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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女兒一旦嫁了人就是別人家的人,所以他堅決不考慮這一點。而是讓律師開始著手在大陸尋找當年時華浩與外室生下的那個私生子,打算把那個流落在外多年的孫子找回來培養成繼承人。
律師很快設法找到了蘇盈,因為她一直是銀沙灣那棟別墅的業主,始終沒有變賣這份時華浩留給她的唯一不動產。透過調查業主的個人資訊,得到了蘇盈現在的身份地位與聯絡方式。
對於當年的鄉下女孩蘇盈搖身一變成了都市女強人的事,時立仁頗有些意外,原本他還以為這個女人失去了可以依賴的金主後,這些年來獨自一人帶著兒子一定過得很艱難。沒想到她卻過得很滋潤,還把兒子送去國外接受了高等教育。母子倆都算得上是成功人士。
蘇盈母子的現狀讓時立仁很是意想不到。而他們在得知了律師的來意後,不但沒有表現出很高興可以回時家認祖歸宗的樣子,甚至還回絕掉了這一要求,更加令時立仁意想不到。
雖然蘇盈目前稱得上是頗有身家的富婆一個,但是與時家殷實的家業相比起來,絕對是湖泊與池塘的區別。時立仁覺得自己打算找時承平回來繼承家業,是許多人都夢寐所求的一樁美事。沒想到這對母子卻擺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實在令他始料未及。
律師將蘇盈的拒絕彙報給時立仁時也覺得不可思議。他猜測蘇盈母子並不是真的對迴歸時家認祖歸宗毫不動心,只是因為被時家排斥在外多年,心裡難免懷著怨恨,所以一時意氣用事。另外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他們知道目前時家只有時承平一個健康的男孫,所以趁機拿捏一把,好出一出多年來堵在心頭的那口惡氣。
時立仁很是認同律師的這一猜測,他當然不能輕易就被蘇盈母子拿捏住了,遂決定冷處理一段時間靜觀其變。他希望這期間蘇盈母子能醒過神,認清楚這樣的大好機會不可錯失,主動找上門來表態要回歸時家認祖歸宗。
在香港警方配合內地警方找上門來調查時承平遭遇蓄意謀殺一案後,時立仁立即決定結束這種冷處理方式,儘快前往內地與時承平見面。因為他後知後覺地發現,只要差上那麼一點點,他就可能再也見不到這位唯一的孫子了。
接到時立仁打來的電話時,時承平正在辦公室裡全神貫注地對著電腦進行後期修圖工作。
為避免遭人打擾,他把放在桌上的手機設成了靜音模式。有電話打進來時,只有螢幕會悄然亮起,沒有任何響聲與震動。而他總會抽空瞥上一眼來電顯示,只要不是章可貞打來的,其他的號碼一律不接。事實上,如果不是章可貞在醫院住院治療,他會選擇直接把手機關機。
但是,下午三點鐘的時候,一個陌生的來電話號碼一再固執地點亮螢幕,讓他一再分心。不得已接聽時,他的語氣難免有些煩躁:“您好,哪位?”
話筒那端響起的自我介紹,聲音雖然蒼老,卻很有力也很威嚴:“我是時立仁。”
時承平怔了怔才反應過來:“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現在在新視覺機構附近的洲際酒店,就在一樓大堂酒吧坐著。你能抽空過來見個面、聊一聊嗎?”
時承平本能地推脫:“,我現在很忙,恐怕走不開。”
“沒關係,我可以等到你下班。”
明白了這是一場無法推脫的談話後,時承平不得不嘆口氣說:“好吧,那麼待會兒見。”
時承平走進洲際酒店的一樓大堂酒吧後,下意識地四處環視了一番。當他的目光撞上兩道審視般的銳利視線時,本能告訴他,那位與兩個西裝男子圍坐在一張圓桌旁的老人就是時立仁。
時立仁已經七十多歲了,頭髮全部變成了雪一樣的白色,但依然面色紅潤,精神矍鑠,一雙眼睛尤其炯炯有神。他用銳利的視線觀察著每一個走進大堂酒吧的年輕男士,時承平出現時,他一眼就認出了他。
因為在那之前,時立仁已經在網上看過時承平的照片。作為新視覺商業攝影機構的高階攝影師,時承平在機構官網上有自己的個人簡介與履歷頁面,自然也不會缺少照片了。
照片中的時承平,穿著打扮,氣質氣場,都帶著一種優雅的英倫風範。那是他在英國留學多年留下的痕跡,給時立仁留下了一個很好的印象。現在親眼看到他本人時,印象分也是有增無減。
時承平這天的穿著很簡單,一件淺灰底藍黑格紋襯衫搭配一條深色修身長褲,一深一淺,一明一暗造就出時髦的紳士風度,鼻樑上架著一副復古墨鏡更是點晴之筆。
打發兩位助理先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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