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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意,但這時候說出來難免顯出幾分恥笑的意思來。於是她也不說話了,兩人安靜的坐在破落的船艙裡頭,下艙裡幾個船伕的鼾聲就顯得格外驚人。
這種安靜並沒有持續太久,過了一個時辰,忽然船窗外就傳來其他的光亮,影影綽綽的投射進來。
張鳳起雖然早有準備,但為小心起見,仍是將匕首握在手裡,走到窗邊探看。
薛承義見來者是徐達時,就已經握緊長劍,全身戒備起來。他身後跟著的隨從,也莫不如是,如臨大敵。
待走近,薛承義才發現徐達竟然是單槍匹馬。
“承義,這麼久沒見,視聽敏銳得多了嘛。”徐達騎在一匹油黑髮亮的駿馬之上,說的是讚賞的話,神情卻含著輕蔑。
薛承義敷衍道:“比不得舅父敏銳,這麼容易就尋到了咱們。”
徐達似笑非笑:“還是叫我舅父?你過繼在我名下已經三年了。”
薛承義並不分辨,一聲“爹。”叫得乾乾脆脆。
徐達挑眉,笑了,忍不住道:“既然知道我是你爹,我百年之後,我的不都是你的,何必著急?”
薛承義等了三年已是極限,徐達身子一向康健,他可不願等徐達百年。於是目無表情:“我等不及了。”
徐達也不惱,反而有些高興。
雖然薛承義的行徑很稱得上是忤逆,但徐達卻看得高興,瞧,這才是他的兒子。他徐達的兒子就不該是那副畏首畏尾的樣子,這不,在他的地盤□了一番,這才人模狗樣了。
薛承義見徐達盯著自己的瞧,嘴角笑得不懷好意,便不動聲色的扣在了袖口的暗器之上。他在武學上雖然日進千里,但卻絕不是徐達的對手。
薛承義很知道自身的不足,於是將暗器用得十分靈活,只要徐達有任何異動,他袖口的毒針就能取他性命。
徐達並沒留意這些,或是說,在他眼中,薛承義根本不值得全神貫注。他只是隨手拍了拍馬鬃,一邊輕聲道:“聽說一品堂接了個大買賣,要取奉賢公主首級?”
聽到公主二字,薛承義的手就不由一緊,面上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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