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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春 心蕩漾,卻無人可解的感覺。
袁螭不理她了,方耀祖帶兵出征了。
她現在修心養性,還能壓抑的住體內的邪欲,可將來一旦壓抑不住的時候……她找誰去?
李成器?
令月一個哆嗦,溫度降下來不少。
太后的意思很明確,讓她接近蓁王,能多接近,就多接近。
可蓁王的態度很詭異,將她要到身邊,天天帶著出宮入宮,形影不離,卻不碰她,甚至,二人連交流私語的機會都沒有。
李成器狡猾、多疑。
他把她冷淡了下來。難道,是在等待她成為神女的確切訊息?
玉衡星是誰?還沒有訊息嗎……
【第四卷:開陽 —— 搖光】
趙氏孤兒
十月初十。
令月又隨著李成器進宮了。
新帝萬壽節,李成器身為攝政王,自然要為臣子之首,做天下忠孝楷模。
所有的慶典事項,皆由他過目拍板,朝野上下,無不交口稱讚。
令月已經激動一天了。
她不是顫著一顆忠君之心,而是,她終於可以在慶典上,見到袁螭了……
好容易熬到了午時初刻。
西華門一開,眾位受邀的親貴重臣,按品級登場了。
蓁王李成器立在宮門口迎賓受禮,亦主亦客。
令月站在李成器的身後,看著人群中,左軍府的袁大都督紅光滿面的帶著三個兒子闊步而來。
她對著舊主們露出了笑臉——這份燦爛,主要對向了袁螭。
可是,袁螭的眼眸始終都未向她瞥來半分。
他隨著家人離去,卻又突然自行折返了回來。
令月心裡一慌,卻見袁螭目不斜視的衝那李成器拱了拱手。
“王爺。”他恭敬而神秘的悄聲低語著,“不知您從前說的話,還當真不當?”
李成器聞言一愣,“孤之何言?”
袁螭自得的彎了嘴角。
“玉衡星一事。”“哦。”李成器不愧是攝政王,聞言仍是面色不動。
“孤說過的話,自然是當真。”他側了身子靠近袁螭,明顯傳達了一個旁人勿近的意思,“袁世子如果發現了玉衡星秘語,孤自當將一軍封號奉上。絕不食言。”
“謝王爺示下了。”袁螭有禮有節的躬身拱手。
“怎麼,袁世子成竹在胸了?”李成器和藹的淡笑打趣著。
“回王爺的話,暫未……”袁螭四顧的表情很是感慨,“屬下一直想為王爺效命,對這一軍之兵權更是垂涎已久,此事如果屬下有了進展,一定來向王爺討賞。”他的聲音很輕,還帶濃郁的效忠靠攏的獻媚。
“孤明白世子的心意了,這廂敬候佳音了。”李成器如今權傾朝野,自然很是適應如此的攀附舉動,當下垂了垂眼眸,輕輕的揮手宣退了。
袁螭退後,李成器又迎向了其他圍攏而來的權貴重臣。
令月履行著一個侍衛的職責,警覺的注視著這些貴人的身手,可她的腦海裡,卻都是翻攪著袁螭那舉重若輕的幾句閒話。
——袁螭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吧,不過他現在還不想說,或是現在說出來的時機還不成熟。
此番向李成器漏了口風,不光是宣誓效忠吧,袁螭一定還有別的意圖吧……
她想的出,卻猜不透。
這些權欲之端的男人們,都心思九曲,百鍊成精了。
眾臣入場完畢,司禮監客印大太監鄭寶恭敬的遞上了戲單——請攝政王定戲。
李成器瞥了一眼,見禮部已經在上面預圈好了幾齣戲。令月見他的目光一頓,旋即又在嘴角扯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禮部選的不錯,孤看過了,就這麼定了。”他竟隨手將戲單遞給了令月,“待會兒呈給皇上和太后,加兩出戏後,就給戲班子送去。”
“是。”令月趕緊接過了那沉沉的戲單。這本是太監該乾的活兒,幹嘛讓她去?難道李成器懷疑她是太后的人?試探她?
她心下很是惶恐……
吉時一到,司禮監唱諾,皇帝和太后駕到。
眾臣叩拜,山呼萬歲。
攝政王李成器皇命在身,可站立拱手致禮。
升座之前,令月趕緊將戲單跪呈了上去。“攝政王請皇上、太后點戲。”
帷幕之後,新帝在尚宮局女官的侍奉下換上了輕便的龍袍,當下面無表情的接過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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