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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熱度才勉強退了下來。
在天亮前她潛回了神女殿,沒被任何人發現。一切,如離開時一般寧靜,只是她迫切的想睡了。
這一次,令月睡的很快,竟是沾枕就眠。
無夢,無他。只是酣暢淋漓的昏睡著。待她自然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竟又已微暗。
宮娥聞得聲響,衣裙窸窣的上前稟告:白日裡攝政王李成器曾來過,見宮人喚了她三次都沒有喚醒,便體貼的離去了。
令月面上一燒,她睡的太熟了!李成器竟然來了……
盤問下去,宮娥也說不出什麼要點來。據說李成器說沒什麼大事,只是他這陣子忙,又快到了天貺節,來抽空探視一下,督促禮部和欽天監辦好天貺節大典,順便還來問問她,有什麼想要的東西沒有。
乾教最重要的節日,天貺節快到了……
“給我抬幾罈子酒來。”令月愈加覺得心裡空的難受。御廚做了清涼的小食,她勉強吃了點東西,就寂寂的自斟自飲開來。
她的頭腦雖然很飄,卻很清涼。袁螭那個短命鬼,她還尋思他做什麼?他沒有喜怒,沒有愛好,他的情緒控制的很好,他的口風把的特別嚴,有道是,“人無癖不可與交,以其無深情也;人無痴不可與交,以其無真氣也。”袁螭就是個典型的不能深交之人!鬼知道歷經訓練的她怎麼會對他失了心?
回頭想來,一切都那麼的不可思議。兩人當初明明是針鋒相對滿目血紅,最後怎麼反成了一對歡喜冤家?
令月木然吞嚥著,乾乾的笑了。
這個袁螭,他從來不跟她說什麼秘密;所有關於她的事,還不如方耀祖那邊透露的多;袁螭的舉動很詭異,說他神情不露吧,卻總在她危機關頭神秘出現……
算了吧。他什麼都不說,他的嘴很嚴。這樣的人,再等下去也無用。為了探得她的身世之謎,她得換個人下手了……
方耀祖?對,方耀祖。
不知喝了多少酒後,令月自由的昏睡過去了。可是後半夜,她突然被洶湧的不適、反胃感給攪醒了!
她第一次喝醉了。
令月昏天黑地的吐了,玫瑰和紅葡釀製的鶴年貢酒,洩在地上,是滿目的血紅。她毫無形象的吐了一夜,直到吐的四肢都抽搐到了一起……
神女禁止外傳,宮娥又不敢去找御醫,只能一盆一盆的給令月換著清水,擦拭著臉龐……
令月第一次為折騰自己而後悔了。
她無力的躺在那裡,彷彿血液都被抽乾了,五臟六腑全是虛空的,這肉身覺得就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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