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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稱呼您了。好歹咱們現在也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況,還請你暫且說明一下,否則在下心裡實在沒底,心神不安啊。”
“……那你就心神不安吧。你武功粗淺,渾身重傷,廢物一個,告訴你又有何用。”
穆竹樓不是很滿意沈緣對他的稱呼,又懶得改,心神煩亂間,口氣很衝。
沈緣卻毫不以為意。
她忽然發現自己一點兒也不怕他了。首先,他現在有求於她,還不能殺她。其次,在那三天裡她把對方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人早就得罪透了,再也不能指望修好,索性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態,相處起來反而輕鬆灑脫。
沈緣不屈不撓地繼續騷擾對方:“話不是這麼說。我武功粗淺渾身重傷不假,可我腦子還很好使呀,你說出來嘛,眾人拾柴火焰高,搞不好我就能幫你想出一個絕妙的法子來呢。”
穆竹樓翻了個白眼,乾脆轉過身去用後腦勺對著她。
沈緣真是窮極無聊了。她看出他不想說話,就越想惹他——這可能是被穆竹樓折磨了三天的後遺症,看他不爽心裡就舒服極了。
沈緣有氣無力的聲音一直不停:“你不說我就猜啦。你剛才帶著我逃跑,還把你原來的下屬都制住了,想必是怕他們阻止你。他們為什麼要阻止你呢?肯定是你的頂頭上司命令的。你頂頭上司命令的肯定是讓你很為難的事情。你不想照做,又不願意和上司撕破臉,所以沒殺人滅口,只是自個兒逃啦。你我之間前三天可算是生死仇敵了,你居然能放下恩怨把我弄出來,想必一定只能依靠我了……靠我的醫術?想必是你要讓我為某個人治病療傷……”
穆竹樓恨不得把耳朵堵上。他當然不會委屈自己,陰陰冷冷磨牙道:“你再嘰裡呱啦,我割了你的舌頭!”
“你儘管割!你再折騰我一下,我就寧可死了也不幫你療傷治病!”
沈緣自覺地捏住了對方的軟肋,態度強硬,神情極為囂張。
穆竹樓何曾受過這種氣,衝過去揪住她的衣襟:“你個死丫頭片子,你以為大爺我不敢對你下手?!”
沈緣一梗脖子,作視死如歸狀:“你下手啊?!有本事你下手啊!姑娘我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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