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2/4 頁)
突然苦笑了起來,其實她心裡早已經明白了。“袁螭,你可以選擇騙一下我的!”她說不清自己在期待著什麼。她只能感覺的出,那拿著匕首的手顫抖了。
“我沒有騙你,”袁螭的眼眸幽深而嚴肅,“我只是求你,把他還給我。”
“我說過,你若是負了我,我就殺死那個女人!”令月的匕首,逼向了熟睡的嬰兒,“你想清楚,再承認!”
“小月,別鬧了!”袁螭的聲音低沉而懇切,“把他給我吧,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你太抬舉……”令月的手突然感覺了一瞬溼熱,那男嬰竟醒來了,正在愜意的找尋觸吮著她的手指。那肖似袁螭的大眼睛一瞬張開又閉上了,勾的她心下一沉,再沒說的下話去——怎麼,她還真的心軟了不成?
“好……”令月抱著孩子,突覺心下悲哀。
她緩緩鬆了手,將孩子放回了木床。
“我現在給你個機會,殺了我。”她素顏扔了匕首,直直的盯向了袁螭。
“你今天殺不了我,改日我就來殺了他們。”她挑釁的揚眉笑著,“你相信我的能力。我能做的到的。”她盯著他的瞳神,連其中一絲一毫的神色變化都不放過。
袁螭長嘆一聲。“來。”他疲憊的拉過了她的手,“我想和你說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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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驚異的看到袁螭和刺客並肩走向了後院。
房間內隨即傳來柳蓉喜極而泣的哭聲,還有奶媽唸經不迭的禱告聲。
令月看著這個她無比熟悉的男人,步履輕快的前行,轉過甬道彎角,再推開了房門。
她今日才發現,這一舉一動,竟都是入心入腦的深刻。
袁螭的房間很溫馨。書桌上擺著簡易的篆刻工具和少量的印石材料。
看來,柳蓉真是個懂他心思的好女人。
令月寂寂的向內走著。
書案的印床之上,固定著一塊刻了一半的印章。石料令月曾專門做過研究,所以她一眼就看出,那是田黃石。
“起了名字了?”她玩弄著案臺上的印刀,酸酸的笑了。看這燈油就知,袁退了眾人,就是給他留了說話的餘地。
“你都看到了……”袁螭的聲音很低,“把孩子給我,”袁螭的眼睛在她的面部和手之間來回,“剛生下的孩子,不能那樣抱的……”他的關切之心溢於言表。
“孩子的父親是誰螭在通宵刻印……想必,是給孩子刻章的吧……
“沒有……小名而已。”袁螭臉上一閃而過的喜悅,狠狠的傷了她的心。
令月的手一緊,感覺有什麼尖銳的東西,進入了她的肌膚……
有什麼液體留了出來。然後她才感覺到了疼。
是血……她這個沒出息的,竟動手割傷了自己的手指……
“別動!”袁螭飛快的靠了上來,他尋顧四處,最後將刻完的田黃粉歸集了起來,按到了她的傷處。“這東西止血很快,你別亂動。”他捂著她的手,卻始終垂著眼眸,不敢對接她的目光……
“謝謝。”許久,令月生澀的咧了嘴角。
輕柔的燭光下,男女握著手,離的很近,這場面應該是溫馨而從容。可是袁螭和令月的脊樑都是直挺的,客氣而拘謹,誰都無法徹底的放鬆下來。
“你……怎麼知道的?”袁螭畢竟是個極端冷靜的人,他顧忌的,永遠是最重要的問題。
“我碰巧看到了海青。”令月不想瞞他,“這裡沒有別人。為了大事……你可以假裝有了孩子的。”她的心裡,還是抱有幻想的……
“是真的。”袁螭沉悶的咳著。
令月哀傷的抬眼望去,這才記起,他還有劍傷在身……
怪不得,適才他那麼自信,能勸動自己放手……她的心裡,更恨了。
“你可以選擇善意的騙一下我!你為什麼連騙都不騙我一下!我那麼擔心你!你……”他卻在這裡品嚐初為人父的歡喜!
真是畫皮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袁螭竟真的騙了她!她覺得心都在慢慢的滴血!
“該說的話,我都跟你說過了。”袁螭的神情黯淡的很,“你總是不聽。”
“我命不久矣,想留個後代。”
天貺節
最後一句,徹底堵住了令月的嘴。
是,袁螭說過很多次,且這個男人早就提醒了她——他會做很多事情,還說贅情累身,非己之福。
她想象過很多場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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