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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豪氣一揮手,仍舊一語定乾坤:“蘇培盛,去告訴她,就一千遍。”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底下有讀者說作者不擅長寫宮鬥,作者不得不嘆道,妹紙,你真相了……宮鬥相對而言的確是我的弱項,雖努力改善,仍舊是有所欠缺,為不讓這篇文毀掉,後期會揚長避短,儘量減少宮鬥次數,走小輕鬆線路……底下還有妹紙說,偶擅長寫JQ……淚流滿面,原來偶就是個邪惡滴人,悶騷滴人……好吧好吧,坦白沒什麼丟臉滴。當然,也有妹紙講,偶的JQ寫的沒快/感,這讓我反思了下,大抵是將四大爺寫的太過強悍了吧。最後要說一點的是,昨個晚突然遭遇了好大一盆狗血!!!!!管理員黃牌警告,四十一章描寫過度!!!!!!肉末好吧,僅僅就是一點肉末而已!!!!還要我五日之內修改,否則就要鎖文了!!這要讓我怎麼改啊怎麼改,作者比那要抄一千遍詩的張子清都頭痛啊,有木有!!!!!!
☆、47v章
蘇培盛將訊息帶到的那刻;張子清讓蘇培盛又重複兩遍,直到確定自個的確不是幻聽了;才面無表情的哦了聲,指尖慢騰騰揉搓著衣角;心下開始打磨殺豬刀,盤算著從哪個角度能很好的磨刀霍霍向四爺。
蘇培盛倒是意外這主的平靜。要知道,早在來的路上他就做好了被這位主責問的準備,畢竟大半夜的讓個孕婦不得安歇;還得莫名其妙的去抄詩一千遍;任誰也會多少心生怨言不是?可換做這廂,嘖嘖,除了剛開始讓他連說了三遍來意以外;竟是連眉毛都不曾動一下;這樣泰山崩於頂不變色的功力勁,就連他這個貴為爺身邊的心腹大太監都歎為觀止了。
小曲子連守了兩天夜,今個晚本來輪到他下去歇息,不想剛入了夢不久就被人推醒,這才驚聞府裡大太監蘇公公來了。一個鯉魚打挺迅疾起身,手腳利索的穿衣穿褲穿鞋,清醒七分的腦袋還在驚疑不定的想,難不成爺今個晚要在主子這歇腳?不會吧?
待知道了蘇公公的來意,小曲子那雷打不動的完美表情有片刻的皸裂,隨即又恢復了八面玲瓏的笑,殷勤的將蘇公公送出院外,連聲囑咐著蘇公公慢走。直到蘇培盛見不著人影了,這才斂了表情,火急火燎的趕回了他主子屋。
“我看是屎吃多了,膩歪著了吧。”
甫一進屋,小曲子就驚聞他主子一唱三嘆的聲音,不由暗裡擦把冷汗。雖這話沒指名道姓,可話裡話外的意思可都在那站著呢,可見她主子是真怒了。
掀了簾子入內,一眼就瞧見了她主子拽了被子直接蓋過頭頂的動作,看樣子是打定主意公然將爺的命令置若罔聞了。旁邊翠枝也沒了章程,反覆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勸她主子深夜挺著大肚子抄詩,遲疑的立在炕邊,勸也不是,走也不是。
見小曲子進屋,她眼一亮,急急拉過他於角落裡低聲嘀咕著商討對策,畢竟一人計短兩人技長嘛。
小曲子想了想,低聲道出他的見解:“雖說爺是酒後戲言,可到底是金口一開,而咱爺又向來是言必行的主……更何況那麼多阿哥都在旁看著聽著呢,爺就算事後想將此事作罷,怕也是拉不下這個臉面。所以主子就算難以寫完那麼多篇的詩,也得多少寫點,好歹別拂了爺的面子。至於是不是一千遍,事後誰還特意去數數不成?”
雖說也覺得小曲子言之有理,可一想到她主子要忍飢挨餓還得守著困,挺著大肚子遭著罪的伏案抄詩,翠枝就於心不忍了:“咱主子現今還懷著身子呢,哪能受這等子累?再說了,即便事後爺怪罪了咱主子,不也有福晉為咱主子說情嗎?”
小曲子還是覺得這麼公然與爺作對還是不妥,還欲再說些什麼,就聽炕上的那位不滿的聲音傳來了:“大半夜的都不去睡覺還瞎嘀咕啥呢?任你們說的天花亂墜哪怕天仙都被你們說下凡來了,我也不會去拿那筆桿子抄半個字的。”死心吧你們丫。
“可是主子……”
“沒有什麼可是。”張子清說的斬釘截鐵。喝點馬尿耍酒瘋就耍到她這廂來著,難道她就得自認倒黴幹受著?去他丫的,當她是任人揉圓搓扁的軟柿子捏?
小曲子依舊憂心忡忡:“主子可想好,若事後爺變本加厲的罰主子,那主子該當如何?”
張子清指了指自個的肚子,不以為意:“怕什麼,有他當盾牌在前頭擋著,我就偏不信了四爺還能下得去這個手。”
小曲子和翠枝齊齊無語。
翌日四爺宿醉起來的時候,腦門尚還隱隱作痛,哪裡還能記得起昨晚做過什麼好事?至於福晉,自然就更不會多嘴的主動提起,更何況招呼了他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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