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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不務正業的浪蕩模樣,怪不得……
辰正,比試正式開始。
由於是走走形式,令月過關過的很是輕快。再說,論和院子裡的人比試,她從來就沒輸過。幾番回合下來,令月與另外三名陪襯的女暗人站到了尊位席前。
最後一關,四選一。
示意給二位公子看過後,趙真給四位女暗人遞來了最後一題。
題面一展,令月有些發呆。
請寫出下聯:
——那上聯竟還是那老頭出的,商湯王刻在洗澡盆上的箴言:“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這應該已經考過一日了,趙真竟也不換題?
令月摸不清趙真此舉到底什麼用意了,可當下她頭腦中的答案已然定性,這思維定式禁錮的她此刻再也反映不出其他文字來!
時間不等人!身旁那三位都已經開始動筆了!
沒辦法了……令月只得勉強將已經告訴龐瀟瀟的“知明德,明明德,克明德”答案改動了一個“求”字。
早知今日場景,當初她多想幾個預備著多好!誰想到竟還有這樣的事!
“求明德,明明德,克明德。”令月心虛的在紙上書寫著,但願不要讓趙真覺察出什麼來啊……她馬上就能自由了!在這個關口,可千萬別敗露了誠島和冰鯨牙的事啊!
“慢著。”一直緘口不言的方光宗竟突然出了聲。
心內正有鬼的令月不由得手腕一抖,打了個哆嗦!
“趙主,”在眾人疑惑的目光注視下,方光宗有禮有節的拱手致意,“可否讓您的手下,在題答到一半時,換成左手執筆。且要展現出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字跡。”
雙手模仿多種字跡,這是每個高階細作的必修課。
未來的主家要考來看看,完全合情合理。
“方公子所言極是,可。”趙真頷首。
當下,寫到一半的四名候選者都換了執筆之手。
令月提起左臂,剛一用力,就覺臂上撕拉一下!她倒吸一口涼氣,忘了!她竟然忘記了自己的左臂有傷!
令月小心的調整了書寫姿勢,避開了傷處痛楚。眼手一體,運筆暢達。
可她的餘光,卻敏銳的覺察出一道目光直射而來!
——方光宗。
他見她抬頭,神情鬆快的與之對視著,並淡然一笑。
哦!令月一瞬間突然明白了!
盜墓迷局
一定是方耀祖說的!只有他知道她左臂有傷!
令月突然覺得那書呆很有些可愛之處了。
當下,天時地利人和她都佔了,結局自然是沒有任何懸疑。
——過關了。
“今日大開眼界,有勞趙主了。”方光宗微笑向趙真拱手,一語雙關。
“能皆大歡喜自然甚好,”趙真淡淡掃視眾人,目光在令月處也不特意逗留,“不知賈大公子意下如何?”
“從趙主手裡出來的人,肯定沒問題,”那賈春雷嬉笑著打著哈哈,“依我看,比都不用比,等左軍府挑完,趙主配我一個就是。”
令月聞言心下疑惑,難道左軍都督府還沒挑?也就是說,昨天那個袁大公子沒來?只來了前後軍兩家都督府了?
“趙主,”方光宗這廂又起了話頭,“不知可否賣小弟一個面子?”
令月敏感的屏住了呼吸,側耳細聽。
“大公子但說無妨。”趙真仍是笑容可掬。
“愚弟有一位授業之師近日仙逝,就在建陽郊縣,若是去靈堂盡弔唁之責,可能就要離開建陽城幾日。此事……不便與錦衣衛、六扇門說道,”方光宗瞥了一眼令月,“趙主,想請您行個方便,從您這兒借個人,不知可否?”
趙真聞言低聲笑了起來。“這是你、我就能說的算的事,”他用手在他與方光宗之間比劃了一圈,“有何不可?”趙真勾起的嘴唇弧度似笑非笑,“容我跟手下囑咐兩句,她馬上就可以跟你走。這幾日,她就是中軍都督府的人了。”
令月被趙真招呼一旁,心下忐忑不安。
“只一件事,”趙真嚴聲自袖中取出一紺碧雕花琉璃小瓶,“你的身體,自己要有數,”他的口氣很是鄭重,“每天一丸,切記,不能漏服。”
令月心虛的沒敢抬眼,接過收好,低頭稱諾。
八年了,令月可是第一次任務在身的走出趙府。她心內滿是雀躍,雖然此行沒多少挑戰和刺激,但她畢竟是有實戰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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