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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其實曹皖禎一醒來後,也曾因一時恐懼而跟著別人偷偷地哭過一次的,可後來見柳言岄還沒醒,擔憂之下,想起來女兒有淚不輕彈的,母父不在,她該當成為柳言岄的依靠才是。
每隔一段時候,柺子手也會好心地選擇隱僻的路段停下馬車來讓孩子們行個方便,畢竟弄得馬車整個尿騷屎味的話,就算是她們也會忍受不了的。
此時有個二十多歲的女子走進來問,“誰想拉屎拉尿的,動一下。”
起初沒人敢動,還是柳言岄似乎想到了什麼,就挪動了一下身體。
那女子走過去,解開綁著柳言岄手和腳的繩子,道,“出門有人帶你去,老實點。”
曹皖禎想阻止柳言岄離開自己的視線,可她此刻也不過稚齡一枚,該如何離開險境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於是她也扭動身子引起歹徒的注意。
女子果然走過去,分別把曹皖禎的手腳都解開了,道,“一個一個來,等他回來再輪到妳。”
說完,女子就退到了房門外,實在是關押小孩的房間空氣不流通,各種難聞的味道都有,她們也是怕麻煩,才准許小孩們去解決人生四大暢之一的生理暢。
看來唯一能獲得自由就是現在行方便的時候了,可惜,因為一個個輪流放風就算了,腰後還是被一條繩子牽繫住,一有個動靜立即就會被發現,何況自己和曹家二姐還兩個人,想要一起逃走?根本不現實。
柳言岄故意磨磨蹭蹭的走路,實則小心的留意這林子四周的環境,他努力思索著要用什麼方法在顯眼的地方留下暗號,不過最好是能成功的逃走……
就這樣,柳言岄就趁著解手的時候,擺了一個石頭陣。當然,在別人的眼裡只會當他小孩頑皮,連上個大號都還在拿石頭玩,卻不知他這是在留下只有他們柳家人才看得懂的暗號。
那是他家大姐夫教他們玩過的一種叫‘探險王’的遊戲,是在說人若行在陌生的地方或路上時,非常容易迷路,若怕找不回原來的路時,就在地方路上做一個記號。
這輛馬車倒是破破爛爛的,但是手腳捆綁著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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