧裡來討論這些事的。”
楊天說:“那先生在門外站了這麼久的目的,只怕不是為了告訴我們不要到客棧來說話吧?”
客棧老闆說:“當然不是!”
楊天便厲聲說:“那先生到底所為何事?”
客棧老闆一點也沒有把楊天放在眼裡,繼續說:“我來告訴你們怎麼才能找到真正的勇士。”
陳三強幾乎按捺不住,要向客棧老闆衝過去,去教訓他一通。
吳三桂拽了拽陳三強的衣襟,陳三強便又坐了下來。吳三桂想起了白髮老人告訴他的話。白髮老人說大隱隱於朝,中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而真正的高人術士卻也隱於野。看來這客棧老闆並非一般人士,說不定對自己確有好處。於是,吳三桂起身,恭恭敬敬地向客棧老闆行了一禮。客棧老闆說:“其實,你們爭來爭去,並沒有真正弄清楚什麼是勇士。”
吳三桂說:“願聽先生教誨!”
客棧老闆問:“春秋戰國時期的椒邱沂是不是勇士?”據東周列國志記載,椒邱沂有好友死於吳國,到吳國奔喪,喪車經過灘安時,想讓馬在灘安飲水。灘安的官吏說,水中有神,看見馬便要搶走,你不要讓馬飲水。椒邱沂不聽,讓從者解馬飲水。馬果然被拖入水中不見了。椒邱沂大怒,持劍跳入水中與神決戰。三日三夜後,他從水中出來,被水神傷了一隻眼睛。
吳三桂正在沉思,楊天代他回答道:“當然是勇士!神力超人,且敢與神鬥而不喪命。”
客棧老闆又問:“那要離算不算勇士呢?”
吳三桂說:“當然也算。”要離敢於當面折辱椒邱沂,說他與水神相鬥,不能討回自己的馬,而且還被傷了一隻眼睛,貪生怕死,是天地間最無用之物。後被伍子胥請去刺殺慶忌。
客棧老闆又問:“椒邱沂與要離誰更算勇士?”
楊天與陳三強默然。吳三桂說:“當然是要離。”客棧老闆又問為什麼。吳三桂說:“椒邱沂雖然天生神力,敢與水神作戰,但他卻不能殺死水神,反而被水神所傷。而要離看似瘦弱,卻敢當面折辱椒邱沂。這且不說,還能在戒備森嚴之中,單身刺殺慶忌,可見其勇氣勝過椒邱沂許多。”吳三桂反問客棧老闆是不是這樣?
客棧老闆笑了笑不作回答,反而問吳三桂:“你認為一個人是否是勇士,是看其表,還是看其心呢?”
吳三桂恍然大悟,立即對客棧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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