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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圍過來的幾人中,有一個很不顯眼的女人伸手原本已巧妙的接了紙條,聽聞了此話,腳步停頓了幾步,一時沒有顧著及時逃走。
正在此時,縣衙的便衣衙役即一哄而上,把來不及逃走的葛布衣裳的人全部抓住了。
很快的,其他候守在暗處的衙役立馬出現,幾個人哇拉哇啦的叫囂,說的都是為何無緣無故地抓我們?
原來,她們都接受了人給的一筆錢,臨時穿上了葛布衣的,說是跟著那人等著時機到了,就一起往楊謹容那兒擁擠過去的,所以她們當然完全搞不清楚狀況,那歹徒的目的存粹就是為了溷淆視覺,好方便她自己趁亂逃脫而已。
因為衙役出手迅速,歹徒還來不及把得來的紙條收起來,所以很快的就被搜出來,進而暴露了她自己的身份了。
怪只怪夏管事太過貪心,心胸狹隘太甚,她根本捨不得把方子交給任何一個人手上,生怕別人獨吞了她個人的利益。
所以夏管事寧願自己親自出馬,也不僱傭一個人。
這下人贓俱獲,縣尉把夏管事帶回了衙門,親自審問,起初對方矢口否認,叫囂自己上頭有人,根本不怕一點兒事。
早期確實很多衙門裡的人得了品香樓送的好處,夏管事還是有一點人脈的,馬上就有人通知了王掌櫃。
王掌櫃上下打點,還對南嶺縣令透露出她們品香樓的上頭有人罩著,奈何這南嶺縣令油鹽不進一點都不買賬,只道,“品香樓留著這樣品行不端的人,遲早都是禍事,我必定是要秉公處事的。”
說來,品香樓的主要關係都在旃州府,那邊的官大幾級,可也是現官不如現管,何況南嶺縣縣令與師不忌的關係匪淺,光一個鎮國府都比旃州府那位城守還要強好幾百倍不是?所以自然是不懼怕對方的。
夏管事沒人幫著疏通管道,自然在牢門裡受了苦,一拖拉庫的嚴刑,加上心理壓力下,很快地就認了罪,把品香樓的王掌櫃咬出來並將幾個柺子手的資訊暴露出來,最後還被查出了在八月十五中秋的花燈晚會時,楊謹容被人擄走的事件中,她和王掌櫃竟也佔了一份。
於是南嶺縣尊以王掌櫃唆使夏管事參與並主謀拐賣小孩子的罪名,判了她們流放之刑。品香樓因王掌櫃唆使人拐賣孩子的事情傳出了後,致使品香樓生意一落千丈不說,最後導致品香樓從此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外。
順著查下去,與著柳言岄與曹皖禎這一批被拐或擄的孩子已全部找回。而柳言岫也已將兩個孩子帶回家去了。不過,受了點傷,但兩個孩子能安全地回到家來已屬萬幸。
聽著村人道,“你們一失蹤,滿村子裡的人都幫著找,可不把妳們爹孃急壞了,那殺千刀的惡人,真該去下地獄喔!”似乎不盡心,她又接著道,“不過,柳秀才娘子,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兩個孩子明明都失蹤了兩天,竟然被妳給硬是地尋了回來!妳,真真的好樣兒啊!!”這意思是說要是別人去找,別說是人就連個影子也找不回來的,妳真神!!
此時,幾人斷斷續續的聽著村裡人嘮叨這兩天發生的事,柳言岫還好,就柳言岄與曹皖禎倆實在是又累又痛的都快沒有精神氣力的了。
柳言岫騎著馬載著兩個孩子,柳言岫先彎道轉進了曹夫子家,將馬兒停在曹家門口時,曹家門口還聚集著一群熱心以及一心勸慰著曹師爹寬心的夫郎們。
這時有人看到了柳言岫的馬上仔的不正是失蹤了兩天的柳言岄和曹皖禎是誰?!大家興匆匆的,連連道,“哎喲,曹師爹,曹師爹啊!!你家二姐兒回來了,你家二姐兒回來了!!”
柳言岫麻利的跳下馬,將曹皖禎託抱下馬,讓她站定。
沒一會兒,裡面的曹師爹已經衝了出來,自家女兒要緊,還管他形象不形象的?!一看到眼前自家二女兒的身影,二話沒說,跑上前即抱住了曹皖禎就痛哭流涕,喊道,“我的兒呀……妳這兩天在哪裡遭罪了。”
見曹師爹反反覆覆的檢視曹皖禎,似乎一隻毛孔都不放過,知道了她被大山狼咬傷了後,眼裡流露一陣陣的驚駭與心疼,立即請人去幫他找張大夫過來要幫他家二女兒看看腳傷。
柳言岫很理解他的心情,只打了聲招呼,“師爹,學生先帶家弟回去了,明天再來拜訪。”
曹師爹擦擦眼角,抽空道,“好好,妳們快回家吧,妳家人也都急壞了,啊,還有,謝謝妳,替我們找回了皖禎。”
“哪裡,應該的,師爹就別多見外了。”
“嗯,快回去了。”
“是。”