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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折騰沒了,您不心疼,奴婢還心痛著呢!”
張子清的臉猶如聽鬼片似的驚駭,扭頭看翠枝,道:“你,你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小曲子哭喪著臉有氣無力:“難道主子忘了,自上個月起,你的月事已經推遲了一個月沒來了……”
張子清的臉忽的有抽搐了:“我月事的時間你都記得這般清楚?”
小曲子失魂落魄中,垂耷著腦袋,連回答開口回應的欲/望都沒有。
張子清覺得有些事情似乎有了某種誤會,還是說清楚為好:“唉,也是我的錯,忘跟你們說了,上個月我其實是來過月事的……”她不過是想圖個便利,月事時便投機取巧的在空間呆上個三四日的時光,一直待她的月事完了,出了空間也不過半日多點的時間。本來也就圖個省事,再加上空間內女性用品俱全,而且她還用煉器爐練造了垃圾分解器,省時省力又省事,多方便。可如今瞧來,她的做法似乎讓他們有了些華麗的誤會。
撿了些他們能聽得懂的,她簡單的說與他們聽,解釋完後,他們似乎是聽懂了,可目光仍舊是呆滯的。
翠枝點了點她的下/身衣服,嗓子都有些沙,好歹情緒不再那麼歇斯底里:“那主子,您這是再怎麼回事?”
張子清狐疑的低頭瞧去,僵了身子,低咳了聲:“拿月事條吧。”還是規規矩矩的當清朝女吧,投機取巧之事還是少做吧,瞧吧,捷徑才走了一次,鬧出多大的烏龍……她這才恍然,為何先前李氏看的目光是那般無法言明的愧疚,以及那般隱約的憐憫。
翠枝僵硬著手腳去翻找月事條了,剩下小曲子攙著他主子暫且坐在椅子上,吩咐外頭奴才打來熱水,拿來剪刀,以及傷藥,小心翼翼的給他主子剪了膝蓋一塊,露出一塊血肉模糊的皮肉。
小曲子小心將帕子沾上熱水仔細擦拭著那塊皮肉周圍的血跡以及汙漬,低聲埋怨道:“主子也是,那李格格您盡了自個一份心意便罷,何苦將自個傷成這番模樣?您這般為了她,她未必領情。”
張子清由牙縫絲絲吸著涼氣,眯眯眼:“今個事發突然,明顯有人衝著她去的,至於我不過是替罪羔羊罷了,想來個一箭雙鵰,那也得問我同不同意。今個這事,與其說是幫她倒不如說是幫我自個,否則李氏要出點什麼事,頭一個拿來開刀的就是我,我甚至連辯護的機會都沒有。”
小曲子苦笑:“奴才何嘗不知?只不過心疼主子罷了。”
張子清垂了眼皮想事,從她今早出屋子開始,到此刻進了屋子,她開始回憶期間發生的每件事,出現的每個人,他們相互之間說過的話,彼此間有過的動作,甚至在儘可能的回憶她們當時的細微的表情……反覆琢磨了許久,總覺得今個這事有些懸乎。她很想用精神力去挨個屋子的探,可今個為救李氏,精神力已經告罄,特別是李氏驚嚇過度,要不是她輸了好一通靈氣護著,那李氏今個就不止是臉色略微蒼白了。
見張子清睜了眼,小曲子壓低聲音:“主子您說,今個這事是誰下的黑手?”
張子清胳膊肘朝茶几上一支,掌心撐著自個的腦袋,看著他給那片模糊的膝蓋上藥:“你認為會是誰?”
小曲子慢吞吞道:“聽說那武氏去了西苑,到現在還沒回來。”
“西苑?”張子清回憶了一下,那西苑是留給宋氏‘修身養性’用的,武氏這會子去西苑,而李氏卻恰在此時出了事……張子清笑了:“那還真是巧哈,怎的,你懷疑她?”
小曲子也是一笑:“主子也說了,太巧了,巧的讓人不懷疑她都不成。”
看來有人怕這水不渾,想來個一箭幾雕呢。
張子清心裡大約有了人選,只是待考察認證下最後的結論,這幕後黑手可以暫且放在一邊,處於謹慎考慮,她再一次的將事情在腦海中過濾了一番,確定了下這事跟自個的牽連度,這來來回回的重新過濾,她忽然發現了一個重要問題。
“小曲子,那我上個月月事時,你們是怎麼處理的?”張子清赫然驚出了身冷汗,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偷懶就扯出這麼大的簍子來,府內女人們的耳目可多著呢,她這一個月都沒用過月事條,放在哪個眼裡都要懷疑,怕是她這廂有情況了。
小曲子哭喪著臉:“主子您總算是想起這茬來著,奴才說了,您可得做好心理準備。當初主子推遲了半個月後,奴才和翠枝就覺得不對勁了,可您胃口向來好,但從這方面奴才們也看不點什麼,不過翠枝說主子月事向來準時,左右相差不會過三五日,如今瞧來,是十有□了……奴才和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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