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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家大姐夫教他們玩過的一種叫‘探險王’的遊戲,是在說人若行在陌生的地方或路上時,非常容易迷路,若怕找不回原來的路時,就在地方路上做一個記號。
這輛馬車倒是破破爛爛的,但是手腳捆綁著就沒了行動自由……
看著大家被綁的繩結時,柳言岄腦海一閃!
他稍微仔細看了一下其他人被綁著的繩結。大姐夫教過他們結過一種叫“童軍繩”複雜的繩結法以及解開繩法,所以看了看其他人被綁的繩結時,遠比大姐夫教他們“童軍繩”的結法簡單得多了。
雖說留了記號,但,還是要先自助才能人助不是?
於是,等曹皖禎放風回來的時候,他特意地靠過去。雖然被反綁著但不妨礙他偷偷地在曹皖禎的手心上寫字。
寫完了幾個字,曹皖禎偷偷地點了點頭,就一起滾到馬車最邊邊的角落去。此時,兩人看過去像似在背對背相互慰籍一般,實則是柳言岄正在試著幫曹皖禎解開捆綁著她的繩索。
就在馬車又軲轆轆的開始轉動起來後,柳言岄與曹皖禎兩人的繩索也正好解開了。既不能從放風的時候脫逃,那麼,所剩下來的,就只有跳車一途了。
兩人爬到車門,抬頭望了一下車輪後那陣陣揚起的黃塵以及佈滿著大大小小的石頭路面,心裡多少會有點膽怯和害怕。
不過,這是他們要脫離柺子手唯一一條可以逃脫的路線了。
兩人商定了不動聲色的進行後。看了看與他們同車的孩子們,雖然很同情這些被抓的孩子們,可想到若多解開一個人,他們就有可能跑不掉。
心一狠,只能自保回到家後,再想法子解救別人了。
靜靜的聽著動靜,裡面的孩子都昏睡了,就連馬車的速度也漸漸緩慢了下來了,大概是趕車人也犯困頓了吧。
曹皖禎主動抓著柳言岄的手,她們已經挪動到車廂尾部的雜物處,那兒有扇門是可以開啟的,曹皖禎使儘了吃奶的勁,連帶用欲藏在懷裡的一小節木棍,學了柳言岄的大姐夫楊謹容當時被人抓時用來扭斷東西的法子,不想,這樣竟也能破壞車門的把鎖,開啟了車門。
於是,抓緊時機,悄悄地倒數到一時,兩人咬緊牙關一起縱身的一跳了!!
……
天色大亮後,楊謹容雖知這樣盲目尋人無用,但勸也勸過柳父就是安不下心來,所以他便強打起精神來陪著眼裡充血的柳父準備繼續出去尋人時,突然接到了一個勒索的訊息。
信是口信,由一個鄰村的七歲小女孩跑來傳達的。
那小孩兒笑嘻嘻道,“有一個陌生大娘給了我五文錢,讓我告訴妳們,想要兩個孩子平安,明兒到鎮上的西門橋,在東區第二間房那兒等著,把一柳堂花香皂還有麗膚美容膏的方子交給一位穿葛布衣裳的人。”
小女孩說完,就遞了一個東西出來。
楊謹容一看。那是他教柳言岄用彩繩編織而成的腕帶,也是柳言岄最喜歡的東西之一,就開口道,“是言岄的腕帶。”
柳父當即手一抖,楊謹容立刻明白髮生這事的源頭是什麼了,居然是他的花香皂與麗膚美容膏惹出來的禍事!
“阿容你看……”
確定了二兒子無事,但人還在壞人的手中不是?柳父即看著楊謹容,那眼裡所透出來那個意思很明顯,他是要楊謹容照著那恐嚇信的內容去做。
面對這樣的事情讓楊謹容的心裡相當心難受,讓他面對著柳父時心下更是一陣發虛,此時有些難以面對柳父……
但要他以這樣被逼迫的方式交出方子,他是萬萬辦不到的!既然對方的目的是要這個方子,自己只要利用這方子,就能引蛇出洞,只不過要提前佈置一番而已。
楊謹容雖不是談判專家,至少他還是有辦法將主動權給握在自己的手裡不是?
“爹,我知道怎麼做,言岄就如同我的親手足一樣,我絕不會讓他有事的。”
“……嗯。”除了輕“嗯”一聲外,柳父便不再做聲。
其實面對著楊謹容,柳父的心裡也很不好受,畢竟,那方子是他安家立業的基本。可是,與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相比……自家兒子遠比那香皂的方子來得重要啊!
楊謹容牽著那小女孩的手,吩咐柳言崢去拿家裡的糕點,扯出一個笑容,問道,“小姑娘,妳可告訴哥哥,那個給妳五文錢的大娘長怎樣好嗎?”
聽聞有糕點吃,小女孩努力的回想了一遍,最後只搖搖頭道,“記不得了,她戴了帽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