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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雅,平日閒暇時偶爾也會揮手而就寫下個幾首詩詞來,三阿哥更是,平日裡就願意泡在書堆子裡,滿肚子的文章更是疊的一摞子一摞子,此刻與四爺談詩作對那更是他的特長所在,所做詩句更是信手拈來,四爺在旁擊掌叫好,看的四福晉眼角那叫一個抽搐。
待輪到四爺作詩時,四爺剛做了半句,忽然就收了聲後半句就卡在了喉嚨裡。三阿哥在旁仰天大笑四爺江郎才盡,四爺置之不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李氏的臉蛋直瞅,直把李氏看的渾身發毛,雖然她無時無刻不在向上蒼祈求著他們爺能多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但也絕對不是這樣的情況,瞧這目光綠幽幽的,怎麼看怎麼像帶著種擇人而噬的意味。
“李氏!”四爺赫然的拍桌子怒喝,別說嚇得李氏當場跪地,就連吵得臉紅脖子粗的那倆混不吝都慢半拍的打著酒嗝扭過頭,迷濛著醉眼看過去,那個……那個發飆的,是不是老四啊?
鬧哄哄的屋子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一個人的身上,跪倒在地瑟瑟發抖的李氏。連福晉都怔住了沒反過了勁來,爺剛不是喝酒喝得挺痛苦盡興的嗎,怎的突然就找上了李氏的茬?
四爺拿拳頭嘭嘭捶了兩下桌面,厲喝:“你可知罪!”
李氏嚶嚶的哭,造了什麼孽,耍酒瘋耍到她頭上來了,趕明她李氏就成了整個皇宮裡頭的笑話了。
“《十二月詩》是誰寫的啊?是你嗎李氏!好大的膽子,爺的詩都敢佔為己有,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妾不敢,那詩本就是爺的佳作,妾怎敢拿爺的詩來亂說……”李氏哭的快昏過去,這可真是無妄之災啊。
四爺眯了眯眼,突然恍然的一拍腦門:“是張氏!那個棒槌,竟連爺的詩都記不住!”
三阿哥頓時又是仰天大笑,揮手間帶著股揮斥方遒的豪氣:“爺的所有女人能將爺的所有佳作全部倒背如流!你的女人卻將你的詩張冠李戴!相比之下高低立顯!嗚呼哀哉!嗚呼快哉!”
四爺喝到:“李氏,還不快去將那張氏給爺喊來!”
福晉打了個眼色,讓人先扶了李氏回去,她則強打著笑臉迎上去,勸道:“爺,您看這麼晚了,各院裡的主子爺要是都沒回去,怕是他們福晉們要擔心了,您看是不是……”
太子爺立馬陰測測的緩緩道:“四弟妹,你這是趕爺幾個走啊?”
臉紅的像猴屁/股卻精神頭百倍的十三爺立刻響應:“四嫂不能趕爺走!爺是四哥的親弟弟,你趕了爺就是對不起四哥!”
十四爺立馬不幹了,伸長了脖子嚷嚷:“爺才是四哥親弟弟!你算個鳥!”
沒等福晉頭痛的打圓場,四爺大手一揮:“今個全都宿在爺這,誰都不許走!”一語定乾坤。
其他幾個爺終於滿意了,四爺又想起前頭那茬:“張氏呢?快給爺弄到跟前來,這棒槌就是欠調/教!”
福晉只得道:“張氏懷著呢,身子骨弱,這會怕是早就安睡了,爺若想訓誡,不如待明日吧。”
四爺沉吟了會,撫著胸口嘆氣:“不給她點教訓,爺心裡難安吶。蘇培盛,蘇培盛呢?!”
蘇培盛緊著步子進來,弓著身子到四爺跟前,低聲道:“爺,奴才在呢。”
“你這就去拿張氏那,告訴那棒槌,記不清爺做的詩,爺很不舒服,要她這就點了燈給爺寫,將爺的詩寫上……五十遍!”四爺咬牙憋出個數字,深呼口氣,心裡頭舒坦多了。
蘇培盛餘光看向福晉,福晉正打算再跟他們爺求求情,誰料她這廂尚未開口,就聽那廂醉貓們開始唯恐不亂的起鬨了。
“五十遍?果真是小家子氣,要抄就抄個整的,要她抄一百遍!”
首先帶頭起鬨的竟是那太子爺,他話音剛落,大阿哥就冷哼上了:“抄一百遍算什麼,能讓她長記性,記得住爺的威猛嗎?要爺說,女人就得打,打得狠實了不用抄都能記住!”
三阿哥不贊同:“好女人可不是打出來的。老四,你做得對,就讓她抄,抄到她手軟,看她再敢不敢沒記性。不過你也太心軟了,五十遍值當什麼?抄完就完了,她也不會當回事,下回照樣犯。要爺說,你要讓她狠狠地抄,最好抄五百遍!”
正當眾人對這個數字嘖嘖稱歎之際,只見那十三爺灌了口酒,嗷了一嗓子:“能不能豪氣點!就一千遍好了!”
這是一個雷,炸的未醉的人裡嫩外焦,炸的十分醉的人手舞足蹈。
“老四,就一千遍!”眾阿哥兩眼皆發亮的盯住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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