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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一句,讓我判斷門外的人是衝著自己來的,而且還不止一個人,不然一個人自言自語麼?
我原地緩了一下,還是想湊過去聽清楚點。為了防止自己再度出現肌肉收縮的異狀跌倒傷到自己再發出聲音,用匍匐的方式爬到門口。
我剛靠著門坐下,緊接著就聽到第二道人聲放低了聲音,“這不可能,她現在要麼昏迷,要麼就已經變成感染者了。撞牆的聲音可能是隔壁傳來的吧,真是奇怪,她難道注射過疫苗了?怎麼到現在她的名字還沒有從值卡系統裡面消失?”
這個聲音聽得我心狠狠沉了下去。索菲亞,就是那個讓我進入基地的金髮女人。
男人又低聲問,”她進去幾天了?“
“七天了。”
“mr潛伏期在記錄中最多七天,或許我們可以再等等,這可是一筆大生意。沒有人會怪罪我們殺掉一個感染者,遺產也理所應當的歸屬於我們。索菲亞,你確定她的傷口夠深嗎?“
我聽到mr兩個字的時候,心底猛地一跳,直到那個男人說到最後一句,才趕忙轉過手背,低頭看去:手背上大拇指和食指之間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割傷,現在已經結了痂,看上去沒有感染化膿的痕跡。
這傷是索菲亞遞給我房卡和值卡的時候劃傷的,當時我正在打量公寓內過於幽深的過道。手突然被劃傷嚇了我一跳,但是我並沒有看到索菲亞手上有別的武器,值卡比以前用的□□薄許多,金屬製的,但根本不能算是利器,所以我根本沒有起疑心。
她當時還一臉抱歉的跟我道歉,說看來以後要小心些了,粗心的話,連一張紙都可以傷到人,更可況還是金屬。
聯絡今天的情況,看來她給我道歉後說的那一句話,也是在對我的冷嘲熱諷了。
不過這怪不得別人,是我太天真太蠢,低估了現在人類的底線。
“病毒量或許會少了些,但肯定對她身體有影響,不然她也不會在一個沒有食物的屋裡面鎖了七天沒有出門,一般人早就餓死了。”
“恩,那就在這等著吧。打起精神,她隨時都有可能衝出來。”
七天?餓死?
我捂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發覺自己竟然真的沒有餓的感覺。吐了血,也沒覺得有其他不適。
我想到什麼,心裡一沉,扶著門慢慢站起來,都忘了自己很有可能會再次摔倒引出動靜,慌亂的在不大的屋子裡面走了一圈,試圖找出一點痕跡證明時間的痕跡。
難道我真的死了,變成行屍走肉一樣的存在?不會餓?不會疼?
那我為什麼意識還是清醒的?我並不認為一個意識清醒的人,會像在基地外的“乾屍”一樣,放著餅乾不吃去摳別人的喉管。
“七天”只是那群人說的,我怎麼能就這樣相信。
我幾乎都要以為這其實是索菲亞在惡意整我,想要嚇瘋我的時候,月光之下,我忽然在地板上找到了自己並不很清晰、錯亂堆促在一起的腳印。
灰塵。
☆、第4章 chapter4
我剛進這個屋的時候,地上還很乾淨,北美的浮塵雖說很多的,我又沒有關窗睡覺,但是一天還不至於……
所以的確是過了七天,我沒有被餓死。
意識到這一點,我聽到自己稍重的呼吸聲一輕,倒是出乎意料的不再掙扎迷惘了,現在我除了接受事實沒有別的辦法。呆了一會後,迅速的整理現狀,在腦中一條條列下來:
1,我於七天前被人惡意注射了mr病毒。
2,沉睡七天醒來後因為不能動彈險些窒息而死,除了吐了血之外身體沒有其他痛覺。
3,沒有餓覺。
4,有思維。
綜上,可得出我至少沒有腦死亡,身體內臟受到了不知程度的損傷,在這矛盾現狀的基礎上,並不能確認我是否真的感染mr。這是關於自身的。
關於其他,1,門口至少有兩人,一男一女,外國人身材高大,我一個都打不過。
2,他們暫時沒有想直接衝進來的意思。
3,他們以為我已經被感染者,出於防備,我開門的瞬間,他們應該會直接開槍。
4,也是最重要的,他們要我的命,因為要佔據那顆藍寶石戒指。
綜上,可得出我被困在公寓內,進退都是一死。
我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聽說感染者就算被打爆了心臟也不會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