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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給貞貞做飯。要不這樣吧,今晚你來我家吃晚飯,下了班我就過去接你。”
中午短暫的午餐時間裡,孟哲馬不停蹄地開車帶著時承平去找了秦剛。那時,秦剛從食堂打回來一份工作餐剛準備開吃。乏善可陳的工作餐讓他看了都沒胃口,正琢磨著幾時再從孟哲手裡搞到錢,就去吃一頓大餐打打牙祭。
昨晚孟哲來找秦剛時,小王正負責監視他,親眼看到了他是怎麼從孟哲手裡要到錢的。大方豪爽的公子哥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散財童子一枚,所以收回一萬塊欠債後,老張意猶未盡地說:“老秦,你女兒的石榴裙下有著這麼一位金主,手頭又這麼撒漫,你想不想再從他身上弄點錢花呀?”
秦剛正中下懷:“有錢誰不想要啊,老張,如果你們肯配合我一下,我應該還能從那小子手裡撈一筆。到時候我給你們一點辛苦費呀!”
“哦,你想讓我們怎麼配合?”
秦剛說了一下孟哲是如何聽說高利貸債主打算去找秦笙的麻煩才慷慨解囊的,最後強調道:“只要你們配合我,去騷擾一下我家那個死丫頭,金主一定捨得再次為她花錢買平安的。”
大李冷笑:“你倒不傻,讓我們去騷擾你女兒。你知不知道她可以報警抓我們的?”
“唉呀,你們騷擾她時戴個面具什麼的,別讓她知道你們是誰,警察也就沒法抓人了。總之只要她過得膽戰心驚,她的金主到時候自然就會願意為她的平安買單。”
這麼一說,老張和小王都沒意見了,小王直筒筒地問:“我看這主意行啊,不過你給我們多少辛苦費呢?”
因為要靠老千三人組幫忙才能弄到錢,所以秦剛知道自己不能小氣,許諾道:“無論我弄到多少錢,事成之後分你們三成,行了吧?”
老張搖頭說:“不行,五五對半分。要知道做這種事是要冒法律風險的,錢少了我們不幹。”
秦剛沒辦法,如果老千三人組不出面去騷擾恐嚇秦笙,他就沒辦法從孟哲那裡弄到“平安費”。想想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他咬咬牙點了頭:“行,五成就五成。”
與老千三人組談妥後,秦剛篤定地等著再次敲孟哲一筆。沒想到他這天中午就來了,帶著一位朋友一起過來的,再次強調不准他再騷擾秦笙。
一開始,秦剛並不以為然,甚至還趁機涎著臉又找孟哲要錢。說是高利貸那邊因為他拖了這麼多天才還錢,所以利息又滾上去了。一萬塊不夠,還得再給三千塊息錢才行。當時承平以握手的理由,僅用一隻手就將秦剛捏得青紫腫漲,疼得哇哇大叫後,他這才變得老實起來。
秦剛是個欺軟怕硬的人,如果別人比他強他就不敢亂來,尤其不會吃眼前虧。所以孟哲的警告他當耳邊風,時承平的警告卻讓他點頭如搗蒜,因為被捏痛的那隻手提醒他要乖乖配合。不過表面的老實聽話背後,他心裡卻是無比怨毒地詛咒著眼前的兩個人。
時承平的警告雖然很有威懾力,但秦剛怕歸怕仍然賊心不死,甚至還有了一種要報復的強烈心理。他認為一切都是死丫頭在暗中指使,還覺得孟哲與時承平都不是好東西,把他們統統都列入了自己的報復範圍內。
傍晚的時候,時承平在孟氏企業大廈樓下接上秦笙一起回家吃晚飯。
兩個人進入別墅後,聽到動靜也知道秦笙會來吃晚飯的章可貞,馬上戴上口罩走出房間,扶著二樓的欄杆向她揚聲問候。
“嗨,秦笙你好。”
秦笙微笑著抬起頭回應她:“章可貞你好。你現在怎麼樣?好多了吧?我可以上樓和你說話了嗎?”
“謝謝你,我已經好多了。不過醫生還是強調不要隨便和外人接觸,所以依然只能這樣樓下樓下地和朋友們見個面說說話。不好意思啊!”
因為章可貞還處於骨髓移植成功後的初期階段,她的起居環境非常注重衛生潔淨。外人來探病時不能接近她,也不能進她的房間,以防萬一帶來感染源。蘇盈、秦笙與孟哲都先後來探訪過她幾次,也都同樣被隔絕在一樓遙遙對話,並不能踏上二樓。
隔著一層樓對話有些費勁,而且章可貞也不能太大聲,喊啞了喉嚨就不好了。所以簡單的幾句問候過後她就回了自己的房間,秦笙則進了廚房幫時承平做飯。
一邊洗著幾棵嫩生生的碧綠菜心,秦笙一邊有意無意地說:“承平哥,還記得以前你在家做飯,都是姐姐幫忙洗菜嗎?要知道她在家可是一個連油瓶倒了都不會扶的大小姐,卻把和你一起進廚房當成一件其樂融融的事。”
秦笙的話,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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