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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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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四周縈繞的煙火氣。半闔著眼對薛思說:“人生為己,天經地義。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薛思倔強地撐起臂肘,反駁道:“我在為自己活!難道非要把它獻給皇上謀取榮華富貴才算為自己活嗎?不獻它,照舊榮華富貴!我想燒就燒,管它是不是柳家的傳家寶,管它是不是價值連城。燒給祖父我開心,這就是為自己活!”

他梗著脖子,如同無故被罰站的孩子般忿忿然:願意捱打那是本人樂意,但不表示他願意一併捱罵。想想最近這麼賣力地到處奉承公主縣主,連醉酒之苦都忍了,不就是求個更美好的未來嘛!他一直都在好好地為自己活。

柳八斛卻不這樣認為:“錯。燒它,你是在為老薛活。”

聽春娘講,薛思老惦記著休了柳家媳婦去尚公主作駙馬。這個混賬小子連唾手可得的書聖真跡都能捨棄,不像那種嗜財如命的人。柳八斛搖搖頭,琢磨著薛思的心思——八成為攀上金枝玉葉,好光耀門楣。

光耀門楣是個好志向,但走的路子不對。做了駙馬值得誇耀?那是薛稷最不願看到的事情。薛思像一輛馳錯了方向的車,柳八斛很想把他拉回正軌。

“薛思,不必為薛姓活,沒人要求你揹負重振家門的擔子。榮啊辱啊,全都是身外物,跟王羲之的字一樣。柳家多少輩子人小心傳承,世上多少輩子人奉它為神品,火一燒,灰飛煙滅。”

柳八斛敲敲石碑,跟小薛說完了又跟老薛說:“老親家,你若早早入了我這一行,斷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他叨叨一陣,體力漸漸撐不住了。一點一點來吧,欲速則不達。柳八斛不管薛思聽進去多少,揮手叫他回去:“外頭有馬,自己牽。別跟我裝孱弱,你祖父像你這般年紀時,有一回挨家法,流血洇透了冬衣還能跑到西市!你身上受的那幾棍子頂多算癢癢撓。”

癢癢撓?薛思看看地上凝固住的一汪血水,咬牙爬上前,扶著墓碑站起來,反問他:“您教訓我要為自己活,您可曾為自己活過?難道您能夠捨棄柳珍閣改行賣餛飩嗎?”

“如果不能,您有什麼資格訓斥我?仗著一幅字和那點祖上交情倚老賣老?我要為薛姓活。不戒賭、不戒色、不戒嫖、不戒酒、不戒橫,不戒,全都不戒!非但不戒,我還要去追逐榮華富貴,去重振家門。我在乎這些,如同您在乎柳珍閣一樣。”

薛思不肯接受柳八斛的人生道理。笑話,他馬上就要追到公主、榮升駙馬、實現二十歲的既定目標了,這時候讓他放下身外物,放下飛黃騰達的榮辱觀,純屬笑話。

柳八斛一指地上的灰燼,風輕雲淡地說:“那便是柳珍閣,吾已棄了。但吾不愛餛飩,吾愛作個守墓人。”

“那字……不是贗品?”薛思遲疑地問。

“這院子裡唯一的贗品劣品次品是你!滾。”柳八斛被薛思的這句話激怒了,就地抓起一把土朝薛思揚去。他跟薛稷幾十年的交情,說燒,便是真燒。

薛思抹抹臉,拍掉頸間和胸前的溼土,畢恭畢敬朝柳八斛一揖到底:“一謝您帶我來祭祖,二謝您打我,三謝您的真跡祭品。”

而後一瘸一拐地走到院門口,撥開門栓,沒有回頭:“今日所受棍棒,抵我昔日劣行。待來年,還請您再抓我來打罷。您心裡舒坦,我心裡也舒坦。就此別過,您多保重。”

說完,跨過門檻,扶著泥牆解了馬。薛思死命拽著鞍子,三五回才蹬上去,蹭得馬肚子上開出暗紅血梅花,愣是將一匹五尺八分高的赭白馬染成了梅花叱拔。

“爺明天又是一個新紈絝!”他扯起嘴角,催馬出巷。

薛思隨便找家客棧,請醫塗藥折騰一遭,飲了安神助眠的藥湯,自己又把懷裡揣著的番藥交給店小二幫忙撒上,喧鬧了許久才趴床上悶頭歇過這夜。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時分,藥勁過去了,渾身疼痛起來。薛思獨自一人在客房裡,萬事不用顧忌,也不必像昨夜那樣強撐著,當下倒抽冷氣,含著兩窩眼淚,“唉呦嗯呀”叫得好不悽慘……晌午裡又換了一次藥,僱人僱車回到溫府,只稱醉酒不慎跌下馬。

春娘一夜未睡,此時剛躺下。聽見院裡大呼小叫的動靜,心知薛思果然被柳八斛打了。她忙穿衣迎出去,薛思正被小廝們往榻上抬,一身草藥味。自古老子打兒子,打多重都順情合理,細看他手足完好,跟春娘所擔憂的悲慘情況比起來,皮開肉綻倒成了不怎麼嚴重的事。春娘暗暗鬆了一口氣,幸虧不是那種“盤養”。

“你爹他爹打了我。”薛思這會兒又不能自由喊痛了,他得找點事轉移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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